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肝生活技能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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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采臣,浙人。性慷爽,廉隅自重?!?/br> 站在蘇澤身后的方若蘭看著開頭,這個開頭倒是平常,就是介紹男主的身世性格。 接下來講到這個書生投宿蘭若寺,投宿鄉(xiāng)間寺廟這倒是也正常,當(dāng)年父親進(jìn)京趕考的時候也投宿過。 但是接下來的畫風(fēng)就奇怪了起來,先是寺院中突然有老媽子說話,然后又是明艷女子要和書生合住,方若蘭不由的臉一紅,難不成蘇澤要寫黃文? 要是他真的寫了黃文怎么辦?我到底買不買? 就在方若蘭桃面含羞的時候,蘇澤畫風(fēng)又是一轉(zhuǎn),死人了! 再聯(lián)系前文,方若蘭只覺得陰風(fēng)惻惻,這文中的蘭若寺透著古怪。 接下來的文章就從書生和佳人的故事,變成了書生和大漢(燕赤霞)的故事,和書生同時投宿的大漢竟然是個能斬妖除魔的劍仙。 小倩托夢,書生幫他收斂骸骨,然后燕赤霞斬妖,書生將小倩帶回家。 這一幕幕光怪陸離,可是劇情逼真流暢,在筆下就仿佛是蘇澤親歷的一樣,讓人覺得汗毛直豎又欲罷不能。 黃提舉看著蘇澤的文章,更是覺得文中的鬼怪快要沖出來一樣,可偏偏也忍不住要看,想要知道故事結(jié)局。 等到后面書生帶著小倩回家,后來看到蘭若寺的妖怪追索小倩,方若蘭的心又揪起來。 等到燕赤霞留下的劍囊斬殺妖物,最后迎來了圓滿的結(jié)局,方若蘭和黃提舉這才放下心來。 等到蘇澤寫完,在標(biāo)題上書《聶小倩》三個字,丟掉了手里的毛筆。 方若蘭拍著胸口,半天才從這個故事中回過神來。 她還從沒有讀過這樣的文章,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先生,您寫的是真是假?” 蘇澤大笑一聲:“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說完這些,蘇澤直接伸出手,向方若蘭討要潤筆費(fèi)。 方若蘭一愣,從懷中錦囊中掏出一枚二十兩的束腰銀,蘇澤拿著銀子又對黃提舉說道: “黃提舉,這些藥麻煩您再讓人送到長寧衛(wèi)去,這銀子就是買藥錢,多退少補(bǔ)?!?/br> 說完這些,蘇澤瀟灑的離開惠民藥局。 方若蘭拿起紙,又將聶小倩的故事讀了兩遍,只覺得其中寓意雋永,不僅僅是個普通的鬼怪故事。 而且文章描寫生動,就仿佛真的發(fā)生過一樣,方若蘭畢竟是女子,還是覺得有些恐懼。 黃提舉將方若蘭的銀子遞上去,善意說道:“方公子,驚懼傷神,這文章不宜夜讀。這銀子還是還給您吧,蘇公子要的藥材不值什么錢,我這就給他送去。” 方若蘭不接銀子,而是看著文章說道:“真亦假時假亦真,我總算知道這世間真有天才?!?/br> “這銀子你拿著,蘇公子要的藥材盡快送去。” 說完這些,方若蘭拿著文章就出了藥局。 520快樂! 特別篇,按照我的辦法泡妹,妥! 速速去看恐怖電影! 成了記得回來還愿投票。 第126章 文學(xué)技能升級 陳朝源和林清材總算是從上次的投稿中,選了兩篇勉強(qiáng)能看的文章,蘇澤帶著這兩篇文章返回了長寧衛(wèi)。 加上蘇澤選擇的兩篇文章,第二期的《拍案驚奇》總算是湊齊了版面。 哎,文抄短篇還是太累了! 等到“文學(xué)”技能升級,一定要找個篇幅長的連載! 于家的戲班也送到了長寧衛(wèi),這個是非常標(biāo)準(zhǔn)的南戲戲班。 有南就有北,在南戲流行之前流行的是北戲,也叫做元雜劇。 北戲和南戲,其中北戲的戲班主要唱?dú)v史公案,對格式要求非常嚴(yán)格,在元代達(dá)到了巔峰。 而南戲主要唱民間故事,以風(fēng)花雪月的愛情故事為主,所以更受到普羅大眾的歡迎。 其實(shí)嚴(yán)格的說,如今流行的并不是最初的南戲,而是南戲和北戲結(jié)合后產(chǎn)生的明雜劇。 不過民間更喜歡稱之為南戲,主要在民間流行,和在皇室和諸藩王府中流行的“宮腔”以示區(qū)分。 而在南戲中,又分為四大聲腔,分別是海鹽腔、余姚腔、昆山腔、弋陽腔。 這其中昆山腔傳唱最廣,也就是如今所說的昆曲。 于指揮使家的這個戲班,就是昆山腔的戲班。 于指揮使家是個小戲班,加上伴奏總共只有十六人。 于家戲班的伴奏六人,戲子十人,這是南戲最小規(guī)模的戲班。 南戲已經(jīng)和后世京劇一樣,分為“生旦凈丑”四種類型的角色了。 最小規(guī)模的戲班也需要“十大庭柱”,他們是:凈、官生、巾生、老生、末、正旦、五旦、六旦、副、丑。 任“官生”角兒的戲子叫于濟(jì),是整個戲班的頭角兒,同時也是戲班的領(lǐng)導(dǎo)者。 整個戲班全部都是于家的家生子從小培養(yǎng)的,在拓湖先生家的戲班來之前,在南平縣城也是頂尖的。 不過和拓湖先生的戲班一比,于家這個戲班就不夠看了。 于濟(jì)對于蘇澤非常的恭敬,但是看到于濟(jì)娘里娘腔的樣子,蘇澤總是忍不住和他保持距離。 這年頭男風(fēng)盛行,而這個于濟(jì)打扮非常中性化,蘇澤可不想沾染這些。 蘇澤讓戲班在長寧衛(wèi)搭臺子唱了一場關(guān)漢卿的《拜月亭記》,整個長寧衛(wèi)全部都轟動了,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在戲班附近看劇。 這年頭的戲劇還屬于上流人士的愛好,不過劇情的戲文和賓白都已經(jīng)是老百姓能聽得懂的白話文了。 對于長寧衛(wèi)普通百姓來說,精神文化活動基本上沒有。 在蘇澤穿越之后,長寧衛(wèi)的普通百姓總算是吃飽了飯。 在吃飽了飯之后,自然有了精神文化上的追求,于家戲班在長寧衛(wèi)演出,正好滿足了長寧衛(wèi)的精神需求。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 黃時行就是上次《杜十娘》風(fēng)靡縣城最大的受害者。 他加印的二百份《文苑新韻》全部都砸在了手里,一份都沒有賣出去。 裝幀精美的《文苑新韻》沒有賣出去,蘇澤那粗糙的《拍案驚奇》卻脫銷了。 這都讓黃時行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如今聽說《拍案驚奇》要變成每個月固定兩刊的小報,黃時行更加坐不住了。 林清材和陳朝源的動作也很快,他們在租下編輯部之后,迅速在南平縣城中的讀書人中征集稿件。 蘇澤開出的潤筆費(fèi)是短篇三兩銀子,這對于南平縣城普通讀書人來說是相當(dāng)有吸引了! 每一期就算是只用兩篇稿子,一個月也能用四篇稿子,一個月也有四次機(jī)會了! 潤筆費(fèi)是一個誘惑,更大的誘惑是《拍案驚奇》上一刊賣了五百份! 當(dāng)然,南平縣城可沒有這么多讀書人,這五百份中有些是買回去收藏的,也有一些是往來商人多買幾分販賣到其他城市去的。 但只要是南平城的讀書人,誰沒有看過《拍案驚奇》啊,有一個讓自己的文章在全縣讀書人面前揚(yáng)名的機(jī)會。 別說是《拍案驚奇》給稿費(fèi)了,就是讓人自費(fèi)刊登,也有的是愿意出銀子。 黃時行自然是恨的牙癢癢的,他的《文苑新韻》可是虧本印刷,但是如今南平城里談?wù)摰亩际桥陌阁@奇。 而自己的幾個跟班,還偷偷的向《拍案驚奇》投稿,陳林二人兩個秀才都不是,卻成了南平城內(nèi)的名人。 更可氣的是拓湖先生的戲文征文比賽,最后頒給了蘇澤,如今《杜十娘怒沉百寶箱》在南平縣城風(fēng)頭一時無二,甚至有在外地的致仕官員和豪紳邀請拓湖先生去家演,蘇澤的名字也響徹縣城。 黃時行花費(fèi)重金購買印刷坊,倒貼錢印刷的《文苑新韻》賣不出去,前期半賣半送出去的也沒人討論,自己辦報真的是辦了個寂寞! 越是想到這里,黃時行越是要吐血。 不行,不能放棄! 黃時行已經(jīng)投入了重金,自然不能隨便放棄。 此時他正拿著《拍案驚奇》研究,為什么這份三錢銀子的小報能這么暢銷。 黃時行下方坐著他的跟班們,此時所有人都低著頭,生怕被黃時行點(diǎn)到名字。 怕什么來什么,黃時行扔掉手里的報紙,對著一人喊道: “貞順兄,這《拍案驚奇》為什么比《文苑新韻》賣的好,你怎么看?” 被點(diǎn)到名字的讀書人不情愿的站起來,他叫陸龐,字貞順,也是延平書院的學(xué)生。 陸龐家境貧乏,在延平書院中半工半讀,被黃時行收為跟班。 陸龐此時萬分的心虛,他剛剛給《拍案驚奇》投了稿子,生怕被看出自己二五仔的身份。 不過被點(diǎn)了名不得不回答,陸龐說道: “我看還是《文苑新韻》太貴了!” 眾人紛紛點(diǎn)頭,黃時行也思考起來。 是啊,《拍案驚奇》一份只要三錢銀子,而《文苑新韻》要二兩銀子,二兩銀子賣不過三錢銀子,合理! “還有嗎?” “那個,《文苑新韻》也需要一個固定販?zhǔn)鄣牡胤?,不可能都來找您買吧?” 黃時行立刻點(diǎn)頭,是?。∽约涸趺礇]想過這個問題! 我也應(yīng)該找一家書鋪代為販賣。 陸龐又說道:“黃公子也應(yīng)該在城里宣布成立一家編輯部,接受投稿,這樣也能引起更多讀書人的關(guān)注?!?/br> 黃時行連連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