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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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笙腦袋慢慢反應(yīng)過來,只是還耳鳴得厲害。 “你是誰?你憑什么打我還擅闖我屋?!放開我!!”醉笙掙扎道。 女人像是聽了什么好像的笑話,悠哉地笑了起來道:“我是誰?你真的不知道嗎?” 女人蹲下直勾勾地盯著醉笙,有些咬牙切齒。 醉笙一頭蒙,但還是產(chǎn)生了一個不好想法,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敢往那里想。 “嘖嘖嘖,看看這小臉,確實是好看,難怪把我家郎君迷得顛三倒四,夜夜不歸宿的?!迸颂鹗帜笾眢系哪?,左右看了下。 醉笙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么,渾身顫抖,鼻子發(fā)酸,但還是反駁道:“你郎君?你說杜郎嗎,他明明是我郎君!” 女人似乎是聽到了意料之中,也不惱怒,只是站起身來,坐到了椅子上,俯視地看著醉笙,撇了下嘴。 “你郎君?那你了解你郎君嗎,知道他有家室的嗎。”女人道。 “你是…那個縣令的女兒?”醉笙聲音顫抖,紅著眼睛問道。 “沒錯?!迸说馈?/br> 醉笙打轉(zhuǎn)的眼淚流了下來,劃過被扇紅的臉頰。 “你們什么成親的?我和杜夢相識的時候他還是獨身。”醉笙道。 “他是這樣跟你說的?”女人道。 醉笙沒回答。 女人接著說道:“我們成親已經(jīng)八年了?!?/br> 這下醉笙徹底憋不住了,大哭了起來,她不知道這女人說的真的假的,也不知道杜夢為什么瞞著她騙她,她和杜夢才相識兩年,這兩年杜夢一直都在騙自己,還說會和自己成親,虧她還相信。 女人等了一會,等醉笙哭過稍微冷靜下來之后說道:“其實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畢竟男人嘛,偷腥很正常的,我就當(dā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br> “可是,最近他是越來越過火了,竟想著要和我分離,和你成親!”女人越說越惱。 “他一直吃我的用我的,到頭來翅膀硬了想把我甩了,這我怎么能答應(yīng),所以,要解決問題,還是要從根源鏟除。”女人說著,眼神變得凌厲。 “你要干什么??!”醉笙意識到了不對,拼命掙扎了起來,可任憑她怎么掙扎,弱小的身板也掙脫不開這束縛。 “行動吧?!迸松袂槔淠貙ι砗蟮钠腿说?。 話音剛落,只見從人群中站出來兩個體型魁梧的男人。 兩個男人應(yīng)聲道:“是?!?/br> 之后就朝醉笙來,醉笙面露惶恐,眼淚唰唰地落“你們要干什么!別過來!別過來?。 ?/br> 一個男人死死地按著醉笙,另一個男人從正面壓著她的大腿,一手掰著她的小腿。 醉笙意識道他們想干嘛了,拼命哭喊道:“別!!別這樣??!求求你們??!救命!救命啊?。。?!” 男人沒有一點心軟,用力地掰著醉笙的腿,咬緊了牙關(guān)猛地一使勁。 “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霎時,房屋外的林中鳥被尖叫聲驚得飛了起來。 屋內(nèi)醉笙的腿被從正面活活掰成了一個直角,場面極度殘忍。 醉笙一瞬間沒了聲,表情擰做一團,滿額頭的汗,渾身發(fā)抖發(fā)出嗚咽聲。 一旁的女人感嘆道:“真的好可憐呀,不過你也別怪我,誰讓你是舞姬呢,當(dāng)初就是靠這雙腿勾引的我郎君吧?” 醉笙已經(jīng)聽不到說話聲了,滿是耳鳴,眼前一片黑,只覺得疼,鉆心得疼,眼淚像失禁一樣各流各的。 “愣什么呢,另一只?!迸藢δ腥藚柭暤?。 男人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其實也有些于心不忍,但也不敢不從。 醉笙緩慢抬了抬手想阻止,卻如蜉蝣撼樹般渺小,男人沒有理會她,毅然決然的壓著她另外一只腿,重復(fù)了剛才的動作,又是一聲“咔嚓——”和更凄慘地叫聲。 醉笙疼暈了過去。 女人撇了眼醉笙,擺了擺手,醉笙身邊的幾人退了回來。 而后,女人就離開了。 疼,無盡的疼,醉笙感覺下半身疼的已經(jīng)沒知覺了,黑暗中,聽到了有人一聲又一聲地叫著自己,只不過分辨不出來是誰。 “醉笙……”一個女人輕喚道。 “是誰……”醉笙問道。 “回來吧醉笙?!迸说?。 “瑤娘…?瑤娘!你在哪?”醉笙道。 “我就在那里,如果覺得委屈的話,一定要回來?!爆幠锏馈?/br> “瑤娘!瑤娘!!瑤娘……”醉笙哭喊道。 醉笙意識渙散的睜開了眼睛,嗓子干的說不出話,眼睛也看不清東西,又冷又熱,下半身疼得要命,眼淚從眼角滑了下來,好想回去瑤娘那里,醉笙眼淚止不住流,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就像一場噩夢,醉笙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醒過來,可疼痛讓醉笙清醒的知道這不是夢。 醉笙哭了好半天,用衣袖擦了擦眼淚,想起身找點水喝,醉笙用胳膊撐著身子慢慢挪動,可胳膊不停顫抖,根本撐不起身子,醉笙半天才撐著身子費勁得坐了起來。 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被包扎過了,兩邊用直板固定著,盡管還是很疼。醉笙顫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腿,眼睛又一陣模糊。 醉笙左右看了看,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床邊放了一壺水和茶盞,醉笙直接拿起水壺喝了起來,這才舒緩了些嗓子的干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