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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可還是白天,它們這就迫不及待要殺了她了? 可等到晚上它們有絕對優(yōu)勢的時候再動手不想更香嗎? 再拐一個角,就要到二樓的樓梯間了,溫菱死前的遺言是二樓樓梯間,孟熹猶豫了一下,停下來了追逐的腳步。 【你終于停下來了,這個鬼在有意識的引你過來,你別上當(dāng)啊?!筷憫衙髟诿响涞哪X海里咋咋呼呼勸孟熹快走,孟熹沒動,因為拐角處有聲音。 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聽這猛男落淚的感覺,像是跟女玩家一起走的那個猛男。 孟熹小心從拐角看過去,躺在地上的女玩家心口上插著一把刀,眼睛瞪著死不瞑目。 旁邊蹲著的猛男不停的叫囂著:“是誰殺了你?是不是葉云?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br> 這大概就是鬼魂引她來的原因了,想把女玩家的死栽在她身上,坐實她是神罰者嗎? 趁猛男還在嚶嚶哭泣,孟熹踮著腳轉(zhuǎn)身離去了。 孟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五樓,重新打開門擺出一副從沒離開的樣子。 因為現(xiàn)在大家都要看店,所以現(xiàn)在不會有人質(zhì)問她,她可以趁現(xiàn)在想好一切說辭。 說鬼魂故意引她過去想嫁禍她?她本就被質(zhì)疑過一次是神罰者,她解釋什么都很難讓人信服。 而且既然她沒有上當(dāng),沒有讓抓個“人贓并獲”,栽贓的人或鬼必然會有下一步動作。 肯定還會有其他指向她的證據(jù),孟熹仔細(xì)檢查全身,工牌還在,身上也沒有沾上什么血跡之類的,目前身上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知道它們會用什么手段栽贓她,以這些玩家的實力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殺了她。想到這里,孟熹安心了一點,實在不行她還能武力掙脫。 暫時放下了解釋的問題,那就要想想鬼怪為什么會栽贓她了? 不排除鬼怪知道了他們的爭吵,就決定利用這個來除掉孟熹,但這么精準(zhǔn)的時間和對在場人員的把控,說它沒有內(nèi)應(yīng),孟熹說不信的。 這就說明玩家里真的有一個神罰者。 那是誰呢? 現(xiàn)在玩家只剩下四個人了,這范圍很小了。 不說不知道,因為抱著對這次副本玩家的厭惡,孟熹才發(fā)現(xiàn)進(jìn)入游戲時,他們是十個人,剛過兩天就只剩下四個人了,這位神罰者的任務(wù)完成得何其成功啊。 大個子猛男,一直在表現(xiàn)對她的不喜,給她殘忍造孽的帽子,而且明明是上班時間,他為什么能那么快出現(xiàn)在死去的女玩家身邊?說他自導(dǎo)自演,是有可能的。 岳森,一直以為都在做一個愚善的攪屎棍,和稀泥小能手。說他是神罰者,也很有可能。 還有剩下的那個男玩家,一直不愛多說話,可說不定他就是用沉默偽裝自己呢。 這么一看,竟然都有可能。 第149章 一百四十九 到了下班的時間,孟熹又再確認(rèn)了一遍身上應(yīng)該是沒有破綻,才下樓去和其他玩家集合。 鐵門前,剩下的三個人玩家神色凝重的在討論著什么,孟熹走過去,他們就一起停了下來,表情復(fù)雜的看向孟熹。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發(fā)生什么事了?”孟熹環(huán)顧了一遍四周,表演出沒有發(fā)現(xiàn)女玩家的樣子,“她怎么沒來?出事了?” 表情談不上熱切,但也帶著微微的擔(dān)憂,符合得知陌生隊友死去后該有的表情。 猛男先回答了孟熹,他握緊拳頭,瞪著孟熹:“假惺惺。是你殺了她對吧?你果然是神罰者。” 孟熹皺眉道:“中午不是解釋清楚了嗎?人一死就往我頭上算不合適吧。而且如果我真是神罰者,在你們已經(jīng)懷疑我的情況下,我會故意殺掉懷疑我的人,給你們手里遞證據(jù)嗎?只有可能是真正的神罰者想要陷害我,才會……” “你還想編有人陷害你?你做個人吧?我今天下午親眼看見就是你指使鬼怪殺了她!”猛男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粗暴的打斷了孟熹的話。 被打斷的孟熹有點生氣,她往前走了一步逼近猛男,語氣暴躁:“我今天一下午都在看店,沒有離開過?你看見了什么?陷害我你有什么好處?你才是真正的神罰者吧!” 孟熹親眼看見猛男對著女玩家的尸體哭泣,要替她找出兇手。 他不可能知道。 如果他知道,那應(yīng)該就是他殺了女玩家。 總之,他在詐孟熹。 這一吼,和事佬岳森立刻就出來打圓場了:“葉云你別生氣啊!他就是詐你一下,沒有故意栽贓你的意思?!?/br> 孟熹哼了一聲,也不用正眼瞧岳森:“詐我?光詐我,怎么不詐詐你們啊?” 岳森賠笑道:“詐了,都炸了,你別生氣。主要是這人死的太蹊蹺了,她死在店外,身邊根本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證據(jù),我們這也是沒辦法?!?/br> 沒有證據(jù)?孟熹終于轉(zhuǎn)過去用正眼看岳森了。 這個真正的神罰者不會這么傻吧?就準(zhǔn)備了讓她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這一手?沒有后手?那她沒去,他不是白布了這個局? “沒有證據(jù)?她死在哪兒,我要去現(xiàn)場看看?!泵响浒l(fā)問道。 “你不用去了,現(xiàn)場早被穆姐帶人收拾干凈了。”岳森撓撓頭,為難道,“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證據(jù),就是這個證據(jù),和誰對不上?!?/br> “什么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