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ǐTňɡц.c0M 第六十二章姜是老的辣
距離麥粟粟那通帶著哭腔的電話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因著男人眼睛傷勢未好,索性也沒去奶奶家吃飯,二人貓在家里處理沉厲明的“難言之隱”。 這日晚上,麥粟粟洗完澡,步子扭扭捏捏的,不想回房,看著臥室門透出的光怎么看怎么覺得腿軟……自己,哎,好端端地說那個做什么,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猶記得那天,沉厲明聽麥粟粟哭了,顧不上其他,匆忙趕回家,摟著比自己年長四歲的女人一陣柔聲輕哄,終于從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里聽出原委,當(dāng)即露出個不懷好意地笑,然后不等麥粟粟回過神,將她扒光了,拱回被窩里,就著早起還沒整理的仍舊糟亂的床鋪狠狠來了一回。 事后,沉厲明靠在床頭,修長指間夾著煙,另一手順著女人柔順發(fā)絲,問她:“還帶我去看醫(yī)生嗎?”男人的聲音說不出的愉悅,靈rou結(jié)合帶來的爽快不是簡單的相加,而是幾何倍的增長。 麥粟粟哭啞了嗓音,蔫蔫兒地趴在男人腿上,嗅到淺淺的煙味,沒回答沉厲明的話,只小聲道:“你少抽點?!彼f得很輕,但一想到自己認定了要和男人好好在一起,有資格管他,直接伸出手去點了沉厲明的手臂。 “好。”沉厲明聽見了,答應(yīng)地干脆,將剩余的煙熄滅,擁著人重新躺下。 男人的手指撫上女人眼角,濕潤的肌膚帶著性事余韻的潮紅,他稍稍側(cè)臉吻了上去,在對方的悶哼中逐漸加深加重。 “還去看醫(yī)生嗎?”男人惡劣地問。 “不去了,我錯了,厲明……不要了?!?/br> 回應(yīng)女人求饒聲的是男人更為霸道地侵占,后背肌rou起伏著,配合下身律動,綿密的水聲再次響起,伴隨著濡濕的吮吸。 “再來一次,多試試,才知道到底好不好用?!?/br> 在床上暈暈乎乎過了幾天的麥粟粟扼腕懊悔,憤憤然,你管這叫“再來一次”?! 總之,一次也好,二次也罷,叁次、四次、五次……沉厲明身體力行地證明了一件事,他的東西還好用,一點毛病也沒。 作為陪伴試驗的麥粟粟就受不太住,再這樣下去,她要被榨干了。 —— 回到現(xiàn)在,站在浴室門口的麥粟粟堅定下信念,不能再被沉厲明牽著鼻子走,女人將擦頭發(fā)的毛巾用力拽下搭在肩頭,然后撐足氣勢地邁大步子,臨了到房間門口,還是慫了。 “厲明……”麥粟粟扒在房間門口,沒敢進去,她看了眼床上橫躺著的男人。 屋里空調(diào)打得很足,并不冷,所以沉厲明也穿得清涼,sao包的真絲睡衣大開領(lǐng)口,露出健美誘人的胸肌,順著肌rou線條往下就是棱塊分明的腹肌,然后隱隱從睡褲邊緣透出的深色毛發(fā)。 “厲明啊?!丙溗谒谕掏炭谒?,又叫了次,“我想去客房睡?!?/br> “為什么?”沉厲明明知故問,赤著腳下床,步步逼近。 麥粟粟瑟縮脖子,想逃,但男人已經(jīng)到了眼前,高大身軀投下的陰影將女人完全籠罩。 “客房的床更舒服嗎?”沉厲明笑著拿過麥粟粟肩上的毛巾,就著站姿在門口替人細細擦干發(fā)絲,一縷又一縷,耐心細致。 沒有答話,麥粟粟抿著唇閉上眼,只要不看,就不會被誘惑。 “比有我陪睡的房間還舒服?。俊蹦腥说穆曇艚它c。 麥粟粟不用睜眼也知道對方是什么模樣。 沉厲明微微弓著腰,腦袋垂在麥粟粟頸肩,呼出的熱氣拂過沾有水珠的肌膚,微微發(fā)涼又很快開始發(fā)熱發(fā)燙。 “說話啊?!背羺柮髡f著,張口咬住了女人耳垂。 “?。 丙溗谒隗@得跳腳,不敢再說什么客房,小跑著鉆進主臥的被窩,嚴實實用被子裹住,只探出個臉,“那我們睡覺吧,好晚了。” 沉厲明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才剛剛九點,早著呢。 “頭發(fā)還沒干,想明早起來頭疼嗎?”沉厲明坐到床邊,和麥粟粟玩起拉鋸戰(zhàn),他想剝開被子,女人不讓,幾下來回,麥粟粟漲紅了臉,男人沒法,只得放棄,他把手里的毛巾迭好放在膝頭,目光不著痕跡地尋找著被子的縫隙漏洞,“粟粟姐,不熱么?” “不熱?!丙溗谒诠虉?zhí)著。 被窩再熱,也沒有面前男人的眼神熱,別以為她沒發(fā)現(xiàn),沉厲明露骨直接的眼神幾乎要把她看光了。 “真的不熱?”沉厲明發(fā)覺自己和麥粟粟的對話,大多是問句,誰讓粟粟姐如此的口是心非。 麥粟粟重重點頭,腦袋從被子里冒出,長發(fā)亂糟糟的,像只惹人欺負的小動物,眸子里還透出點小得意,她就不信都這樣了,沉厲明還能拿她怎么樣。 俗話說得好,姜是老的辣,但男人,是小的浪,花樣兒多。 面對只露個腦袋的麥粟粟,沉厲明有著無數(shù)種方法讓她繳械投降。 “這樣熱不熱?”沉厲明欺近,鼻尖相貼。 “不熱……” “這樣?”鼻尖上下磨蹭,男人用唇啄吻對方唇縫,都不需要用上舌頭牙齒,僅僅是唇面的觸碰。 沉厲明一點點試探,溫水煮青蛙,讓女人在不知不覺間露出軟地。 “不……唔。” 就著麥粟粟張口的瞬間,沉厲明的舌頭趁虛而入,男人的氣息充斥口腔,同居的人用的是同款牙膏,氣息輕易混雜到一起。 女人躺在床上,周身陷入柔軟被褥,男人單膝跪在床邊,吻得虔誠,直到色欲浸染了他的眼,才緩緩松開對方被吮到腫起的唇珠。 “熱起來了嗎?”沉厲明舔去唇上殘余的唾液,簡單的動作由他做起來,十足的撩人色情。 “熱……”麥粟粟盯著他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線,喃喃道。 —— 粟粟姐是真的好容易沉迷男色啊,嘆氣,不得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