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藏局 第10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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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小竹解釋道:“這青銅門設(shè)的迷宮乾坤鎖,乾向開啟、坤向鎖死。正面屬于乾向,之前我在地宮里用破乾之法打開了青銅門。反面則屬于坤向,我剛才用反其道行之的破坤之法將它給徹底鎖死了。” “我見到情況太緊急,門又打不開,只是想試一試鎖死之后它會不會有什么變化,誰知道落石還因為鎖死而停了……” 我差點(diǎn)驚掉了下巴:“你你你……也就是說,你完全不知道門鎖死會發(fā)生什么結(jié)果,就去弄門把手了?” 小竹說:“之前你不是叫我大膽試的嘛?!?/br> 完全就是歪打正著! 這玩意兒就像人得了重病,也不知道眼前的藥會讓自己快點(diǎn)掛掉還是好起來,小竹拿起來一口給喝了,結(jié)果竟然痊愈。 我到底該夸她還是該表揚(yáng)她呢? 高灣和易先生也驚出一身冷汗。 這事情確實(shí)太驚險了。 如果鎖死之后落石不停,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廢在青銅門邊上了。 劉會長問:“那個……竹丫頭,鎖死之后青銅門還能打開不?” 小竹聞言,搖了搖頭:“打不開了。鎖死之后,乾坤已經(jīng)發(fā)生了挪移,正反兩方面都沒辦法打開了,要開門除非用藥包來炸,但上面是天湖,在湖底中心炸門的話,湖肯定會坍塌,湖水倒灌進(jìn)地宮?!?/br> 乾為陽。 坤為陰。 為此,皇帝辦公的場所叫乾清宮,皇后的寢宮叫坤寧宮。 剛才小竹采取了正開反鎖的辦法,乾坤顛倒太正常了,肯定已經(jīng)徹底打不開。 劉會長臉上的肌rou直抽搐:“這這這……豈不是再也進(jìn)不去了?” 我問道:“老劉,你想干嘛?” 這貨內(nèi)心肯定極度痛苦。 因為如果從荷阿婆帶我們過來的路徑,大山幽深,無跡可循,沒有荷阿婆帶路根本找不到這里,再加上一路血妖嶺、冬娘娘宮、火爺爺?shù)睢⑻旌惖淖韪?,?shí)在是太困難了。但若這道青銅門若能正常開合,或許是另一條來到天湖墓的捷徑,實(shí)在要省事太多。 劉會長這是在為下一次組織人過來打主意呢。 劉會長聞言,搖了搖扇子:“蘇兄,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 我對大家說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快點(diǎn)出去!” 眾人從地上爬起,繼續(xù)往前走。 再走了半個小時。 前面的雜草突然開始多了起來,氣候也變得非常溫暖宜人。 我說道:“等一下!” 大家轉(zhuǎn)頭看著我。 我想起了荷阿婆之前在天湖墓里講的箴言。 “神墓轉(zhuǎn)、麒麟變,天崩地裂來相見,萬千弟子深淵起,仙媽顯靈神威現(xiàn)?!?/br> 五句話總共描述了五個場景。 其中四個我們都已經(jīng)見著了。 只剩下一個“萬千弟子深淵起”沒有出來。 而在進(jìn)墓甬道的時候,荷阿婆稱呼那些小動物為仙媽的弟子,這里的氣候與我們在甬道里遇見小動物時的氣候基本一致,會不會有大量的“弟子”出現(xiàn)? 我將自己的疑惑講了出來。 一直悶不吭聲的高灣說:“即便是有,這些弟子的脾性都比較溫順,只要不主動招惹它們,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br> 這觀點(diǎn)我持否定態(tài)度。 我想了想,向他們分析。 “天湖墓本來只有一條通道,也就是我們進(jìn)來的地方。來到這條通道,除了要破除各種極端狀況的阻礙,還要會召喚天湖將軍馱過天湖。由此可見,能從那條通道進(jìn)入天湖墓的,必然是苗蠱的血脈傳人。” “血脈傳人進(jìn)來,無論是來取血靈芝還是學(xué)秘術(shù),仙媽都沒任何意見,來去天湖墓自由,所以,如果我們從之前的通道返回,定然不會遭遇任何情況,那些所謂的弟子也不會攻擊我們。但現(xiàn)在我們打開了天湖墓的隱藏通道,等于嚴(yán)重破壞了墓室的王氣,在天湖墓的設(shè)計者眼里,苗蠱血脈傳人肯定不會這樣做,只有外來者才會干這樣的事?!?/br> “對付外來者,仙媽會讓他們?nèi)〉醚ズ兔匦g(shù)離開墓室嗎?絕對不會!所以,我們要從這個隱秘通道離開,她一定會用‘天崩地裂’、‘萬千弟子’等著我們。如果我們過不了這些關(guān)卡,返回主墓室,主墓室一定有‘神墓轉(zhuǎn)’、‘麒麟變’、‘仙媽現(xiàn)’在等著我們。一言概之,留是死、走也是死!” “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外人絕不帶走天湖墓里面的任何秘密!我斷定,接下來一定又非??膳碌亩旧呙瞳F在前面!” 此話一出。 他們?nèi)珖樀猛撕罅藥撞健?/br> 第1091章 亂斗 我問易先生:“你身上還有多少祛除蟲獸的藥膏?” 易先生回道:“一部分在溶洞被燒掉了,身上剩了一些,但不太多了?!?/br> 小竹問:“哥,奶奶身上還帶了一些藥膏,我們不識藥性,要不要把奶奶給叫醒?!?/br> 我搖了搖頭:“不要。等下她醒了又要逼我們返回主墓室,很麻煩!” “易先生,你去識別一下藥膏,把能用的全部給大家分了,全涂在身上?!?/br> 易先生回道:“好的好的?!?/br> 八峒苗和湘西苗雖然研究的方向不一樣,但屬于同源同種。 姓易的辨別這些藥膏應(yīng)該問題不大。 易先生開始忙活起來。 我瞅著他分辨藥膏時的模樣,感覺這次如果能出去,簡直有如神助了。 要不是高灣尿血,也發(fā)現(xiàn)了不了青銅門。沒有小竹打開青銅門機(jī)關(guān),我們也來不到這里。不是殘留了一個易先生來辨別藥膏,我們沒法通過前面的蟲獸群陣。 至于老劉…… 這貨不僅打了一路醬油。 我還得時不時提防他不要坑人。 易先生把自己隨身藥膏給拿了出來,又從荷阿婆的隨身背袋里掏啊掏。 大部分他都認(rèn)識。 少部分蟲蠱不認(rèn)識,他也不敢碰。 剩下一小瓶綠色的,他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防蟲蠱的藥膏好像不大夠,只得硬著頭皮打開來聞了聞,感覺了一下氣味,又拿手指沾了一點(diǎn),放在嘴里嘗一下。 他這是真賣命! 可剛涂在嘴唇里。 易先生開始大聲驚叫:“啊歐……辣辣辣,疼疼疼……” 我見到他嘴唇立馬腫大起來,像掛著兩根大大的香腸,連臉部的肌rou都扭曲了,大急道:“水水水……” 高灣給了他水袋。 易先生接過來咕咚咚喝了,又從自己包裹里抓出一把粉末,塞在嘴里,大口嚼巴。 好一會兒之后。 這家伙才緩過勁來。 香腸嘴消了一點(diǎn)腫下去,但仍然顯得非常惡心而搞笑,這家伙嗓子變得跟公鴨一樣難聽,哭著說:“大大大嘴蟲蠱,這是專專?!iT毒啞人的,這種蠱毒沒沒沒沒根治藥,幸好我解毒快,不然就啞啞啞啞了……” “可我我我我再再……也當(dāng)不了老師了,嗚嗚?!?/br> 我皺眉問道:“你不會從此變成結(jié)巴了吧?” 易先生抹著眼淚,回道:“大大大佬聰聰聰明……啊對對對……” 我決定放過易先生了。 出去要是再弄他,就顯得有點(diǎn)殘忍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這些藥膏將就著用吧。” 易先生抽著鼻子:“差差差不……” 最后那個“多”字,憋了半天一直出不來,急得易先生又快哭了。 我讓他別講了。 易先生硬生生把那個“多”字吞了下去。 我們開始給身上涂藥膏,也不管種類,反正什么都涂一點(diǎn),身上散發(fā)出各種味道,比屎還難聞,但也管不了那么多。 涂完藥膏之后。 我讓大家先休息十分鐘。 “等下我們卯足勁狂奔,不要回頭,隊友出任何問題不要想著去救,能不能活下來,看大家的造化!” 此話一出。 氣氛開始變得嚴(yán)肅起來。 唯獨(dú)劉會長這貨呵呵直笑,搖著破扇子逗易先生。 “易老師,你不要太難過。這種結(jié)巴的問題,你們苗蠱可能沒辦法弄,但傳統(tǒng)中醫(yī)有的是辦法,如果能活著出去,你來找我,我可以替你醫(yī)治,就是收費(fèi)有點(diǎn)貴?!?/br> 易先生一聽,神情欣喜異常:“真真真真……” 那個“的”字又出不來了。 劉會長扇子往上一敲他的下巴,易先生牙齒碰牙齒,總算把“的”字給發(fā)出來了。 劉會長說:“當(dāng)然真的!” 易先生回道:“謝謝!” 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