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不是認(rèn)不出我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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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亭原想直接回玄清宗,將祝南風(fēng)身上與阿歡的因緣之事解決。 可路過云下鎮(zhèn)時,被迫滿頭珠釵的女孩卻扯扯他衣袖,很認(rèn)真地說:“要接貓貓?!?/br> 賀蘭師尊腦內(nèi)頓時警鈴大作。 他還認(rèn)為這位貓貓是出賣色相的戲子,立刻擺出一副教育弟子的嚴(yán)肅樣子,批評道:“歡,你若是真為那人好,不如給他一筆錢,讓他自己在凡界謀生?!?/br> 阿歡搖搖頭,拉著他衣袖的力度大了幾分。她固執(zhí)地答:“貓貓是我的?!?/br> 賀蘭見小徒弟如此叛逆,頓時打翻了醋壇子,氣得差點兒過呼吸。 祝南風(fēng)聽了半天,問:“是說那只黑色的小貓么?” 他憑記憶比劃了幾下,那只小黑貓還處在幼年期,體型不過兩手并攏那般大。 賀蘭看完,把翻了的醋壇子抬起來,心氣兒順了。 唯有把自己當(dāng)背景板的修宴晃了晃尾巴,悄悄在心里嘀咕:聽聞貓類慣會撒嬌的……得找個機(jī)會,把那只素未蒙面的小貓干掉- 到了云下鎮(zhèn),祝南風(fēng)先是回客棧打聽了一番,又給楚子平寫了張傳音符。 再回來時,他手中多了支栩栩如生的糖人,笑著遞給阿歡:“恰好見到小攤子,便買了兩支?!?/br> 祝小師兄還記著自己上回把修宴給打了,也買了一支給他權(quán)當(dāng)賠罪,這才繼續(xù)去找人。 賀蘭看阿歡小口小口吃著別人買的東西,心里那個慣愛作天作地的小人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忽然握住女孩兒的手,低頭咬住糖人的腦袋,一口咬掉大半。 糖漿甜膩的味道在口中化開,冷艷的女子皺著眉,勉強(qiáng)咽了下去。 他還故意捏捏阿歡的手,這才松開,看著呆住的少女,哼了一聲:“不好吃?!?/br> 阿歡咬了下唇,看看只剩一半的騰龍,又看看難掩得意的賀蘭師尊,眉毛往下一壓,就要拿劍鞘敲他。 賀蘭訝然挑眉,發(fā)覺自己果真不會養(yǎng)孩子——阿歡越養(yǎng)脾氣越壞,都敢學(xué)著祭祀揍修宴的模樣,跟他動手了。 修長的五指輕輕松松握住劍鞘,他另一只手還有空閑將糖人從阿歡左手搶過來,甚至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火氣這般大,還是別吃糖為好?!?/br> 阿歡手中的劍柄表面開始一點點凝結(jié)冰霜。 女孩望著自家?guī)熥穑扉L手臂要去搶:“還給我。” “唔,那小歡兒說聲好聽的?” 賀蘭臉上故意不表露,然而眉梢已經(jīng)掛了些笑意?,顯然是在逗她玩兒。 阿歡就不講,踮著腳也夠不著,于是背過身自己生悶氣,只留給賀蘭一個高貴冷艷的后腦勺。 修宴吃著糖人站在一旁看戲,在心里鼓掌喝彩:打起來、打起來! 賀蘭逗了阿歡幾句,見她果真不理自己了,又覺得沒意思得很。 他將自己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條平直的線,和阿歡僵持了會兒,沉著臉轉(zhuǎn)身離開了。 又過了一會兒,賀蘭推了輛糖人小攤子回來,兇巴巴朝少女纖細(xì)的背影一抬下巴:“想吃什么,不會管師尊要么?” 女子一身華服,氣質(zhì)與走街串巷的小販極不搭。 過路人好奇地投來視線,訝異之外,更多的是對容貌的贊嘆。 唯獨阿歡抱著劍,還是不理他。 出門前特地替女孩梳好的發(fā)髻在剛才亂了些許,賀蘭看了會兒,就有點兒心疼了。 好像自己真欺負(fù)了她。 他的心對誰都硬,唯獨面對阿歡時,比面團(tuán)還軟。 艷麗的女子走過去,彎腰湊到她耳邊,聲音放得很輕:“歡,師尊跟你講好聽的,換你快些原諒我,好不好?” 溫?zé)岬暮粑鼮⒃诙希g一抖,忽然抬手捂住耳朵,側(cè)過眸兇巴巴地看了他一眼。 “呵……”賀蘭輕笑了聲,霎時笑得瀲滟。他音色壓得更低,柔聲哄她,“下一回,你想聽師尊怎么喘都行……這樣如何?”- 時過正午,下界歷練時分配好的五人小隊終于成功匯合。 無故少了兩名成員,楚子平作為隊長,索性放棄難度較高的任務(wù),帶著小隊到鄰近的鎮(zhèn)上除妖做善事。 這些時日來,也算是小有收獲。 牧野原本想挾貓貓以令阿歡,看見賀蘭仙尊在場立刻改變了主意。 生著雙桃花眼的少年展開折扇,不怎么自在地?fù)u了搖。 其他人不自在,賀蘭亭混在一群小朋友里面,當(dāng)然也不覺得自在。 但他死也不可能放任阿歡和祝南風(fēng)以及修宴這兩個危險分子待一塊兒的,只好硬著頭皮混在一群小輩中,木著臉當(dāng)吉祥物。 為了掩飾尷尬,他舉杯飲了口酒。 辛辣感霎時直沖喉管,女子眉頭皺得更緊,沒什么意思地放下了酒盞。 抬頭時,恰好看見自家小徒弟學(xué)著他,也面無表情地飲了一杯酒。 然后阿歡就倒了。 賀蘭:“……” “阿歡,你沒事吧?”祝南風(fēng)坐在兩個位置之外,立刻站起身,想走過來扶她。 在他之前,賀蘭已經(jīng)彎下腰,將女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卮驒M抱了起來。 “哪間?”他問。 牧野立刻將阿歡的房號報了出來。 柳依依呆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良久,咂了咂舌:“傳言竟是真的?!?/br> “什么傳言?”楚子平好奇道。 柳依依看了眼祝南風(fēng),猶豫了下,還是道:“是說賀蘭仙尊獨寵阿歡一人,待她與常人不同……” …… 賀蘭一路將女孩抱回房間內(nèi)。 阿歡迷迷糊糊躺靠在他腿上,眼睛半闔著,呆呆問:“你是誰?” 模樣既傻又乖。 “自然是你……師尊?!辟R蘭頓了頓,把那個盤旋在心里的詞咽下去,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 他又說,“酒味都嘗不出來,我家小歡兒果真是個傻的。” “賀蘭才傻?!?/br> 賀蘭笑了:“不是認(rèn)不出我么?” 女孩兒不講話了,嘟嘟囔囔,只發(fā)出些無意義的音節(jié)。 賀蘭替少女除去珠釵鞋襪,換了套舒服的衣服。想了想,又忍不住俯身親了她額頭一下。 虛掩的門外,來送蜂蜜水的綠衣女子滿目震驚。 銳利鳳目警告般瞥了她一眼,柳依依一驚,慌忙以手掩唇,頭也不回地跑走。 她端著杯子一路跑回自己房間,坐在榻上緩了許久,心臟還在撲通亂跳。 柳依依只覺得自己雙頰發(fā)燙,可那情緒并非驚慌或厭惡,反倒是—— 女子之間……也能? po18xsw.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