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交歡以了解他的身子|為他而留的疤
「三十一」 她要交歡以了解他的身子 | 為他而留的疤 苓希心中不禁失落,狼毫筆尖在紙上漫不經(jīng)心地壓出一個大黑點,才悠悠收筆。 步逍簫欲盡快調(diào)理身子,應(yīng)是婚期在即,而她對此一無所知…… 以往種種,難道只是出于他們的摯友之情? ……罷了,如此也好,她既無心在求得身世真相前成婚,又怎可自私,耽誤步逍簫成家立業(yè)? 暫時將心中酸楚掩埋,苓希取來一張新紙,在姓氏欄寫上一個“步”字,不咸不淡地道,“步公子之癥其實并無大礙,許是肝陽上亢所致,服藥調(diào)理數(shù)十日,即可見效,平時再多食些青蔬,亦有裨益;另一方面,自行紓解與同女子交歡之體感差別甚大,開藥方前,步公子還需嘗試交歡,尋出恙根,再做定奪。” 他每回自瀆時總要兩次以上方可滿足,許是情欲抒發(fā)得不徹底,而婚后房事與妻子同做,和自瀆總歸有別,要想對癥下藥,還得看他交歡的體感如何。 若他連交歡都要每日必行,且每日數(shù)次方可滿足,便是真需診治了。 “交歡……”步逍簫聽得心猿意馬,胯間之物這下再難消軟了,忍不住直接問,“是和大夫嗎?” 他要和苓希交歡了? 她究竟是不是苓希? 苓希垂眸躲避他灼熱的視線,拿來一旁的小脈枕,讓步逍簫掌心朝上,手腕置于脈枕上,纖白的三根玉指按壓于脈上,邊切脈邊緩緩道,“我接的診,自是由我來了解步公子的身子。” 唔,他的脈搏跳得好快…… “……” 步逍簫聞言,硬挺的roubang不禁悄悄彈動了一下,身子頓時發(fā)熱。 她要了解他的身子? 怎能不叫他浮想聯(lián)翩?! 苓希這邊,她話一出口,覺得甚是不對勁,而且越想越不對勁,美眸眨得飛快,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了解步公子的體況……” 話落,苓希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連忙咬住唇,再不吭聲,燒燙之感從脖子爬到臉蛋上。 她不該多此一舉! 苓希羞得不敢再抬眸看他,連指尖都微顫起來,正想收回手,就聽步逍簫很肯定地道,“你就是苓希?!?/br> “……” 她錯愕抬眸,努力鎮(zhèn)定,“步公子……此言何意?” 步逍簫深深望進她思緒翻涌的美眸中,肯定又期待地道,“我從第一眼就覺得你是苓希,可我一直尋不到證據(jù),直到現(xiàn)在……” 步逍簫說著,大掌捉住她切脈的小手,微微一翻,露出她手腕外側(cè)的傷疤,篤定地道,“這,便是證據(jù)?!?/br> 她白皙嬌嫩的手腕外側(cè),有一處不太明顯的傷疤。 而這傷疤,是為他留下的—— 十年前,兩人初遇于此山間,那年他十二歲,被屠靈寨少主和一眾跟班暗算,身受重傷之下逃出生天,倒在林中奄奄一息,有一毒蛇乘人之危,扭動冰冷的蛇身突襲擊而來,他眼疾手快地鉗制蛇身,卻因體力不支而處于下風,眼看就要被毒牙穿刺—— 千鈞一發(fā)之際,是苓希及時出現(xiàn),助他驅(qū)趕毒蛇,而她卻被毒舌咬了手腕一口,蛇毒致她手腕皮膚漸漸潰爛,治好之后,傷口收得剩下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疤,隨著年歲漸增,這疤也淡去了許多,可若細瞧,便能瞧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