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頁
書迷正在閱讀:不良臣[科舉]、你如星我如月、天后家的小哥哥[重生]、煤老板的閨女、魔教妖女和正道俠女一起穿越了[古穿今]、我踩著主角翻身了[快穿]、藏風、薄爺?shù)哪袐善薇粚檳牧?/a>、和豪門大佬協(xié)議戀愛后、逆襲萬歲
遵守諾言 睡個午覺,醒來加更。 ☆、打臉來得太快 我太天真了。 我以為仇女士真的是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所以我還真的真誠地給她介紹了不少三里屯好喝的奶茶店。她也真的很感興趣地聽完了,并問了不少細節(jié)之后,最后領(lǐng)著我去了—— 仇氏企業(yè)在北京設(shè)的中國分部 我被仇女士找到的秘書領(lǐng)著,一邊參觀著富麗堂皇的仇氏大樓, 一邊在心里想著, 果然什么關(guān)心學術(shù)造福后輩繼承遺志全都是在鬼扯, 不就是想借機博個洛倫佐的好名聲,好讓生意在國內(nèi)更上一層樓嗎? 參觀完畢, 我被領(lǐng)回樓上的貴賓室,在那里, 仇聞笛已經(jīng)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正看著手機。見我進來,她站起來,笑道:“林小姐, 參觀得怎么樣?” “挺好?!?/br> “對了, 林小姐不要多想, 這里是我二叔在管, 爺爺平時也不在意。他是真的很久沒回國了?!?/br> 我點點頭。 仇聞笛牽著我的手,讓我坐到她旁邊:“林小姐……” “那個,仇小姐, ”我一路下來已經(jīng)聽夠了,終于再也忍不住,打斷了她的話, “我叫林冊,你叫我小林啥的都行,別再叫我林小姐了,我真的有點不習慣?!?/br> “是嗎?”仇聞笛笑得云淡風輕, “可是我不想換稱呼呢。小林之類的,感覺太親密了——我們的關(guān)系,也就是相當不好吧?”她一邊笑一邊說著,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路過,一定以為她正在說什么風花雪月的事,而不是與我圖窮匕見。 既然已經(jīng)說破了,那也懶得再演姐妹情深了,反正也只是工作:“那仇小姐,接下來你還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我和樊殊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她忽然說,“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還不到六歲呢。” “……” “那是在布魯塞爾王宮的一場舞會上,”她的語氣很悠遠,眼神放空,似乎是在懷念著什么,“樊叔叔領(lǐng)著他,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樊叔叔和爺爺一見如故,我和他也是。還只是小孩子呢,卻這么聊得來?!?/br> “……” “我和小殊有婚約,你知道嗎?”她轉(zhuǎn)向我,巧笑倩兮,“就是那一次訂的?!?/br> “……” “樊叔叔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改變。小殊總有一天會回去的,他會繼承家業(yè)——你今天也參觀了公司吧?” “嗯?!蔽医K于開口了。 “我說了,這只是我二叔開的——爺爺一直不喜歡二叔,這點小產(chǎn)業(yè),他也沒興趣。抱歉,我是不是說多了?那還是言歸正傳吧。你是不是覺得,你和我的生活格格不入呢?仿佛是兩個世界呢?” “是有點。” “那我可以告訴你,你和小殊也是一樣的。所以……你有什么想說的嗎?”她雙手交疊在一起,傾身向前,笑得很是嘲諷,“為什么一直不說話呢?” 因為我在關(guān)愛智障。 她和樊殊關(guān)系不淺,看在樊殊的份上,我不想說得這么難聽。我正在思考改用什么方式說才顯得委婉而不傷人自尊心的時候,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低沉如同天鵝絨的男聲:“仇聞笛,雖然當事人不在場,但他也有名譽權(quán)吧?!?/br> 我回過頭。 貴賓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樊殊穿著黑色風衣,頭發(fā)顯得有點凌亂。他閑閑地說:“我十歲前一直都在海參崴生活,更是在三歲之后,便有將近十年的時間沒有見過我的父親。請問,我是穿越了時空,和你一見如故并定親嗎?” “……小殊,你怎么來了?” 樊殊看向我:“林師妹,高老師說找您有事。走吧。” 他還在喊我“您”。我在心里苦澀地想。無論如何,他喊仇聞笛還是用的“你”。 “小殊,明天你陪我出去玩吧,”那廂,仇聞笛還在抱著樊殊的胳膊撒嬌,“我想看故宮?!?/br> 樊殊搖搖頭:“明天要陪仇爺爺逛長城,走不開?!?/br> “那后天?” “后天所里要頒獎。” “那現(xiàn)在,現(xiàn)在咱們?nèi)コ燥?,好不好??/br> “現(xiàn)在我得回去,還有事。林師妹,”樊殊喊住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的我?!暗任乙粫?,一起回去?!?/br> 仇聞笛喊道:“小殊!不管你同不同意,爺爺和樊叔叔都給我們訂婚了!你知道,沒有人可以反抗樊叔叔的!”她喊得很大聲。 我腳下一頓,捏緊了拳頭。 樊殊已經(jīng)走到了我旁邊。聞言,他停了一下,沒有回頭,而是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從語音的特色來看,應(yīng)該是俄語。 不知道為什么,仇聞笛在聽完了樊殊的話之后,一下子沒有了聲音。 我想看看仇聞笛那里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樊殊已經(jīng)往前走了,我也沒有功夫再觀察,只能拿出手機,飛快地錄下一串話,然后把手機放回去,追上了樊殊的步伐:“樊師兄!等我一下!”我假裝對仇聞笛最后的話毫無所覺。 樊殊領(lǐng)著我走出了仇氏大樓。樓下,狗師兄正坐在路椅上對著馬路對面發(fā)呆,看到我們站了起來:“樊老師怎么這么墨跡?”在樊殊看不見的地方,狗師兄給我比了個“OK”的手勢。 “所以這就是你搬來的救兵嗎?”我咬牙切齒道,盡量壓低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