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角色扮演在學校后山狠caomeimei的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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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正是朝著后山的隱秘角落去,那是她用了兩天的時間才找到的一個好地方,一個還沒有被任何情侶染指的凈土。 白桃才剛抵達目的地,就聽到身后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給她回頭看的機會,她便被一件外套蓋住了頭,徹底遮去了視線。 緊接著白桃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她就被人撲倒在了一片枯黃落葉的地上,身上的衣服能感覺到被人粗暴拉扯著,白桃激烈掙扎了幾下,只是很快,她的雙手也被人綁住。 “救命,救命……”白桃驚慌地呼救了幾聲,但很快也安靜了下來。 “再叫我就殺了你!”耳邊有奇怪的聲音傳來,但明顯聽得出是經(jīng)過刻意的掩飾。 好在是被外套蒙住了臉,白桃才不需要忍笑,哥哥好蠢哦,以為這樣捏著聲音她就會認不出他來嗎! “不,不要殺我,你,你想對我做什么……”白桃忍著笑繼續(xù)演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仿佛一點沒有認出來,他就是白杉。 白杉第一次做這種事,顯然是沒有底氣。 他剛才只是腦子一熱就撲了過來,接下來該做些什么,他完全沒有頭緒。 只是現(xiàn)在走吧,就顯得他很不像個男人。 meimei都約野男人到這偷情打野炮了,他卻連懲罰meimei的勇氣都沒有,這像話嗎! 白杉自己在心里鼓勵著自己,很快便壯足了膽,并且打定了主意,最好就是讓meimei的那個野男人看到,好知道,白桃到底是屬于誰的! 白桃來的這塊地方好像什么都有,白杉目光所到之處,便有一條不知道是綁什么東西遺留下來的黑巾。 白杉捏著聲音恐嚇白桃,不許她睜開眼睛。 白桃乖乖照辦,很快蒙在自己頭上的外套就變成了黑巾,只蒙著雙眼。 白桃今天穿得格外的鄰家少女,白色的薄款毛衣,粉色的長裙,讓人很是入戲禽獸的角色。 白杉自從參加了實習之后,就很久沒碰過白桃,這次雖然情緒不對,但環(huán)境和氣氛卻是給足了白杉刺激。 白杉用黑巾嚴嚴實實遮住了白桃的眼睛后,便再度壓上了她的身體,他急色的吻胡亂落在白桃那張白皙的臉上,白桃緊閉著雙唇不予配合,直到白杉用蠻力,咬著她的嘴唇,再用舌頭撬開,她才敗下陣來,強迫與他的舌頭交纏。 白杉的舌頭在白桃的小嘴里攪弄著,欺凌著meimei的柔軟小舌,他將自己的津液悉數(shù)都渡到了meimei的嘴里去,強迫她咽下。 白杉談不上很喜歡這種欺凌的感覺,但他很喜歡meimei對他言聽計從的這種征服感。 白杉的大手隔著衣服抓揉在白桃的身上,他盡量讓自己不要暴露身份,習慣都跟之前盡量改變,他不溫柔,他要粗魯。 白色的薄毛衣被白杉幾下就拉扯得變了形狀,白桃那對豐盈的奶子像是脫籠的白兔似的爭相蹦跳到他的手中,白杉扯斷了胸罩的帶子將它扔到了一旁,臉直接埋進meimei的一對大奶子里,盡情吸咬著久違的香盈。 白桃的奶子總是很敏感,吸咬幾下就硬挺俏立,根本藏不住自己動情的痕跡,而這一切也瞞不過熟悉白桃身體的白杉。 白杉很生氣,于是吸咬得更兇了一些,他用力含著白桃的乳尖,好像要將它咬掉下來似的。 白桃吃了疼,可憐的低泣著,柔弱的肩膀顫抖著,萬二分的楚楚可憐。 這是任何一個禽獸看了都會興奮的畫面,但白杉不會,他興奮,完全是因為身下這個人是白桃,他最愛的女人。 白杉雙手揉捏著白桃的奶子,把兩只奶子都抓得泛紅發(fā)腫,乳尖也吸咬得好像快要破皮了,他才滿足。 手繼續(xù)在白桃的身上游移,粉紅色的裙子早已被弄臟,索性脫了,墊在屁股下面,白杉伸了手,摸了一把meimei光潔的小粉xue。 這個小sao貨,被吃了幾口奶子就流yin水了。 白杉脫了褲子,騎在白桃的身上,想都不想,就把roubang塞進了白桃的小嘴里。 “舔干凈jiba再來cao你的小sao逼?!卑咨既滩蛔≈櫫R道,邊罵,roubang便插得更深。 以前meimei給自己koujiao的時候,白杉總是心疼,不敢插入得太深,怕她難受,可今天他的身份不一樣了,他是要來凌辱她的,盡情,盡性。 “唔!”白桃被roubang堵滿了嘴巴,不時發(fā)出難忍的呻吟。 哥哥以前從來不會把roubang插得這么深,讓她這么的難受,可這次他卻深得讓她幾乎覺得喉嚨都要被插穿了,氧氣連半點也灌不進來,白桃覺得自己要被深喉得窒息了。 白杉跪騎在白桃的胸前,粗壯有力的腰肢律動帶領(lǐng)著roubang在白桃的小嘴里抽送,不停發(fā)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響。 白桃那兩只白嫩的奶子被他當作了坐墊,用屁股壓著來回的摩挲,粗糙感刺激得乳尖充血俏立,在白杉沒有注意到的后方,白桃的雙腿緊緊攏合摩挲,試圖緩解著xiaoxue被刺激動情后決堤的空虛瘙癢。 白杉那根粉紅的roubang很快被白桃的嘴巴舔舐的水紅透亮,猙獰膨脹的叫囂著現(xiàn)狀已經(jīng)不能滿足,白杉挪動了屁股,roubang啵的一聲從白桃的小嘴里拔了出來。 濕漉的roubang像是一根水筆,從白桃的嘴角一直蜿蜒涂抹過她挺立的雙峰,越過她平臺的小腹,沿路留下yin靡的水跡,最后抵到了少女的神秘桃源。 白杉將白桃并攏的雙腿提了起來,啪的一聲響,一個巴掌狠狠落在了白桃的屁股上,白皙的臀rou當即落下了一個粉紅的掌印。 “嗚……”白桃委屈的低聲哭著,可心里卻是滿滿的興奮。 白杉接連又打了幾下,看著白桃的臀rou被自己的巴掌打得細顫,他的心里也有一股說不出的興奮,硬得像是鐵棍似的roubang蓄勢待發(fā)已久,白杉一手提著白桃的雙腿,一手扶著roubang,動作粗暴地整根沒入了xiaoxue。 溫濕瞬間把他裹緊,白杉的性欲也釋放得徹底,巴掌拍打著白桃的臀部,roubang在xiaoxue里狠狠地抽送著,白杉的目光盯在白桃的身上,那對yin蕩的大奶子被他撞得直晃蕩,俏立的乳尖在枝頭顫栗著,白桃那兩片嫣紅的嘴唇緊咬著,像是努力在壓抑著什么。 白杉將白桃的雙腿屈著分開,用他的身子壓下壓到了白桃的胸前,他湊近了白桃的小臉,嘴巴緊貼在她的耳朵旁,用偽裝的聲音說著羞辱的話:“小sao貨被大jibacao得很舒服是不是,想叫?” “嗚……我沒有……”白桃顫聲否認道,但她實在是被刺激得不輕,身子的顫栗不說,就連xiaoxue都再度收緊了幾分,緊緊箍著roubang,像是要將它絞進自己的rou壁里去,融為一體。 “還嘴硬,小逼咬得jiba這么緊,小sao貨,叫出來,說jibacao得你好舒服!”白杉的抽插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頂?shù)搅藊iaoxue的深處,弄得白桃身子一陣激烈的顫動。 “嗚……jiba……cao得xiaoxue好舒服……嗯……”白桃假裝是不情愿的配合,壓抑了許久的呻吟終于可以放肆的釋放。 “再叫,叫得更yin蕩一點?!卑咨枷逻_更加羞恥的指令,他用力咬著白桃的耳垂,粗腰在蓄力后,猛地將roubang抽插得更深更狠,泛濫的yin水被攪弄得咕嘰咕嘰,兩人的交合處泥濘得yin靡,將墊在身下的粉色裙子弄得一片顯眼水跡,根本再穿不得見人。 “嗚……大jibacao得小saoxue好舒服……要……要死掉了……啊……”白桃繼續(xù)表現(xiàn)出配合,但再度開始了劇烈收縮的甬道顯然體現(xiàn)得是真性情,她要被哥哥cao得高潮了。 “sao貨,小逼咬得jiba真緊,是不是要高潮了?”白杉咬著牙,他被白桃的xiaoxue吸吮得太爽了,不僅是她,就連他也快忍不住了。 “嗯……要……要高潮了……嗚……”白桃痙攣著,放肆的聲音才落音,大量的yin水已經(jīng)噴濺而出,像是春雨似的沖刷著灼熱的roubang。 白杉的下身抖動著,好一會兒才將積聚已久的jingye悉數(shù)灌入白桃緊致溫熱的xiaoxue里。 兩人緊緊壓在一起,情欲驟然褪去后,白杉的心卻是涌現(xiàn)了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白桃變成這樣,他接受不了。 “哥哥,你還要壓著我多久,我快喘不過氣了?!卑滋业穆曇艉鋈辉诙呿懫穑欠N撒嬌的語氣,跟平時如出一轍。 白杉有那么一瞬肢體僵硬,好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白桃已經(jīng)識破了他的偽裝。 白杉伸手將遮在白桃眼睛上的黑巾取了下來,便見白桃那一臉惡作劇的俏皮。 “你,你知道是我?”白杉怔怔道,有些不敢置信,他的演技居然這么差,那么這么說,白桃剛剛只是在配合他?! “哼,你以為我為什么來這,就是故意引你來,壞哥哥,實習了就不理我,你知道我多想你嘛~”白桃委屈巴巴的嘟著小嘴,一副可憐的小媳婦模樣。 “對不起,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等過陣子我一定好好陪你。”白杉心里頓時充滿了愧疚,他居然還那樣想白桃,他不是人。 “這可是哥哥你自己答應我的哦,不能反悔哦。”白桃喜形于色,小臉在白杉的臉上蹭了蹭,親了親。 “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卑咨急话滋矣H得滿臉歡喜,兩人抱著又溫存了一會兒,天色漸漸有些昏暗了,白杉才不依不舍的放開白桃。 白杉扶著白桃坐了起身,伸手將白色的薄毛衣?lián)炝嘶貋?,但卻尷尬的發(fā)現(xiàn),衣服的紐扣都已經(jīng)犧牲,不能再穿了,而裙子也在兩人欺壓的蹂躪下,光榮報廢,沒法再服役了。 白杉訕笑著,正是想著該怎么處理這個爛攤子,卻見meimei白桃從角落里翻出了一個黑色的旅行袋,變戲法似的,從里面拿出了新的衣服。 白杉這才終于明白了過來,meimei是早有準備。 可再想想,白杉的心里突然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情緒。 他的meimei,似乎跟他一直以來的認知出現(xiàn)了點差異啊。 他認識的她,真的是真正的她嗎? 免*費*首*發(fā):fadìańwū.сoм [fad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