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書迷正在閱讀:薄爺?shù)哪袐善薇粚檳牧?/a>、和豪門大佬協(xié)議戀愛后、逆襲萬歲、同時被兩個無限系統(tǒng)看上了怎么辦、急,我白月光他人設(shè)崩了、你與清風(fēng)明月、天下藏局、偏要撩到她[娛樂圈]、滿級大佬被砍號后、我靠美貌征服娛樂圈
“忍不住想殺我的感情?!?/br> 這他媽,能是一個情嗎。 云詞捏著鼠標,瞄準對面敵人,下一秒一槍爆了一個頭。 “漂亮!”羅四方是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在專注游戲的男人,只有他為這一個人頭真心歡呼,“這一槍,直接拿下!” “可以啊詞哥!” “比賽的時候要是這發(fā)揮,我們直接冠軍——” 云詞沒說話,認認真真繼續(xù)打。 這游戲更新到現(xiàn)在這個版本,有些細節(jié)需要適應(yīng)。他水平還算可以,尤其在他和虞尋單挑的那個假期,對游戲的理解更是突飛猛進。 下一局中途。 虞尋殘血:“幫我守一下,我打個藥。” 他沒有點明,地圖上,羅四方他們開著車在很遠的地方搜物資,離他最近的人是云詞。 云詞cao縱游戲角色上樓,找到虞尋后,把槍架在窗口等他打完藥。 打完藥后,虞尋又說:“謝了。” 云詞沒說話,cao縱角色出門去其他地方。 他敲著鍵盤,忽然想到這是他們第一次合作。 不是以對手的身份,而是隊友。哪怕只是在游戲里。 羅四方抬頭看左上角剩余存活人數(shù),說:“可以,這把穩(wěn)了。” 王壯也跟著說:“我覺得只要他們兩個人不互毆,咱們隊伍的勝率其實還是可以的,也算小有實力。” 彭意遠:“附議?!?/br> “……” 又等到下一局,他和虞尋一開局就分開了,大半局都在各打各的,羅四方左奔右跑,一會兒跟著虞尋蹲人,一會兒又坐著云詞的車到處找敵人。 羅四方就這樣跟著跟著,忽然間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去,有沒有人說過你倆的打法其實很像啊。” “?” “就是,游戲打法?!?/br> “很難講,比如說,”羅四方說,“很多習(xí)慣一樣,擅長用的武器一樣,瞄人的手法一樣,有時候我們想撤了但你倆往往都會一起上,包括蹲人都特別喜歡躲門后蹲?!?/br> 其他人應(yīng)聲符合:“確實?!?/br> “你這么一說,剛才那波,就他倆覺得能打?!?/br> “沖的時候都不帶猶豫的,我就不懂了,人數(shù)差那么多,對面兩隊怎么能打,結(jié)果他倆不約而同都去對面房頂,找了同一個位置,還真被他們倆當老六六了好幾個人頭?!?/br> “……” 這些很像嗎。 云詞開著倍鏡瞄人的手頓了下。 他剛想說“最基本的游戲意識而已,至于擅長用什么,純看哪個武器好用,這個版本不就是狙比較強么”。 直到羅四方又說了一個細節(jié):“還有詞哥舔完包喜歡原地跳一下,虞哥也是。” “……” 云詞嘴里那句話卡住了。 這確實是他的個人習(xí)慣,李言以前就常說他“殺完人越完貨就快走,沒事蹦什么”。 羅四方說完那句話后,虞尋也沉默了一下。 這把他們已經(jīng)進決賽圈了。 滿編隊,所有人都還存活著。 云詞按著鼠標左鍵,按完才發(fā)現(xiàn)槍里忘記裝子彈了。 然后隔了會兒,他聽見虞尋的聲音隔著幾個位置傳過來。 “當初被殺了一整個假期,某人回回殺完人舔包都在邊上蹦一下,”他說,“耳濡目染也正常吧?!?/br> 羅四方:“正常?!?/br> 王壯:“你要這么說的話,是我我也蹦了,這屬于創(chuàng)傷后遺癥。” 彭意遠:“……創(chuàng)傷后遺癥是這么用的嗎。” 羅四方隨口補充總結(jié)道:“反正你們這倆死對頭之間,整天這么關(guān)注對方,有什么習(xí)慣都正常?!?/br> 云詞:“……” 就在他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的時候,原先趴在草地里茍得好好的虞尋不小心露出馬腳,暴露蹤跡,對方的子彈跟他們擦肩而過。 其他人立馬拋開這個話題,專心投入游戲:“不行,這把不能輸啊——” 兩小時后,608戰(zhàn)隊掐著寢室樓閉寢前的時間從網(wǎng)吧回去。 云詞按下關(guān)機鍵,走前看到虞尋來時給他帶的那塊蛋糕,想了想,還是把蛋糕拎上了。 網(wǎng)吧門口,等紅綠燈間隙。 虞尋站在最后,云詞提著蛋糕走到他邊上,猶豫了下,然后喊他:“喂?!?/br> 虞尋側(cè)過頭看他:“怎么?!?/br> 羅四方和其他室友站成一排,在復(fù)盤今晚的戰(zhàn)局。 云詞沒去看他,盯著面前的紅綠燈問:“蛋糕多少錢。” 虞尋:“?” 云詞:“我微信轉(zhuǎn)給你?!?/br> 半晌,虞尋說:“不用?!?/br> 路上車燈閃爍,天已經(jīng)徹底暗了,接近深夜,氣溫變得比傍晚來時更冷。 云詞沒戴圍巾,他身上那件外套也沒有帽子,領(lǐng)口開得還有點大,寒風(fēng)一陣一陣往脖頸里鉆。 他還是堅持說:“多少?!?/br> 末了,他又冷冰冰地說,“不然還你。” 去過虞尋家之后,他不可避免地,覺得錢對虞尋來說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他也不好意思讓他花這份錢。 正好這塊蛋糕他還沒動過。 完好無損,還給他得了。 反正當初在電話里,也只是一時嘴瓢。 說完后,云詞擔(dān)心這樣說話會把虞尋缺錢這個事實暴露得太明顯,人都有自尊,于是又補了一句:“沒別的意思,就是我倆這種不對付的關(guān)系,不太方便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