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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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雅暗暗咬住后槽牙, 半晌才強(qiáng)迫自己笑著送上祝福:“恭喜啦?!?/br> “以后錦言就交給你了, 請你一定要好好對待他?!?/br> 女人這句話別有深意,秦桑聽著總覺得不是滋味。 讓人禁不住去揣測她和晏錦言之間的關(guān)系。 秦桑不傻,也不喜歡彎彎繞繞。 在時雅打算去忙工作時, 秦桑叫住了她:“冒昧問一句,時小姐和晏錦言是什么關(guān)系?” 時雅顯然沒有料到秦桑會如此直白。 她不過是故意把話說得模棱兩可,妄想在秦桑心里留下一根刺,時刻膈應(yīng)著她,或許還能改變秦桑和晏錦言結(jié)婚的想法也不一定。 結(jié)果秦桑卻是打算當(dāng)場就問個明白。 這和時雅預(yù)想的不太一樣。 她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了,半晌思路才回轉(zhuǎn)過來,“我和錦言啊……我們一起在國外留學(xué)過幾年?!?/br> “所以說你們只是同學(xué)?”秦桑看著她,目不轉(zhuǎn)睛。 時雅面色微變,語氣不如剛才那么淡然了,“不、不單只是同學(xué),我跟他關(guān)系一向很好。” 其實(shí)時雅字里行間在拼命的暗示著秦桑,她和晏錦言關(guān)系匪淺。 但秦桑呢,也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一臉淺淺笑意,“這樣啊,那你和晏錦言是朋友咯?!?/br> “我……其實(shí)我是因?yàn)樗艁磉@里上班的。”時雅咬了下紅唇,話意越來越明顯。 秦桑唇角的弧度深了,她挑了下眉,一副不以為然的語氣:“所以你喜歡他?是嗎?” “你喜歡他,他卻不喜歡你?” “我說得對嗎?”女音帶著淺淺的笑意。 秦桑看時雅的眼神輕飄飄的,讓人摸不透她此刻內(nèi)心在想什么。 但她的話卻是字字擊中時雅的要害。 時雅敗了,臉色一片鐵青,無從反駁。 “奉勸時小姐一句,回頭是岸?!?/br> “晏錦言一看就是那種鐵石心腸的人,喜歡他?不會有結(jié)果的。” “更何況他馬上要跟我結(jié)婚了。” “哦對了,你以后還是離他遠(yuǎn)一些吧,被人當(dāng)成小、三就不好了。。” 話落,電梯正好到了。 秦桑沖時雅揮了揮手,慢條斯理的進(jìn)了電梯,歪著頭沖電梯門外的女人笑,直到電梯門合上。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時雅用力攥緊了拳頭,卻又不得不努力維持自己平日里的風(fēng)度和優(yōu)雅。 …… 三天后,秦桑接到了晏辭的電話,說是攝制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秦桑去了公司,主要是配合攝制組拍攝幾組宣傳照。 一共五套造型,其中一套是cos游戲中一名女性角色。 取景就在海城周邊,秦桑一大早趕到公司,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做好第一套造型,然后又馬不停蹄的跟著攝制組去了拍攝場地。 外景跑了一整天,才拍完三套造型。 于是攝制組決定加班,把兩套內(nèi)景也拍了。 晚上七點(diǎn)多,秦桑在公司里和一大幫人一起吃飯,期間時雅來過一次,和秦桑打了招呼,通知攝制組的組長,內(nèi)景場地已經(jīng)布置好了。 時雅離開后,有人談?wù)撈鹚完体\言的關(guān)系。 秦桑就坐在旁邊,每個字都聽得很清楚。 “時助理在我們公司真的是屈才了,人家可是海龜啊,聽說還是雙學(xué)位。” “美人難過情關(guān)啊?!?/br> “啥意思?” “時助理喜歡晏總你不知道?。俊?/br> “人家是雙箭頭好吧,互相喜歡……” 議論的聲音忽然小了,有人看見了旁邊站起身來的秦桑。 其中有兩個認(rèn)得秦桑的,知道她以前在原畫組工作,后來被開除了,不知道因?yàn)槭裁淳売伞?/br> 但他們知道,開除秦桑的人正是晏錦言。 加之剛才時雅過來還特意跟秦桑打了招呼,一群人僅憑自己的臆測便腦補(bǔ)出了一出復(fù)雜三角戀的狗血故事。 秦桑壓根不知道自己成了他們口中可憐不被愛的那一位角色。 她起身只是想換個地方吃東西,他們太吵了。 簡易晚餐吃完,秦桑便進(jìn)了攝影棚。 攝影棚搭建在公司樓下的廣場一角,為了拍攝任務(wù),租用了一些道具做背景布置。 拍最后一組照片時,需要用上彎月形的道具,墜在半空,用燈光打出月明星稀的背景效果。 秦桑就站在道具底下,拍攝任務(wù)快結(jié)束時,旁邊有工作人員驚呼了一聲。 而后,四周傳來抽氣聲,秦桑頭頂墜下一片陰影,她下意識抬頭去看,那個彎月形的大型道具直沖沖地朝著她的臉砸來。 緊接著,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熟悉的黑暗,無邊無際。 暗處似乎藏匿著什么,秦桑聽到一道熟悉的男音,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秦桑,秦桑,秦?!?/br> …… “秦?!蹦腥说穆曇舻统涟祮?,些微顫抖。 他坐在輪椅上,緊挨著病床邊,修若梅骨的手輕輕握著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的手。 晏錦言是半個小時前才趕到的。 得知秦桑在拍攝過程中受了傷,昏迷不醒……晏錦言便立馬飛回來了。 這是第二次,秦桑出事的時候,他沒在她的身邊。 對于晏錦言來說,這無疑是一記痛擊,他這會兒拼命忍著痛楚,額頭青筋暴起,雙眼漲得通紅,這才沒有哭出來。 他早在很多年以前就知道,眼淚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東西。 所以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掉過眼淚了。 可此時此刻,無盡的懊惱、后悔堵在心坎上,晏錦言快要忍不住了。 陳叔見狀,很有眼力見的去將秦宵河等人帶出病房。 于是房間里安靜下來了。 病床前的男人將頭埋在了秦桑的小臂上,有溫?zé)岬囊后w浸濕秦桑手臂上的肌膚。 她感覺到了暖意,也感覺到了手掌心的溫度,牟足了勁撐開眼簾。 入目是潔白的天花板,鼻息間浮蕩著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的光刺得她腦仁疼,頭上的傷口也在造作,疼痛迫使秦桑皺起了眉頭。 好半晌,她才動了動手指,指尖輕輕摳了一下男人的手背。 伏在床畔的晏錦言身形一僵,心臟似是漏跳了一拍,反應(yīng)過來后,律動開始加快。 他紅著眼眶抬起了頭,視線對上病床上躺著的秦桑的臉。 女人也正看著他,桃花眼里有暗光涌動,那幾秒里,秦桑心里萬千情緒雜糅成一團(tuán),她連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最終還是晏錦言打破了沉寂,他握著秦桑手的力道緊了緊,聲音沙啞,“……你醒了。”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晏錦言面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亂,他甚至忘了第一時間去叫醫(yī)生。 而秦桑呢,她始終沉默,只盯著男人的臉看了一會兒,又將視線移到了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 秦桑微愣。 便是此時,晏錦言反應(yīng)過來,松開了她的手去摁鈴。 很快醫(yī)護(hù)人員便進(jìn)來了,一道進(jìn)來的還有秦宵河等家屬。 其中自然也包括晏辭。 自打秦桑在拍攝過程中出了事情被送進(jìn)醫(yī)院,晏辭就一直坐立難安。 一方面是擔(dān)心秦桑的傷勢,另一方面是害怕他哥扒了他的皮。 畢竟讓秦桑代言拍廣告這件事情,是瞞著晏錦言進(jìn)行的。 不過在秦?;杳云陂g,晏辭也努力在做補(bǔ)償。 他去現(xiàn)場查看過了,道具上被動過手腳,晏辭懷疑這次事故是一場蓄意謀殺,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 …… 秦桑做檢查期間,晏錦言和晏辭去了醫(yī)院樓道口。 前者背對著晏辭坐在輪椅上,聽他說著道具被動手腳的事情。 秦桑在公司工作的時間并不長,不可能在公司里樹敵。 在道具上動手腳的那個人必定是公司內(nèi)部人員,并且和秦桑有很深的仇恨。 可晏辭思來想去,也想不出秦桑能得罪誰,以至于對方不惜想要?dú)⒑λ?/br> “這件事已經(jīng)移交警方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jié)果?!标剔o兩手交疊在身前,站姿筆挺,認(rèn)錯態(tài)度特別誠懇:“哥,我錯了,我這就回去把那份代言合同燒了,權(quán)當(dāng)沒簽過。” “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往嫂子身上打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