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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腳步漸遠,楚南熹翻過身,將臉埋在枕上,兩只手掌緊緊地抓住枕頭。 好一會兒,她重新爬起身。 打開臺燈,用毯子罩住臺燈,以防外面看到光線。 拿過剩下的最后兩張稿子,小心地將斷茬對在一處。 不知道是因為熬夜,還是別的原因。 燈光下,女孩子雙眸通紅。 …… …… 五點鐘,鬧鐘準時響起。 管家伸手關(guān)掉鬧鐘,舒展著胳膊腿兒站起身,隱約聽到外面有動靜,他猛地停下動作,趿上拖鞋行到窗邊。 隔著窗外,只見大宅一側(cè),隱約有光影晃動。 難道,有小偷?! 心下暗驚,管家迅速穿好鞋子,叫醒隔壁的園丁,兩人一起抓著手電和棍棒出來,放輕腳步繞到大宅一側(cè)。 “誰!” 園丁大喝一聲,管家抬起手電照向那個晃動的人影。 光線里,彎著身子蹲在垃圾桶前的男人,皺眉起身向二人轉(zhuǎn)過臉。 看清男人露在口罩外的半張俊臉,管家和園丁都是嚇了一跳。 “少爺?” “先生!” 大早上不睡覺,這位在這里翻垃圾桶干嗎?! 第121章 您是要挖坑還是除草 管家的目光掠過倒在地上的垃圾桶,散落的垃圾,落在厲寒年套著手套的右手…… “少爺,您這是……?!” 丟掉臟手套,扯下臉上戴著的口罩,厲寒年的聲音里裹著氣怒。 “我的手稿呢!” 忍著惡心,將垃圾桶里的垃圾來回翻找數(shù)遍,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手稿? 園丁和管家愣在原地,都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被厲寒年的眼睛盯得心里發(fā)毛,園丁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您……您是要挖坑還是除草,我有尖頭鎬,還有……” “閉嘴!” 不等他說完,厲寒年已經(jīng)上前一步抓住管家的衣領(lǐng)。 “我的稿子呢?!” “少爺,”管家忙著詢問,“您說的到底是什么稿子???” 厲寒年收緊抓住他的手指,一把將管家從地上提起來。 “昨天晚上,我的琴房誰收拾的?” 昨晚? 管家越發(fā)迷惑起來,“您是不是記錯了,除了我之外,沒人上過樓。” 幾個傭人都已經(jīng)跟隨他很久,也都知道他的脾氣秉性。 心情不好的時候,厲寒年總愛把自己關(guān)在琴房彈琴。 昨天他明顯在氣頭上,女傭都不敢上樓請他吃飯,又有誰敢去琴房觸他霉頭? 別墅里只有這幾個傭人,管家不可能對他撒謊,如果說沒人去過琴房,那他的手稿怎么會不翼而飛。 難道,他看錯了? 松開管家,厲寒年大步離開。 管家向園丁做個手勢,示意他將垃圾收拾干凈,他則輕手輕腳地跟著厲寒年上樓。 琴房里干凈無比,琴身一塵不染,金屬垃圾桶光可鑒人,哪里有什么手稿的蹤跡? 見厲寒年不甘心地彎著身,看向唱片架的縫隙,管家終于按捺不住,行到他身后。 “少爺,其實昨晚我……我沒有和您說實話,小姐她向我問起過您!” 昨天晚上,楚南熹向管家打聽厲寒年喜好的時候,管家起初還以為她是感激厲寒年找回棉花糖,想要送份禮物向他表達謝意。 后來楚南熹大聲放音樂的時候,管家就感覺到不對。 現(xiàn)在見厲寒年手稿丟失,他不由地想到楚南熹。 管家在厲家多年,厲寒年單獨出來住的時候,厲天紳特意安排他過來,就是擔心厲寒年的性子一般人應(yīng)付不來。 從小看著厲寒年長大,管家深知這位小少爺?shù)男郧椤?/br> 這么多年,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孩子上過心,這是頭一回他對女人動情。 管家故意幫著楚南熹遮掩,也是不想二人生出嫌隙。 對于身為音樂家,從小唯獨對鋼琴和音樂情有獨鐘的厲寒年來說,手稿丟失可是大事,管家也不敢再有所隱瞞。 厲寒年直起身,墨眸帶著疑惑落在管家的臉。 “她問我什么?” 管家不敢隱瞞,當即將他和楚南熹的對話合盤托出。 “……是我告訴她,您最討厭別人到您的琴房,動您的稿子!” 所以那臭丫頭故意放噪音,故意到他的琴房折騰,故意將他的稿子扔得滿地…… 就是為了讓他討厭她? 第122章 愛情是折磨人的東西 厲寒年皺眉深思著,突然想起棉花糖玩的那一堆零食。 怪不得,剛剛看著那些零食有些眼熟。 如果說是她收拾得琴房,難道那稿子也是她拿走了?! 心頭一動,厲寒年邁步要走。 “少爺!”管家沖過來,拉住他的胳膊,“我知道楚小姐的脾氣是倔了些,可是她不是個壞孩子……這個稿子她說不定就是藏起來,肯定不會給您弄壞的,這個……談戀愛追女孩子……是要慢慢來的!” 管家并不知道事情經(jīng)過,只當是楚南熹故意使壞拿走厲寒年的稿子,才會如此勸慰。 活到這個年紀,在厲家這么多年,聽的看的多了,管家早已經(jīng)知道如何看人。 楚南熹在別墅這些天,在厲寒年面前或者常常出言不遜,可是面對他和傭人,卻從來沒有半點嬌小姐的架子,比起那些富貴小姐要討人喜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