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肝生活技能 第59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病名為愛[娛樂圈]、舔蜜、我養(yǎng)成了最后一位神明、時少,你老婆A爆了、這功德,我要了、皇位與忠犬[重生]、渣女翻車之後 NP、末路、傅先生和傅太太(高H,1V1)、極晝(骨科)
“據(jù)說這位祝大家的歌舞團選拔也非常嚴格,對才藝、外形、談吐都有很高的要求,還需要在歌舞團培訓(xùn),結(jié)業(yè)以后才能登臺表演?!?/br> 徐琨有些意外,但還是說道:“好人家的女孩,誰會送到這里來啊?!?/br> 徐有勉也點頭說道,這種行業(yè)就算是再標榜冰清玉潔,也不過是在青樓里立牌坊,在這富貴場上,有多少女孩能禁得住誘惑。 但是這也要比逼良為娼的青樓好,而且歌舞團也是禁止從事這些生意的。 所以這些舞女的名聲雖然也不好,但是好歹要比舊時代的青樓歌女好多了。 徐有勉也真心的佩服,能將崇明島經(jīng)營成這個樣子,徐琨的這個兒子確實是個人才! 徐琨也認同的說道:“這逆子沒有在崇明島做違法的事情,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徐家也不怕他折騰。” 就在徐琨終于對兒子有所改觀的時候。 正在籌備建設(shè)電報公司的于宗遠,在上海見到了自己兩個下屬。 于宗遠作為東南的財神爺,他在上?;I備電報公司的事情立刻引起了商界關(guān)注,報紙上報道了他的行蹤。 任福和林安就上門拜訪了。 于二公子心情不錯,大都督蘇澤終于委托自己做事,而且是這樣的電報公司這樣的大事。 這電報局的投資大,眼看著收回成本也不容易,雖然虧錢但是于宗遠很開心。 心情好,看任福和林安的時候,于宗遠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這兩個家伙還算是聽話,任福將收到的定金全部都退了,讓蒸汽機工廠的盈利降了不少。 最近兩人一直都在杭州之外折騰,連蒸汽機工坊的事情都不怎么管了。 兩個賺錢的得力干將總算是消停了一些,讓于二公子輕松了一些。 “公子,這是最近我們做鋼材貿(mào)易賺到的錢。” 于宗遠隨意的接過了賬本,鋼材貿(mào)易? 原來他們兩個人是去做鋼材貿(mào)易了啊,也難怪不在杭州城呢。 聽到兩人是做的鋼材貿(mào)易,于宗遠就更放心了。 如今于二公子對各大產(chǎn)業(yè)也有了解,鋼材這東西,是典型的重資本重庫存,風險也大的行業(yè)。 因為鋼周期的存在,鋼材價格波動很大,而且鋼材太重了,運輸成本也很高,所以鋼材并不是一個好買賣。 只有一部分資金雄厚,本身又有物流資源的人,才會去做專門的鋼材貿(mào)易。 而于宗遠的投資項目中,恰恰就沒有物流業(yè)。 可是翻開了賬本,于宗遠的手差點沒拿穩(wěn)。 “多,多少?” 任福自豪的說道:“公子,這三個月我們做鋼材貿(mào)易,已經(jīng)賺到了五千銀元,賬上還有接近一萬銀元的鋼材?!?/br> 于宗遠都要暈過去了,自己那個投資“巨大”的電報公司,前期投資也不過是一萬銀元的投資! 這兩個家伙,三個月就折騰出這么多銀元?! 第562章 怎么交稅? 任福和林安詳細的向于公子解釋了他們賺錢的方法。 等到于公子聽完了之后,徹底傻眼了。 完了,他聽不懂! 什么鋼材價格未來上漲的預(yù)期,什么先購買未來產(chǎn)能再出售,于二公子完全聽不懂! 更不要說任福和林安說的那些賺錢的計算公式了! 于二公子只知道,自己又大賺了一筆。 只聽到任福說道:“公子真的是天才啊,竟然能想出這樣的賺錢方法!” 于宗遠已經(jīng)麻了,你們怎么這么會污人清白??!明明自己賺錢也算了,還說是自己想出來的賺錢方法! 于宗遠指著自己問道:“我教你們的?” 林安立刻說道:“是啊!公子讓我們不要預(yù)收別人的蒸汽機訂單,不就是提醒我們鋼材價格未來有的漲嗎?” “公子果然是高瞻遠矚,想到這么好的賺錢方法,這可要比蒸汽機賺錢多了!” 于宗遠徹底麻了,他總算是算明白了,如果按照鋼材這個上漲的價格,當時蒸汽機工坊如果真的預(yù)售了蒸汽機,現(xiàn)在已經(jīng)虧麻了! 沒想到這兩個家伙竟然靠著幾張鋼材的買賣單子,搞出了這么大的收益! 不行,不能讓他們繼續(xù)這么賺錢了! 于宗遠突然問道: “現(xiàn)在特種鋼材的價格漲了多少。” 任福說道:“一個月后交付的特種鋼材價格漲了四倍,兩個月以后得也漲到三倍了?!?/br> 于宗遠倒吸一口氣說道:“你們算的預(yù)期一萬銀元的利潤,就是按照現(xiàn)在的價格算的嗎?” 任福和林安點點頭,如今價格特種鋼材價格大漲,他們手上的其他訂單都出空了,就剩下最后兩批預(yù)售的訂單了。 于宗遠果斷說道:“現(xiàn)在就都賣了吧?!?/br> 任福急忙說道:“公子,現(xiàn)在就賣嗎?我們看還有的漲啊?!?/br> 于宗遠的眼皮狂跳,還有的漲?這樣下去伱們要賺多少了? 于宗遠如今也對于東南的政策有了一些了解。 如今整個官府的態(tài)度,都是提倡實業(yè)反對投機的。 對于這個態(tài)度,于宗遠也是很清楚的,實業(yè)好歹能夠帶動不少人就業(yè),也能推動技術(shù)進步,所以實業(yè)賺錢是官府提倡的。 但是投機就不同了,投機不能帶動任何就業(yè),一旦利潤高于實業(yè),那還有人去做實業(yè)嗎? 還有一件事,也是于宗遠最近才想到的。 實業(yè)好歹手下有工人,興辦實業(yè)需要和很多人打交道,地方上能夠提供賦稅,可以拉動上下游的發(fā)展,可以解決本地的就業(yè)問題,一個人負責上百家人乃至于上千家人的飯碗。 但是投機不同。 那些投機商不需要多少手下,任福和林安的投機生意只有兩個人,租了一個鋪面就完成了。 沒有就業(yè),甚至沒有賦稅! 一想到這里,于宗遠的冷汗就冒出來了。 一旦被扣上個投機的罪名,自己好不容易在大都督那邊賺來的信任,豈不是徹底敗光了? 于宗遠立刻吩咐二人說道:“全部都拋了!關(guān)閉交易所,以后不許再做這個了!” 任福和林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不過既然于公子不讓做,難道是看到了市場的風險? 也對啊,特種鋼材價格上漲,已經(jīng)到了兩人都害怕的地步,反正也賺了這么多了,還是落袋為安比較好。 接著于宗遠說道: “你們?nèi)ニ山瞄T。” “去衙門?” 于宗遠說道:“對,報稅!” 于宗遠嚴肅的說道:“你們倒賣鋼材合同賺到的錢,難道不應(yīng)該向官府納稅嗎?” “難道你們還想要逃稅?” 任福和林安對視了一眼,連忙拱手說道:“屬下絕對沒有逃稅的想法,但是公子,我們應(yīng)該交什么稅啊?” 于宗遠也愣住了。 鈔關(guān)稅,是商品流通的交的稅,他們倒賣的根本就不是鋼材,而是鋼材的提貨單,根本沒有貨物運輸,而且去購貨提貨的商人,也會將鈔關(guān)稅交上。 田稅更是談不上了。 關(guān)稅是進出口的貨物才需要交的稅,他們的貨物根本沒有出口,也談不上交稅。 最后就是所得稅了。 所得稅,是江干曾經(jīng)在文章上刊登過,談?wù)摱愂盏墓叫詥栴}時候,提到的按照獲得的收入交稅。 后來在東南制憲會議上,也討論過所得稅的問題,當時也通過了所得稅的法條。 但是按照所得交稅,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復(fù)雜的事情。 最大的難點就在于官府很難得到商人利潤的詳細信息。 所得稅曾經(jīng)在南直隸試點過,但是因為難以確定所得,造成了極大的社會矛盾。 東南的官府放松了推進所得稅的進程,沒有和以前那樣上趕著加快推進,以避免所得稅成為官府胥吏敲詐商人的手段。 但是也在籌建進行立法工作,并且培養(yǎng)更多的專業(yè)稅吏。 現(xiàn)在東南的所有人都知道,所得稅是肯定要收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收。 相關(guān)的律法還沒有完善,所以東南官府對于所得稅的態(tài)度,就是交給商人自主申報。 對,所得稅,任福和林安立刻清醒過來,他們立刻拿著賬本前往松江府。 可等到松江府的稅吏看到了賬本,他們也傻眼了。 松江府雖然也收過所得稅,但是基本上都是一些偶然的大額收入,金額也不多。 任福和林安這個稅,到底要怎么交,到底要按照什么比例交,他們也完全搞不清楚啊! 稅吏也不敢擅專,只能將這件事報告上級,然后一層一層的報告到了戶部。 方望海皺著眉,倒賣鋼材提貨單?還有這種cao作?還能賺這么多錢? 而方望海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如今蓬勃發(fā)展的股票行業(yè),也有很多人通過股票賺錢,怎么看起來和這個一樣呢? 如果股票和期貨提貨單都能賺錢,那肯定也是要交稅的,這稅到底要怎么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