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豪門千金篇:毒占欲(完)【里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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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晚,風(fēng)暴洗禮之后的巴哈馬群島海岸的空氣嗅起來顯得格外清新。 少女纖白的手搭在冰冷的陽臺圍欄上,淡淡的鐵銹味傳到鼻腔里,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血腥味。 當(dāng)然,這里很安全,一個被鐵網(wǎng)和鋼化玻璃包裹起來的,除了圍欄的縫隙再也透不出風(fēng)的陽臺怎么可能不安全呢? 她隔著玻璃往外看,只能看到安靜的灰色天幕,還有暗藍(lán)色的望不到邊際的海。 “少奶奶,該休息了?!睖厝狍w貼的女傭在她身后提醒。 少女?dāng)n了攏身上單薄的真絲長裙,黑色的流線般的弧度從那瑩白的肌膚垂墜,帶著無形的光澤。 不出所料,又沒得到回應(yīng),女傭等了好一會兒,只能垂下頭,默默地退出了這個寢室。 對于這位女傭來說,“少奶奶”并不算太難照料,除了一開始想要逃離這幢房子以外,基本不用她們這些傭人cao心。 但是她實(shí)在想不明白,少爺他們年輕英俊,富可敵國,為了安置少奶奶,幾乎是用盡寵愛地布置了這么龐大的別墅,招來了簽訂保密協(xié)議的她們,還建立了極其強(qiáng)大的環(huán)島安保系統(tǒng)。 可是少奶奶看上去,好像并不領(lǐng)情。 女傭關(guān)上門,對著旁邊的同伴使了個眼色,默默地一起下樓去了。 “David告訴我,今晚少爺他們會過來。”同伴小聲說道。 “啊......這可真是太好了?!迸畟蛳氲侥菍∶罒o儔的雙生子主人,臉龐微紅。 “想什么呢,honey?”同伴輕輕撞了一下她的胳膊,“咱們待會都得離開這棟別墅,見不到少爺們的?!?/br> “為什么?”女傭疑惑地看著對方。 “簽訂合同的時候你沒看清楚嗎,”同伴無奈地嘆了口氣,“少爺們不喜歡有外人打攪和少奶奶的相處時間?!?/br> “以后我們的清潔打掃都只能在固定的時間過來。” 女傭忍不住往樓上看了一眼,悄悄打了個寒戰(zhàn):“這也太霸道了吧?” “噓,”同伴警惕地往周邊望了一下,“別亂說,反正隔壁的員工宿舍區(qū)也是新建的,兩人一棟的雙層公寓,家具配齊,水電網(wǎng)絡(luò)全免費(fèi)。David跟我說了,這種包吃住還高薪,勞動時間又超級短的工作很多人搶著來呢?!?/br> 女傭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知道,要不是為了這個條件她才不會在這座遠(yuǎn)離大陸的島上簽長期合同呢。 “最后提醒你一次,千萬別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蓖橛七h(yuǎn)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仿佛告誡。 夜深了,停機(jī)坪上空傳來螺旋槳轉(zhuǎn)動的聲音。 須臾,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jī)已經(jīng)緩緩落在地面。 從艙門走下來兩個身形相仿的男人,左邊的黑發(fā)墨眸,五官鋒銳如冰霜雕琢,一襲黑色長風(fēng)衣在海島的風(fēng)中獵獵作響,凌厲而氣盛。右邊的染了金發(fā),精致而剔透的臉龐仿佛天使般圣潔,唇角自帶的笑渦看上去極為無害。 這是兩個無論走在哪里都會引起矚目的男性。 停機(jī)坪旁邊,加長的黑色賓利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很快,這對雙胞胎就回到了海島上,他們稱之為“家”的地方。 此時房子內(nèi)部已經(jīng)被清場,除了躺在床上入眠的少女,再也沒有其他人。 而對于南宮墨和南宮耀兩人來說,這是他們等了兩年籌劃了那么久才等到的,收獲的時刻。 兩年前被迫放手的屈辱,終于可以從她身上討回些許利息。 兩人在黑暗中,無聲地推開了主臥的門。 床褥上躺著的少女,無知無覺地沉睡著,呼吸均勻。 她纖柔的身體只裹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裙,在皎潔的月光下,可以隱約窺見那隆起的弧度。 真是可笑啊,南宮墨感受著身體在這一瞬騰起的yuhuo,自嘲地挑唇。 方夢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就比那些脫光了不擇手段地勾引自己的女人有用得多。 他的余光瞥過弟弟,對方回以一個同樣諷刺的眼神。 他們是雙生子,對彼此情緒的感知最為敏感。 是的,他們現(xiàn)在全身都在為床上這個女人戰(zhàn)栗不已。 盡管兩年過去了,她依然能夠輕易地吸引他們。 理智仿佛在燃燒,眼神里滿是欲念的男人們朝她一步步地走去...... 夢夢在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身上突然被什么極為沉重的東西壓住了。 蛇一樣冰涼的東西在她的肌膚上游走,酥癢難耐。 她想張口呼吸,卻連嘴巴也被蛇信纏住了,嬌嫩的唇舌在溫?zé)岬乃蔽锶诨?,連呼吸都被堵住以至于胸口傳來窒息的苦悶。 “嗯......”她拼命想從蛇的包裹中掙脫出來,可是下一秒感覺又被另一條蟒蛇從后面纏住,纖腰被鐵烙般框死,rou臀的縫隙被另一種堅(jiān)硬的熱棍抵住,好像要遭受酷刑般的恐怖。 “寶貝......你總算回到我們手里?!?/br> 她聽見耳畔的唇輕輕訴說。 “呵,你再也跑不掉了——” “一輩子......都待在......” 夢夢害怕地想要躲開那個聲音,可是陰冷的蛇身卻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越纏越緊,她的腿被抬了起來,然后布料被隨意地扯落,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突然一涼。 炙熱的親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后背,軟軟的兩團(tuán)膏玉被抓揉得變了形狀,她忍不住發(fā)出幼獸般哼唧的聲音。 然后,微涼的肌膚感受到了熱的東西,很硬很硬,在她的腿心慢慢研磨。 夢夢不適地收縮著腿心的花瓣,似乎想要驅(qū)逐開入侵的異物。 可是花瓣細(xì)微的蠕動更像是刺激,微微吐露的花蜜也像是邀請。 堅(jiān)硬的異物戳中了花蕊,仿佛有意識地順著潮濕的地方鉆了進(jìn)去—— “啊嗯......”感覺身體里被硬生生地擠進(jìn)了什么東西,少女疼得終于睜開了眼。 “醒了嗎,寶貝?” “正好,我們要開始了?!?/br> 那兩張讓她屢屢做噩夢的魔鬼的臉,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他們和兩年前侵犯她的每一次笑得一樣。 肆意而又殘酷。 夢夢的眼睫顫抖得就像被捉住的拼命掙扎的蝴蝶,遮住了滿目破碎的恐懼。 求生不得。 === 一年以后。 和家收到了一份請?zhí)?/br> 是許久未曾謀面的南宮家發(fā)過來的。 “他們怎么會發(fā)給我們南宮家旁系侄子的結(jié)婚請?zhí)??”僅僅一年過去,和夫人看上去就像老了十歲,往日的優(yōu)雅美麗現(xiàn)在只剩下憔悴。 “不太清楚,”和父同樣不再風(fēng)度翩翩,他的兩鬢已經(jīng)斑白,“不過這次辦得很隆重,請了b市幾乎全部有頭有臉的人?!?/br> 愛子失蹤一年后,這對夫妻的生活已經(jīng)翻天覆地,即使周圍的親戚朋友再怎么安慰陪伴,他們也活得沒有了滋味。 不過,生活還要繼續(xù),即使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悲痛難以磨滅,這對夫妻也逼迫自己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 當(dāng)初為了小兒子,和夫人的確是動用過一些關(guān)系“警告”過對方。對方也很識趣,再也沒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現(xiàn)在南宮家已經(jīng)是國際上的大財團(tuán)之一,海外資產(chǎn)不計(jì)其數(shù),政治層面上也不敢亂動他們。 而和家也不可能再像叁年前一樣對付人家了。 不過,也失去對付別人的理由了。 自從兒子為了他那沉潛出事的女友丟了命以后,和夫人就再也不想回憶起那個女孩。 她后悔了。 她當(dāng)初如果沒有幫那個女孩,把阿雪和她遠(yuǎn)遠(yuǎn)地分開,是不是就不會失去她的兒子? 南宮家現(xiàn)在發(fā)來這樣的請?zhí)?,顯然有一些“不計(jì)前嫌”的味道,而和家也沒什么可以被圖謀的了。 “去看看吧?!焙透缚粗鴿M臉疲憊的妻子,終于下定決心道,“親愛的,我們也該走出來,呼吸一下年輕人的空氣了?!?/br> 喪子之痛的確如同跗骨之蛆,讓他們夜不能寐。 但他愛著兒子,也愛自己的妻子。 他不想看到妻子一輩子都沉浸在痛苦之中,抑郁而亡。 南宮家這次舉辦婚禮的地點(diǎn)在一個被譽(yù)為“結(jié)婚圣地”的熱門旅行島嶼上。 收到邀請的賓客都可以免費(fèi)住在海邊的七星級酒店里叁天。 鋪滿花瓣的石路上,空運(yùn)過來的玫瑰花林鮮艷欲滴,隨意擺放的吧臺上有名廚現(xiàn)制的新鮮蛋糕和水果撻,還有擺放得極為漂亮的香檳塔供人取用。 所有的細(xì)節(jié)于無聲處彰顯著新婚夫妻的家族財力之旺盛。 和夫人挽著和父的手臂,不可置信地看著從遠(yuǎn)處徐徐走來的新人。 那個年輕而英俊的身影,簡直跟她的阿雪—— 長得太像了! 她渾身都震顫著:“阿雪他爸,你看......” “這、這——”就連和父也震驚不已。 走路的姿勢像,笑起來的時候矜持而冷淡的樣子也像,一顰一笑都好像是復(fù)刻出來的阿雪。 “和先生,和女士,嚇到了嗎?”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 兩夫妻回頭看去,驚訝地張開嘴:“你是......” “許久不見,我是南宮耀?!蹦腥诵α诵?,顯得無害而親切,“很抱歉讓兩位受到驚嚇,事情是這樣的......” 在男人的解釋后,這對夫妻才知道,原來這個男孩是南宮家二叔收養(yǎng)的孩子,雖然是養(yǎng)子但是天資出眾,就被認(rèn)入家譜了。 雖然對方長得確實(shí)跟和江雪外形相似,他們家甚至懷疑過會不會是和家的私生子——說到這里,和父趕緊撇手自證清白。 南宮耀很快安慰道,放心,我們家做過DNA檢測,這個孩子跟的祖輩跟和父那邊的祖輩有點(diǎn)淵源。 這七繞八繞的淵源聽得和父和母都愣了,難道老爺子真的有個失散多年流亡海外的親戚? “總之,這個孩子聽說了自己祖宗的事,跟我們提了個請求?!?/br> “他說希望能夠找到同個宗族的長輩,在婚禮上讓他行一次禮,以表對祖輩的敬意?!?/br> 和父和母看了看對方酷似親兒子的容貌,終究是心軟了。 于是,婚禮的舞臺上。 “伯父,伯母,真的很感謝你們愿意站在這里。”新郎眼眶微紅,恭恭敬敬地帶著新娘子向他們彎了一腰,“我的親生父母雖然不在世上了,但我始終會記得,我的祖先是和家人,我的根在家鄉(xiāng)。” “孩子,你有這份心就夠了?!焙透敢踩滩蛔∨牧伺乃募绨?。對方的長相氣質(zhì)都太有和家人的風(fēng)范了,而且這滿腔的孺慕是裝也裝不出來啊。 和夫人看著新郎與兒子極為相似的容顏,一邊微笑一邊眼角滲出了淚花:“好孩子......” 如果阿雪還在的話,也該結(jié)婚了吧? 是不是也會這樣挽著心愛的女孩子,笑得這么幸福呢? “咔嚓”,“咔嚓”,攝影師記錄下了這溫暖的時刻。 === “艸,累死老子了!”南宮耀連夜乘飛機(jī)回到了“家”,在客廳把領(lǐng)結(jié)一拆,外套一脫,狠狠地抱怨道,“哥,你倒好,在家里跟寶貝玩得開心,就讓我一個人受苦受累?!?/br> 沙發(fā)上,南宮墨正斜坐著,一手扶著渾身赤裸的少女那白皙的腰身,一手在旁邊的筆記本電腦上cao作,屏幕上顯示著公司的報表。 “吵什么。”男人瞥了弟弟一眼,按著少女的手又往下了幾分,兇猛的性器又往里鑿進(jìn)了點(diǎn)。 夢夢發(fā)出輕微的悶哼,像是奶貓一樣軟。 她眼皮耷拉著,眼角帶著濕潤的痕跡,顯然是哭過一場了。 南宮耀不爽地大步走過去,環(huán)住少女的身體,把人從他哥那里直接提溜了起來。 “啾——”xue口和性器分離的聲音聽得人耳紅心跳。 南宮墨眉頭一挑,顯然要發(fā)作了。 “哥,你都占了叁天,還不讓我舒服點(diǎn)?”南宮耀趕緊抱著人跑到窗臺邊,那里有一張鋪了軟墊的搖椅。 夢夢被放在搖椅上,因?yàn)槟蠈m墨這幾天沒有節(jié)制的索要,她已經(jīng)累到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然后就看見南宮耀陡然伸到她面前的手機(jī):“寶貝,看看這是誰?” 她頓了頓,迷蒙的雙眸在下一秒突然放大,甚至伸手去抓他的手機(jī)—— “別急啊寶寶,”狡猾的男人趕緊抬高了手,“有求于人可不是這種態(tài)度哦?!?/br> 夢夢顫了顫唇,喉嚨發(fā)出沙沙的音色:“你......要什么?” “張開大腿,說‘很想主人了,主人能不能快點(diǎn)cao我’,我就考慮滿足你?!蹦蠈m耀向來惡劣,這次也不例外。 少女盯著他,幾秒鐘后,緩緩地用手掰開自己的雙腿。 那樣色情而又yin蕩的動作,此時好像已經(jīng)做過千百遍了。 “主人......想你......快點(diǎn)cao我......”這是多么細(xì)弱而又嬌軟的聲音。 南宮耀眼睛都紅了。 他就是想聽她這么說,只要她用那張嘴說出一點(diǎn)點(diǎn)情話,哪怕是逼出來的,都能讓他興奮到無法自抑。 “寶寶,主人決定滿足你——”他的身體炙熱而溫暖,眼底卻是讓人驚恐的無邊黑暗。 在溫?zé)岫M窄的甬道里,男人舒服地瞇起了眼,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更深,更深的巢xue。 他的寶貝。 嗯,沒有人可以再搶走的寶貝。 ...... “你看,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毙菹⒅?,南宮耀親了親夢夢的唇角,把照片在她面前放大,“妻子是名門閨秀,父母都很認(rèn)可,所有人都很開心。” 夢夢眨了眨干澀的眼,好像想努力看清。 是的,婚禮,新人,鮮花。 和父和母笑著,和江雪也在笑,摟著他的陌生女孩也在笑。 所有人都在笑。 就好像......根本沒人記得她。 一年的時間,把夢夢從一個會哭喊著“江雪救我”的女孩變成了只會在心底祈求對方再次出現(xiàn)的女人。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破碎了。 原來只要一年,什么都可以忘記。 他明明說過不會再讓她哭了...... 他說過會永遠(yuǎn)保護(hù)她...... 騙子,騙子,騙子—— 男人在她耳邊輕笑著,啄吻著她不停滲出來的眼淚。 “夢夢,你的爸爸也過得很幸福哦,他出車禍后腦震蕩了,什么都忘光啦,現(xiàn)在跟華人街另一個單親mama結(jié)婚了?!?/br> “你的繼母上個月好像還懷孕啦,要不要看照片呀?” “不——”少女抵著他的胸口,喉腔里發(fā)出沙啞的悲鳴。 “所有人都過得很幸福,我們也會幸福的?!彼ξ貕鹤∷纯沟碾p手,貼在她臉上呢喃。 南宮墨此時也走了過來,抓起了夢夢的手,輕吻了一下。 “我們該結(jié)婚了?!?/br> “我,和你,還有耀,會永遠(yuǎn)在一起。” 他的唇是那么冰冷,仿佛法官一樣宣判道。 童話故事說,打敗惡龍后,王子和公主會快樂地生活下去。 強(qiáng)大的惡龍卻說:沒有人可以搶走我的東西。 然后,王子不見了。 公主失去了她的愛情,自由和一切。 這就是故事真正的結(jié)局。 =================== 終于結(jié)束世界一了TAT昨天寫了一半發(fā)現(xiàn)寫不完所以沒法更新了,才攢到今天一起發(fā)出來。 明天更一章大小姐,后天這邊開星際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