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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組織里戰(zhàn)斗力只有5的渣類生物尖牙都能戳自己一刀吧,這樣的身體,沒有任何實戰(zhàn)經(jīng)驗,又有什么價值呢。 林越不太敢想出去以后的生活,空有能力的時候不知道仇人是誰,知道仇人是誰了又只能無所作為。 罷了……不再想了吧。她躺在床上,拿著桌子上的一本書給自己扇著風(fēng),外面已經(jīng)熄了燈,但還是傳來別的囚室男人們熱得睡不著覺的翻滾聲和煩躁的低吼聲??諝鈵灍岬暮喼币屓撕粑贿^來,林越逼著自己趕緊睡著,養(yǎng)精蓄銳才能應(yīng)對明后幾天不知道會成什么樣的局面啊…… 聽著上鋪的男人沉靜有規(guī)律的呼吸,她有點吃驚星野竟然這么快就睡著了。 唔,自己越是睡不著九月開始胡思亂想了。其實說來,自己和星野也是由很多相像的啊,同樣背井離鄉(xiāng),都是混血,有著亞洲面孔,同樣都是父親被殺,而且還有同一個敵人…… 若是兩人合作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星野川如果能作為戰(zhàn)友,想來一定是個可靠的人。 ============================================================================= “哎呀……真是熱死了,幸好今天來了修中央空調(diào)的工人,要不然就要熱死了啊。真是煩人,竟然在這種天氣里壞掉空調(diào)!”諾頓帶著要換藥的林越朝醫(yī)務(wù)室走過去。 “哎?今天工人就來了?晚上能修好么?”林越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問道。 “他要是修不好,我就一槍崩了他!”諾頓聽了這話,想起昨天的一夜未眠,火大的簡直要跳起來了。 說著兩人轉(zhuǎn)過一個彎,一個獄警帶著深藍色工裝有點駝背的老男人朝這邊走來,那個男人似乎真的上了點年紀,右腿有點跛,在獄警的催促下蹣跚前行。 “喲,諾頓——”那個獄警和諾頓打了個照面。 “這是……?” “是來修中央空調(diào)的,誰知道找了個這種老家伙——真是!”那個獄警摘下帽子,擦了擦汗說道。 “哎,說不定人家老修理工了,有經(jīng)驗吧?!敝Z頓說這話自己都不太信,他不在和獄警多說,領(lǐng)著看起來心情很好,連嘴角都咧起來的林越朝前走去。 “怎么……能修好你就這么開心啊。”諾頓瞇著眼睛笑起來。 “是啊……真是好開心?!绷衷接X得右臂也不疼了,含笑看了一眼走過去的修理工人,大步朝前走去,與工腰駝背的老男人越隔越遠。 自然開心了,因為那個上了年紀的黑人維修工人,扶了扶鼻子上架的金框眼鏡,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煤球,你終于來了啊—— ☆、【殺】 “今天心情很好?來~告訴哥哥開心的緣由吧~”蘭斯一邊給他換藥,一面挑著尾音問道。林越讓他詭異的腔調(diào)弄的一哆嗦,剪紗布用的剪刀差點就戳進rou里,直接血濺當(dāng)場。 “唔,沒什么,只是……空調(diào)修好了。昨天可是煩躁的我一晚上都沒睡好的?!绷衷嚼侠蠈崒嵉恼f。 那家伙一指頭戳在林越腦門上:“別忽悠我,你這表情一看就是那種春天來了,充滿希望的樣子啊。哎呀呀~春天在哪里~在小朋友的眼睛里~”這矯揉造作的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語氣都已經(jīng)刺激的林越林越快麻木了,只是這親昵地動作弄的她愣了一下。 喂……自己沒和醫(yī)生熟到這種地步吧,也不過是說幾句話的關(guān)系,剛何況自己還對他懷疑重重。但是林越一瞥眼就看到另外一位女醫(yī)生了然外加見怪不怪的表情,就有點無力了??磥碓趧e人眼里,自己和風(fēng)sao小醫(yī)生早就是滿滿□了吧…… 她有點愣愣的揉了揉額頭,真心感覺那一下在額頭上戳下一個沒有辦法反彈的凹痕,一直戳到大腦皮層上,在自己的記憶中留下一個小小的凹,有著抹不去的觸感。林越直直的眼光順著那根手指,愣愣的看著。 是……修長而干凈的指頭,指甲圓潤而干凈,可以用來換藥,也可以用來爆菊……唯一突出的特點是食指第一個指節(jié)和第二個指節(jié)之間有凹下去的厚繭,大概是長期拿手術(shù)剪刀之類留下來的吧。 等……不對,以醫(yī)用剪刀手柄的厚度,繭應(yīng)該只有窄窄一道吧,不可能是一個指節(jié)的寬度。這家伙……大概是常用手槍的緣故吧。 林越心里一緊,不得不承認,蘭斯不論是來自于俄羅斯還是政府內(nèi)部,必定是個用槍高手。這樣的家伙不可能不帶著槍來監(jiān)獄上班…… “最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啊,怎么受傷的犯人這么多。”蘭斯對自己的行為毫不在意,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 “沒什么,只是最近天氣熱大家都煩躁的很吧,說兩句不對就動手,聽說還有兩個和獄警發(fā)生沖突,直接被打死了。”林越絲毫沒注意到蘭斯的試探,依舊滴水不漏的回答者。 “倒是說來,那家伙是怎么回事——”林越伸手指了指窗戶外多人病房中一個手上打了石膏的白人。那正是剛來到監(jiān)獄的□之一,看到星野川對著兩人頗為在意提防,林越也開始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弗拉基米爾派來的。 若是當(dāng)日那個用太刀的護衛(wèi)和弗拉基米爾看清了自己的臉,恐怕自己還要真的先動手解決這兩人呢。 “唔,新人唄,沒什么能力還脾氣暴躁,直接讓人把左手腕給掰斷了。真是,多久沒見過這種毛毛躁躁的新人了——”切,這話說的,你不也只到監(jiān)獄一個多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