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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撐起身體,沢田綱吉感受著已經(jīng)變成破布的衣服,和周圍因為打斗至少方圓100米以內(nèi)被掀翻的土地,默默認慫。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本來也沒打算隱瞞。” “別的我不管。” 后退幾步靠在幸運尚存的一棵樹上,云雀恭彌聲音平靜。 “就從那個十年后火箭筒開始吧。” 信號突然消失,五分鐘后又重新出現(xiàn),再加上在草食動物客廳地上看到的零件,除了藍波那個能和十年后交換五分鐘的火箭筒,根本沒有別的理由。 雖然因為某些原因前幾年已經(jīng)讓藍波禁止使用,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沢田綱吉看的不夠嚴,讓對方偷走了。 “云雀學(xué)長你真是一下子就找到點上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沢田綱吉抬起頭,溫潤的棕色眼眸里帶著嚴肅,看向云雀恭彌。 “藍波的十年后火箭筒因為一些原因不小心打到了阿希,然后……” 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下來。 “十年后的阿希并沒有出現(xiàn),藍波也檢查過并不是火箭筒的問題,所以這代表什么云雀學(xué)長你應(yīng)該很清楚?!?/br> 唯一的答案。 ——死亡。 它確實是每個人的終點,卻不應(yīng)該是孩子的終點。 空氣在話音落下后便寂靜起來,只剩下風(fēng)穿梭在林間的輕微聲音,安靜的不成樣子。 誰都沒有說話,時間就這么一點點過去,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也許是幾秒,也許是幾分鐘,在沢田綱吉即將人受不住這片死寂的時候,云雀恭彌驟然有了動作。 他收起作為武器的雙拐,冷漠的從沢田綱吉的身邊路過,就這么走出樹林。 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只留下一句話,消散在風(fēng)里。 “她不會死。” 就像是他曾經(jīng)承諾過的那樣,只要他不允許,便沒有什么能奪走她。 無論是火焰、幻術(shù)、又或者是什么,連彩虹之子這種存在都有,又怎么會留不下一個僅僅是病弱的三木希? 除非……發(fā)生了什么事? “等等!好歹支援一下啊云雀學(xué)長!” 摸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沢田綱吉趕緊起身追上對方。 “好歹要回去的,少說借我件衣服遮一下啊!不然不打我臉的事情不就白費了嗎!” 不就是不想我鼻青臉腫的樣子嚇到小姑娘嗎,好歹做個全套吧! 看都不看沢田綱吉一眼,云雀恭彌依舊保持著速度,落下一句讓沢田綱吉炸毛的話。 “明天繼續(xù)?!?/br> 沢田綱吉:??? 云雀學(xué)長你這是沒打夠嗎?還是說打我就這么讓你快樂? 最終,沢田綱吉還是“完完整整”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回到了家里,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屋內(nèi)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受傷的心靈終于有了一絲慰藉。 我,沢田綱吉!活著回來了?。ㄕ鹇暋?/br> 下一秒,云雀恭彌冷冰冰的聲音將他拉回現(xiàn)實。 “別擋路。” “……哦?!?/br> 門口的動靜驚動了屋里,三木??粗K于回來了的兩個人,跳下沙發(fā)噠噠噠的跑到門口,笑瞇瞇開口。 “你們終于回來了,已經(jīng)和解了嗎?不過……” 聲音突然停頓,她打量著整個人和出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雖然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但是雖然不太明顯但是感覺腫了一圈的身體,聲音猶豫。 “沢田君你還好……嗎?” 話說這肯定是打架了吧? 目光又猶疑的在云雀恭彌身上掃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像是沢田綱吉那樣腫的明顯,甚至看起來毫發(fā)無傷。 這是暗傷還是碾壓局??? “謝謝關(guān)心,我沒有事。” 忍住身體的酸痛,沢田綱吉趕緊擺了擺手,不敢裝可憐。 畢竟云雀學(xué)長他就在自己旁邊,現(xiàn)在敢干點什么怕不是下一秒就會一拐子揍過來! 這張想著,他只覺得身體好像更疼了,沢田綱吉默默的勾起一抹笑,熟練的扯謊。 “我其實是不小心滑倒了?!?/br> 三木希:??? 找借口也要找個像樣一點的吧?誰家滑倒能把自己全身摔浮腫了?又不是她這樣的病秧子? “真的!我滑倒的是個斜坡,一路滾下去就變成這樣了!” “原來如此,阿綱又摔倒了啊?!?/br> 帶著天然的笑容,同樣來到門口的山本武聲音里滿是稀疏平常。 “哈哈哈哈冬天外面確實容易摔倒呢?!?/br> “對對對沒錯?!?/br> 沢田綱吉端著笑臉,瘋狂點頭,這一刻,他忘記了自己被插刀的恐懼。 “我就是摔的!” 關(guān)鍵時刻還是阿武靠譜! 三木希:“……” “哦,是這樣啊?!?/br> 決定同樣當一個小聾瞎的三木希點了點頭,順著對方的謊熟練安撫。 “我知道了,沢田君是不小心摔倒的?!?/br> 沢田綱吉:“……” 我怎么感覺這信任好生敷衍…… 索性屋里的小伙伴們也都來到門口慰問,讓他分外感動……個鬼! 插/我刀的就是你們啊?。。?/br> 同樣在門口的云雀恭彌沒有一點和他們吱聲的意思,他直接看向三木希,開口就是離去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