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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眼不瞎的人,應該都看的出來安王府和阮家杠上了,于是聰明的人都只是低頭看著自己桌前的酒菜,不說一個字。 阮玄甲被龐子純扔出王府的傳聞早就紅遍大街小巷了,阮成德再怎么大肚量,這種事還是忍不下的,阮玄甲可是他的嫡長子,李煜rdquo;這么打他的老臉,他沒當眾翻臉真是給李煜面子了! 而李琮樂得見到這一幕,本來他就不想阮家和安王府交好,現(xiàn)在兩家關系搞僵了,正合他意。 至于千流等人,他們都是不參與朝堂之爭的,所以此時也都把自己當木頭樁子,一動不動。 李煜沒想到阮良音要在這種情況下和他死磕,阮良音有幾把刷子他是知道的,才女的名氣她是擔得的,但是和他比起來,阮良音今日要吃虧的。 李煜想起阮良音給他下風水殺陣的事就不得勁,于是李煜毫不客氣的接了一句,并且站著不動,等著阮良音接下一句,阮良音見龐子純rdquo;準備跟自己死磕了,心里挑釁之意更濃。 阮成德倒是信得過自己的女兒。 反觀龐家,好像沒事人一樣,絲毫不在意自己嫁出去的女兒和阮家杠上了。 阮良音步步緊逼,李煜輕松應對,幾局過后,阮良音漸漸有些吃力了,這是女人和女人的戰(zhàn)爭,阮玄甲雖然護短,但也是要臉皮的人,他可不想被人說以多敵少、恃強凌弱,所以他見自己的meimei落了下風,也一直沒有開口幫忙,只是干著急。 龐子純雖然不懂兩人詩句的精妙之處,但是看著阮良音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她還是扯了扯李煜的袖子,偷偷道:你不是把她當meimei么?如此緊逼作甚?rdquo; 阮良看見這一幕,心里一陣暖意,李煜rdquo;心里還是有她的不是么? 李煜覺得龐子純要是知道了阮良音所為,不知道會不會后悔勸他。 不過龐子純既然開口了,他不想再為難阮良音了,他不想龐子純起疑,然后問個究竟。 李煜沖著李琮行了個禮,便坐下了,阮良音只得作罷。 柳新見到阮良音吃癟,又想起公主府那日安王妃rdquo;的所作所為,心中便憋屈的厲害,阮良音是何等人物,龐子純rdquo;憑什么這么欺負她? 所以柳新很不客氣的站了起來,也接了一句,李琮看著滿臉怒氣的柳新,臉上泛著笑意,看來叫李煜娶龐子純的效果還不錯。 柳新剛說完,李琮就將柳新壓下去了,今日這局面,點到即止就行了,畢竟是為他皇兒祈福的,要斗就私下去斗吧。 柳新胸腔忍著一口氣發(fā)不出來,難受的厲害,不知是不是錯覺,柳慧的眉眼里竟然有了淡淡的笑意。 皇后道:老談詩詞有什么意思,不若由國師起個頭,說些好玩的。rdquo; 皇后說完看了看李琮,詢問他的意見。 李琮曾私下問過千流關于皇嗣的事,只是千流除了說他三十歲之后子女會豐隆起來,別的再不肯言語了,只說一切皆有天意。 千流平常占卜國事準頭高,但是千流也只是占卜和這天下黎明百姓有關的事,李琮從未聽他說過別的事,所以他倒是很贊同皇后這個提議,眼下來人眾多,對玄學好奇的人應該不止一個兩個,千流應該不會拒絕這個提議吧? 李琮朝著千流看過去,道:國師以為如何?rdquo; 千流站起身,道:那臣便從命,說一說趣事。rdquo; 眾人皆洗耳恭聽,千流卻讓所有人大失所望道:明日是晴天。rdquo; 呵呵hellip;hellip;出去瞅瞅那明亮的大月亮啊,誰不知明天是晴天??! 李琮干癟的笑了笑,他就知道是這樣,千流嘴里從來說不出什么有趣rdquo;的事,因為他就是這大唐第一無趣之人。 就連龐子純都忍不住撇了撇嘴。 緊接著,薛左站了起來,他講了一件叫人目瞪口呆的事。 他所講之事,正是薛老頭所遭遇之事。 眾人聽罷一片嘩然,竟有這等能斷人生死的易學大師?沒聽說過?。?/br> 龐子純對自己的占卜水準不是很明確,她不知道她這個段位在大唐是什么級別,但是看著眾人的反應,她覺得她可能真的要發(fā)財了。 龐子純和李婥相視一笑,然后雙雙收回視線,聽著賀玲的弟弟賀博道:倒是有趣,只是不曉得傳言可信幾分?rdquo; 薛左道:絕對可信。rdquo; 賀博道:國師,該不會是你微服出行所為吧?rdquo; 眾人看向千流,千流肯定的搖了搖頭。 既不是國師所為,到底哪里的高人? 賀博道:薛左,你沒派人查找一番?rdquo; 薛左道:傳聞太玄乎,那兩位高人被人說成了玉皇和王母的樣子,我上哪兒找去?rdquo; 龐子純開始有點心虛了。 而李煜則看向了龐子純,龐子純默默地點點頭,沒錯,就是她和李婥一起干的。 李煜默默地把頭轉回來,現(xiàn)在他對龐子純終于有了個明確的認識了mdash;mdash;龐子純真不是神棍。 等到大家熱烈的討論過后,李琮道:可還有什么趣事?rdquo; 柳新方才憋的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fā),于是起身順著李琮的話,道:臣女倒是見過一樁趣事。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