2.抓到一只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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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上次從英國帶回來的冰酒,”夢夢抱著兩瓶深紅色葡萄酒,搖搖晃晃地爬出了酒窖,“可以拿來做酒心巧克力!” 托上一世的福,同樣身為富家女的夢夢對西式甜品有著強(qiáng)烈好感,還試過開甜品店,雖然最后因為經(jīng)營不善倒閉,但那段經(jīng)歷讓她成為了一個西式糕點的忠實擁躉。 方家的酒莊面積很大,夢夢現(xiàn)在的位置是別墅里的私人酒窖,而別墅外面是大片的葡萄地和小樹林,那里有一個專門釀酒的大型酒窖,一般來訪的客人都會去那邊品酒。 夢夢不知道今天要來別墅的是誰,但她知道方父不想讓自己跟客人有所接觸,便決定取了酒就回房間躲起來。 反正方父應(yīng)該會跟管家交代好的,接待客人的事與她無關(guān)。 等那些家伙一走,她就可以帶著葡萄酒回老宅啦。 另一邊,從車上下來的兩位大少爺正在被管家熱情地迎進(jìn)門。 “歡迎兩位少爺光臨,我家主人吩咐我為二位帶路,請隨我來即可。”因為方父一早就通知了老管家有貴客要來,酒莊里備了待客的茶點,也把方父打算送給合作伙伴的幾瓶極品紅酒擱在了冰柜處。 南宮家兩位大少爺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位嘴角浮現(xiàn)出明顯的笑意。 “那就勞煩您了。”開口的少年生得一副天使般的容貌,無一處不精致完美,嘴角是甜甜的笑容,還掛著一個迷死人的小酒窩。 仿佛阿波羅一樣明亮灼眼的美貌,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南宮耀,南宮家最耀眼的小太陽。 他待人處事都顯得禮貌乖巧,是最討長輩喜歡的那種類型。 這不,老管家就被對方客氣的神態(tài)和堂堂的儀表唬住了,越發(fā)殷勤地將人引進(jìn)了客廳。 大小姐之前特地交代他不會出來見客,作為方家的傭人他無權(quán)置喙小姐的決定,但也不由得暗自嘀咕:這兩位少爺看上去優(yōu)雅守禮,老爺不在家就算了,小姐作為主人也不出來接待一下客人,豈不輕慢了人家? 夢夢可不知道自己管家的腹誹,她在聽到大門那邊的動靜時就飛快溜回房間了。 手里抱著剛從地窖拿出來的冰酒,酒瓶上凝結(jié)的水珠從光滑的瓶面墜落到地上,將房間里的羊毛地毯都打濕了,夢夢只好手忙腳亂地拿起紙巾,墊在酒瓶下面,把它們擱在了桌子上。 “哇,我的衣服——”酒瓶離開懷抱的一剎那,夢夢意識到自己的前襟都被那兩瓶冰過的酒沾濕了,整個領(lǐng)子都糊在了胸部,濕噠噠的難受死了。 還是去換個衣服吧,順便洗個澡? 愛干凈的小兔子握緊拳頭,拎著浴袍鉆進(jìn)了浴室。 與此同時,坐在客廳里的雙胞胎也在端詳方家這幢豪華的酒莊。 “哥,你覺得怎么樣?”南宮耀慢條斯理地晃了晃手里的葡萄酒,漆黑而又瑰麗的眼眸望向他的兄長南宮墨,眼里隱含深意。 “還不錯,酒是好酒。”作為兄長的南宮墨,盡管有著跟弟弟一模一樣的臉龐,但他的面容顯得更為冷峻不羈,似乎是極冷的冰刃一般,只要撞上他的眼神,就好像被寒霜徹底禁錮,再不能動彈分毫。 “雖然比不上我們在比利時的酒莊,但在國內(nèi)來說已經(jīng)算不錯了呢?!蹦蠈m耀贊同地點頭,小酒窩再度釀開,“吶,方先生這么大方地把珍藏的好酒都給了我們,那我們也得給點回禮吧?對不對,哥?” 南宮墨挑了挑眉,不知道自己這弟弟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記得方家最近不是在跟溫家競價城郊的一片拆遷區(qū)嗎,我們可以插一手......”盡管還在主人家里,南宮耀已經(jīng)肆無忌憚地討論起了方家的商業(yè)機(jī)密。 “耀,注意分寸?!蹦蠈m墨出言打斷了弟弟的高聲喧嘩,用毫無感情的視線打量了一下不遠(yuǎn)處安靜的老管家,“在別人家里要有禮貌。” 老管家冷汗涔涔,這才意識到這兩位客人不僅僅是“少爺”,而是主人真正的合作伙伴。也是......隨時都可能反手插刀的商業(yè)競爭者。 “哎,哥,我就開個玩笑嘛,你太嚴(yán)肅啦——”天使般可愛的少年瞇了瞇眼睛,仿佛貓咪一般慵懶調(diào)皮,“管家先生也不會當(dāng)真的,對吧?” 只有幾步之遙的老管家:“......” “夠了,耀,我們是來做客的。”南宮墨冷冽的眼神朝著弟弟掃了過去,暗含警告。 接收到親哥不耐煩的信號后,南宮耀也失了興致,他們今天來肯定不是為了取這兩瓶酒,而是為了打探方毅清那只老狐貍對合作案的利潤分成的看法,結(jié)果人家倒是狡猾得很,酒是給了,人卻不在。 真當(dāng)他們兩兄弟稀罕他的酒呢? 眼神暗沉下來的南宮耀嘴角依然保持著原來的笑容,只不過手里的玻璃杯卻晃了晃,一個不穩(wěn)就把它甩了出去。 “砰”地一聲,高腳玻璃杯在地面摔得粉碎,里面鮮紅的酒液也隨之淌滿了一地。 “哎呀抱歉,”南宮耀毫無誠意地道歉,“手滑了?!?/br> 老管家能怎么辦? 方家的兩位主人都不肯見客,那客人發(fā)脾氣也無可厚非。 他只能連連道歉,表示這是方家招待不周,并且問南宮耀需不需要去二樓洗個手,換一件衣服。 南宮耀瞥了一眼自己衣袖上沾著的葡萄酒汁,嫌棄地皺了皺眉:“帶路。” 南宮墨沒有說話,但他很清楚自家弟弟已經(jīng)到爆發(fā)的邊緣了。 盡管方毅清那老家伙已經(jīng)說過酒莊里沒有主人,但負(fù)責(zé)接待他們的只有一個下人,兄弟倆確實不爽——在宴會上口口聲聲答應(yīng)他們會以好酒相待,有事好商量,結(jié)果他們上門了又說什么人在外地,實在抱歉...... 簡直像被對方擺了一道! 心高氣傲的雙胞胎怎么甘心落于下風(fēng)? “老狐貍......”南宮墨低喃的語氣十分滲人。等著瞧吧,這份合作案究竟誰才能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他們會慢慢磨的。 今日之辱,他們受下了。 管家把氣壓明顯降低的南宮耀帶到了客房門前,恭恭敬敬道:“南宮少爺,衣柜內(nèi)有全新的男士襯衣,浴室也可以隨時使用,還有什么吩咐只要在房間按鈴就可以了?!?/br> 南宮耀連眼角都沒分給這位好心的老仆人,在他看來,方毅清就是故意弄了今天這一出,好來壓壓他們兄弟倆的氣焰。 連帶著,他對整個方家都沒了好感。 走進(jìn)房間,整張臉都冷下來的少年一把扯開了自己的領(lǐng)結(jié),甩在了客房的床上。 “臨時變卦,還要我們兄弟倆笑著接受,方毅清——呵!” 南宮耀覺得自己可以聯(lián)合B市溫家搞黃方家那個拆遷區(qū)的投標(biāo),讓那只老狐貍有苦說不出,才能一解他今日之氣。 就在此時,他聽見浴室里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有人? 方家這是想搞什么? 怒極反笑的南宮耀這時候也不急了,解開一半衣扣、赤裸著胸膛的天使美少年就這么坐在床上,抱肘盯著磨砂半透明的浴室—— 仔細(xì)看的話,里面是一個女人? 閱女無數(shù)的少年吹了聲口哨,說真的,里面的妞身材還真不錯,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他還以為自己在跟哪個小美人約會呢。 而正在洗澡的夢夢,也聽到了一聲口哨,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 咦,現(xiàn)在怎么會有人進(jìn)這個房間? 說來也巧,她自己房間里的淋浴器突然就壞了,怎么都調(diào)不了熱度,于是她才跑到了旁邊的客房,用了一下這里的浴室。 這個浴室的磨砂玻璃有個比較情趣的特點,就是外面的人能夠朦朧看到里面,但里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 夢夢不知道這一點,但是一想到外面有個陌生人,她就嚇得趕緊關(guān)了淋浴器,拿浴巾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手指搭上門把手的時候,她又猶豫了起來—— 現(xiàn)在出去.....只圍著一條浴巾,會很奇怪吧? 她揉了揉沾著水的紅潤臉龐,貼在門邊輕聲喊道:“那個......請問外面有人嗎?” 一,二,叁......幾秒過去了,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小兔子繼續(xù)小心翼翼地試探。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就好像剛才那一聲口哨只是她的錯覺。 夢夢屏息傾聽了好一會兒,依然沒聽到其他人的聲音,不由得納悶起來:莫非剛才的聲音......是她搞錯了? 身體的溫度已經(jīng)開始下降,少女瑟縮了一下身子,終于深吸了口氣,將浴室門小小地推開了一條縫隙—— “??!”眼前似乎被一個高大的身影覆蓋過來,嚇得她尖叫起來。 “誒,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門被對方不容拒絕地一把拉開,扣子解了一半露出鎖骨和胸膛的俊美少年看著眼前害怕得顫抖的小兔子,露出了一個邪肆的笑容。 “你你你......你是誰?”夢夢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了胸前的浴巾,奶白色的肌膚泛起大片的紅暈,驚慌失措地往后退,“出去——” “我最討厭別人命令我了。”美少年純黑的眼眸里泛起一縷陰冷卻又很快消失,唇邊的微笑看上去溫和又親切,“吶,小東西,告訴我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少年的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六,襯衫下的肌rou線條優(yōu)美而有力,仿佛一匹蓄勢待發(fā)的獵豹,隨時都能將嬌小纖弱的小姑娘一口吞下。 夢夢攥緊了手指,對方放肆而又熾熱的視線如同實質(zhì)般在她身上來回,那種強(qiáng)烈的不善令她整個人都要縮成一團(tuán)。 “不說話嗎,小、兔、子?”南宮耀眼里的少女,美麗的五官仿佛水晶雕琢一般,脆弱而精致,如同琉璃般的茶褐色瞳眸溢滿了對他的恐懼—— 啊,真是可愛極了,就好像她的眼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如果讓那雙眸子流淚的話,一定會更美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