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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以來,林思思一直被李弘陽催促著,可陳莞爾并不是很好約出來的人,而且演戲時她的故意刁難,早就讓陳莞爾對她產(chǎn)生了隔閡,怎么可能來這么遠的地方單獨赴約? 劇組聚會,是唯一的方法。 李弘陽早就后悔了和林思思合作,她倒是吃到了事業(yè)上的紅利,聽說在巨橙張牙舞爪,好不得意。 自己呢?連陳莞爾的影子都沒見過幾次,一提出命令,林思思就慫著往后推。 事已至此,能約出來已經(jīng)是莫大的進步。 “行。我就讓你們劇組去云磚酒店見識見識?!崩詈腙枒c幸于茉從不查他的賬,但他必須讓林思思知道自己的義務(wù),加重語氣威脅道,“但你給我聽好了,這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我在房間等著,要是陳莞爾沒過來,我明天就會讓你從巨橙滾蛋,滾回你原來的地方!” 林思思輕輕應(yīng)聲:“哦......” 江洵來到云磚酒店門口的時候,看到一些裝扮正式的男男女女從身邊經(jīng)過,跟這酒店富麗堂皇的外表很是相稱,像是一場名流晚宴。 幸虧他早就有所準(zhǔn)備,來之前去了趟西裝店,現(xiàn)買了一身衣服換上。 他大步往里面走,一只長腿還沒跨進門,門口的男人攔住他:“請您出示邀請函?!?/br> 搞得這么嚴(yán)格,還要邀請函? 江洵指指自己,看看對方:“哥們兒,你不認(rèn)識我嗎?” 雖然中老年人不一定認(rèn)識他,但在年輕人面前,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刷刷臉的。 男人瞧他一眼:“認(rèn)識?!苯又f,“但我只認(rèn)邀請函,不認(rèn)人?!?/br> “不是劇組聚餐嗎?我忘帶邀請函了,你讓我進去?!倍即_定認(rèn)識了,何至于非要那張紙才放行。 男人不松口:“必須要邀請函才行,如果你沒有帶的話,可以給里面的人打電話來認(rèn)領(lǐng)。” 江洵突然顯擺:“等著,我讓我女朋友出來接我?!?/br> 男人撇嘴,他不過是例行公事,何必這樣塞他狗糧,真是夠了。 江洵給陳莞爾打去電話:“Roser,出來接我。” 陳莞爾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你干什么?” “我在云磚門口,沒邀請函不讓進,你快來領(lǐng)我啊。” 陳莞爾以為他就是嘴上說說,沒想到還真來了,輕嘆一口氣:“你還是回去吧。” “我不。”江洵故意說道。 陳莞爾看著人越來越多,導(dǎo)演突然走過來跟她說話,她下意識地先把電話掛了。 “喂......”江洵發(fā)現(xiàn)電話被掛了,有些不悅。 男人同情地望向他,你女朋友好像也不怎么愛你嘛。 正在此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從另一個門走進去,江洵嚴(yán)肅起來:“那人也沒有給邀請函,他怎么就能進去?” 那人是李弘陽,江洵一見就厭惡,化成灰都不會忘記。 男人面不改色地說:“那是李總。今晚酒店就是他包的場?!?/br> 包場? 江洵一驚,李弘陽憑什么包場? “他出多少錢?我出雙倍!”江洵有些慪火。 “對不起,我只管看門,不管財務(wù)?!?/br> 但這事有些變了味。 江洵轉(zhuǎn)不過彎來,李弘陽給陳莞爾的劇組在云磚酒店包場? 陳莞爾不想出來接他,還掛了電話? 所以...... 越是這樣想下去,他越覺得事情不妙。 不行,一定要進去看看,非進不可! “江洵,你怎么來了?”林思思身著晚禮服,亮了下自己的邀請函,江洵看到了希望。 在林思思的幫忙下,江洵順利進了門。 “謝謝你,要不是遇到你,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苯屑さ?。 雖然猜得到他為什么要來宴會,林思思還是確認(rèn)了句:“你是來找莞爾的嗎?” 江洵立刻承認(rèn):“嗯?!狈讲胖幌胫琰c進來,這會兒靜下來,江洵想到了另一件事,“林思思,你知道是誰打的陳莞爾嗎?” 他竟然......還記得這件事...... 林思思身體一愣,條件反射般回他:“不知道?!?/br> “那等你知道了再告訴我?!?/br> 江洵做事不過腦子,粗枝大葉,但和陳莞爾有關(guān)的事倒是很上心,啥都能忘,欺負陳莞爾的事不能忘,所以李弘陽這人他見一次惡心一次。 酒店內(nèi)人來人往,江洵四處張望一番,沒看到李弘陽,在角落處發(fā)現(xiàn)了陳莞爾。 他走到陳莞爾身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陳莞爾轉(zhuǎn)身看到他;“你還真來了?” 本來就心存疑惑,這一句話讓江洵忍不住鬧起脾氣,他賭氣地說:“我給你一分鐘,你快解釋一下。” 一進來就說什么胡話,解釋什么? 陳莞爾愣神沒說話。 竟然不解釋! 只要一想起李弘陽在這個酒店,陳莞爾掛了他地電話,江洵心里就特別不舒服。 “哼,你不解釋的話我就不理你了。”江洵冒出這句話,說完就往另一個方向走。 這是怎么了?是因為掛了他的電話? 陳莞爾想著跟過去問問他。 走到半道上,手機跳出來一條信息—— 林思思:【莞爾,你快過來酒店的1880號房間,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非常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