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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我跟明硯是朋友,這次也是來找他玩的,可是我一下飛機錢包就丟了,現(xiàn)在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明硯知道了現(xiàn)在開始嫌棄我了,也不管我了?!?/br> 明硯聽著她胡扯的話,也搞不清楚她在干嘛,可是直到她手里的那個機器,把她剛才的話翻譯成了中文說了出來,明硯臉色變了。 “老權(quán),別開玩笑,這要出人命的?!?/br> 只見老朱頭從廚房高舉著菜刀跑了出來:“老子劈了你這個畜生?!?/br> …… 明硯提著權(quán)俞利的兩大箱行李,在前面走著,權(quán)俞利則在后面拿著相機再拍著什么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立夏了,很熱,明硯的背已經(jīng)濕了。 “我說老權(quán)啊,你到底要怎么樣啊,剛才差點因為你,命都沒了。”明硯回頭看著她。 權(quán)俞利放下相機,“我也不知道那個大爺脾氣這么爆?!闭f著搖了搖頭:“有點失算了?!?/br> “你這是失算了,我差點人都沒了。” “那誰要你一開始不答應(yīng)我的?活該?!?/br> 明硯無奈:“我很想答應(yīng)你啊,可是……算了等你去過我家就知道了?!?/br> 明硯提著行李,終于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權(quán)俞利則是在他家門口停了一下,看掛在他家門口的那個信箱,伸出手打開了信箱門,里面有一個信封。 權(quán)俞利看著這個信封,笑了笑,然后合上了信箱門,走了進去。 明硯倒了一杯水,坐在了沙發(fā)上,權(quán)俞利則是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單間,明硯說的沒錯,他家真的住不下她。 “怎么樣,沒騙你吧?!?/br> 權(quán)俞利把門關(guān)上,看著旁邊椅子上的一雙臭襪子,“你可以睡沙發(fā)啊?!?/br> 明硯無可奈何:“jiejie你別逗我了,你是什么身份,為什么偏偏跟我擠在一起呢?你去住酒店它不香嗎?” “那你去住酒店不行嗎?”權(quán)俞利找了一沒有臭襪子的椅子,坐了下來。 “不是啊,這是我家啊,你憑什么要我去住酒店啊。” 權(quán)俞利盯著明硯,沒有說話,明硯也回瞪著她,絲毫不示弱,倆人就這樣看著,最后明硯受不了。 “算了,我現(xiàn)在上班要遲到了,等我回來再說吧。”說著明硯走回了臥室,換了一身衣服,也不管權(quán)俞利了,去上班去了。 “誒?!睓?quán)俞利叫住了明硯:“那我怎么辦?” “你愛怎么辦就怎么辦,你這么大個人了,還能丟了???”說完把備用鑰匙給了她。 …… 明硯上了一天班,滿身疲憊的坐著地鐵回家了,路過老朱頭店的時候,他竟然看見了權(quán)俞利正坐在里面扒著蒜。 明硯走了進去,“我去,這是誰啊,堂堂少女時代權(quán)俞利,竟然在這里扒著蒜,你說要是被你的粉絲看見,是不是得嚇死啊?!?/br> 權(quán)俞利沒有理他,老朱頭的聲音傳了過來:“說個錘子呢,一句也聽不懂?!?/br> 明硯看著他:“你聽不懂就對了?!闭f著他走到了老朱頭旁邊,“你怎么想到讓她來扒蒜啊?!?/br> “我沒讓她扒啊,是她自己主動去的。”老朱頭點了一根煙:“不過,這丫頭挺不錯的,長得也漂亮,真是便宜你了。” “你說什么呢,別亂說?!?/br> 老朱頭皺眉:“明硯你老實告訴我,她跟你啥關(guān)系?!?/br> “沒啥關(guān)系啊,就是普通朋友啊。” “普通朋友?普通她大老遠的從韓國來找你?明硯啊,咱可不能做穿上褲子不認賬的事啊?!?/br> 明硯聽著老朱頭越說越離譜,急忙打斷:“哎,這話不能瞎說啊,你知道她是誰嗎?” “誰?。俊?/br> “她……”明硯欲言又止:“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反正我們倆不是那種關(guān)系,下次別亂說了?!?/br> “反正我看著閨女挺好的,你早上竟然還想不負責(zé)。” “不是,有一說一啊老朱頭,你信她早上說的話嗎?” “不信啊?!?/br> “那你早上拿刀?” “我那不得給這個姑娘一個臺階下啊,你以前都像你一樣啊,臉皮比城墻拐彎加塊磚還要厚?” “老朱頭,不帶這樣的,你現(xiàn)在都開始侮辱人了?!?/br> 老朱頭撇撇嘴沒理他,走到了權(quán)俞利面前,嘿嘿嘿的笑道:“丫頭別扒了,餓了吧,我現(xiàn)在煮面給你吃,你歇一下吧?!闭f完老朱頭看著明硯:“你啞巴了,給我翻譯啊。” …… 從老朱頭那里吃完面,明硯和權(quán)俞利一起回了家。 “你這一天全都在他那個面館里?。俊?/br> “也不是,下午去辦了一點事?!?/br> “辦事?你能辦什么事啊?!?/br> 權(quán)俞利瞥了他一眼:“你管的著嗎?” 明硯笑了,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權(quán)俞利有事沒事的懟自己兩句。 “今天晚上真的就住我那了?” 權(quán)俞利回頭看著他:“你是打算攆我走?” “我要敢才行啊,我的意思是,要給你重新鋪個被啊?!?/br> 權(quán)俞利笑了一下,那個笑容在路燈下映襯下,有一些些的動人,明硯恍惚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怎么回事,現(xiàn)在怎么這么容易蕩漾了呢?”明硯心里暗自說道。 回到了家,明硯拿出鑰匙開門,權(quán)俞利在后面說道,“對了,之前我無意中看見了你的信箱里有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