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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包子忙的團團轉轉,我倒是輕輕松松地坐在那兒,碾面團,裝餡,按照自己想要的樣子給面團封口,再把包子放在一個灑了麻油的蒸架子上。 沒一會,丁叔叔提著一個烤的金黃燦燦的烤鵝進來,丁包子尾隨在后。 丁叔叔cao起一把厚重的菜刀正把烤鵝大切八塊,丁包子就在旁邊洗凈碟子,放在砧板的旁邊,丁叔叔把切好的鵝rou放在碟子上。 每當鵝rou鋪滿了一個碟子,丁包子就把一個盛滿了混有蔥蒜等香料的黑色醬料灑在鵝rou上面,接著她撤下這碟鵝rou,重新洗凈另一個碟子放在原先那個位置。 我猜,那只烤鵝生前肯定是只大肥鵝,因為它的rou竟裝了五個碟子!那碟子差不多臉大呢! 當丁叔叔放下菜刀,丁包子就興致沖沖地兩手舉著兩個肥肥的鵝腿跑過來。 她把一只鵝腿遞到我的眼前:“別碾了,咱們偷偷去后院吃鵝腿去!我讓我爸特意留下來的?!?/br> 我忒不好意思地偷瞄了丁叔叔和丁阿姨一眼,他們正在為今晚的晚餐忙活著。 “吃吧吃吧,別拘束嘛!”丁包子硬把鵝腿塞到了我的手里。 于是,我們兩個饞貓就偷偷地去了后院,蹲在臺階上啃鵝腿。 丁包子的后院就在廚房后門外邊一大片的菜地,她說這是她奶奶晚年無事給搗鼓的一片天地。 不得不贊一下丁叔叔的烤鵝味道真是一流!皮脆,rou嫩,醬料香甜中有點微辣。 我看著黑漆漆的菜地,忍不住地跟她說:“我本以為你會很傷心?!?/br> “那個新聞是假的,我爸沒干那種事,我爸說了,做人清清白白的,走得正坐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你爸為什么不去澄清這件事?” 丁包子啃完了鵝腿,還把骨頭給咬碎了,舔盡了里頭的骨髓,把碎骨扔到一旁給她家的兩條黑狗吃去。 她舔了舔手,說道:“我爸說,賺錢這種事,要學會知足,要學會抽身,否則啊,你會被錢這種東西給吃干抹凈的?!?/br> 我點頭:“我爸也是這么說過,但是,我沒見過我爸不賺錢的,也沒見他抽身?!?/br> “時候未到吧,我哥跟我說,我爸以前拼命賺錢就是為了供我和我哥讀書,我哥已經(jīng)出來實習了,他能夠自己賺錢,我一個女孩子,以后嫁人了,也不愁,我爸也不用再替我們cao心了?!?/br> “要是你以后嫁給窮鬼怎么辦?” “呸!怎么可能!我自己也會賺錢啊!我會做包子,我爸說我都可以自己開一家包子店了。” “嗯,丁包子就是厲害?!?/br> 丁包子站起身,抖抖蹲麻的腿,又蹲下來:“你也很厲害??!你都會自己賺錢了,我還不會呢?!?/br> “就是做個兼職而已。” “我媽說,那也是很厲害的,我跟我媽說你和溫嘉欣的事,我媽就嫌棄我就會吃,老是稱贊你們很能干,很懂事,真懷疑她是不是我親媽了。” 我一笑:“你媽不過口是心非!” 丁包子眼睛瞇成一條線,笑著。 “包子啊,快點進來洗碗,準備吃飯啦!”丁阿姨那宏亮的聲音適時傳了過來。 她站起來:“林鹿,走,洗手去。” 晚餐很是豐富,有烤鵝,魷魚炒芹菜,蔥拌rou丸,清炒青菜,豬骨藥材湯等等,主食有米飯和包子饅頭三種。 由于白天吃了太多包子,我和顧北辰他們無一例外選擇了米飯。 晚餐吃得很是歡悅。 丁包子和丁阿姨是話癆,吃飯席間,絮絮叨叨問了我們很多問題,也說了很多包子和他哥的糗事,也說了一些丁叔叔做包子時發(fā)生的搞笑事情等等,相反,丁叔叔和丁包子他哥幾乎很少說話。 不過,丁叔叔和顧北辰和我兩個人相談甚歡,其實我能夠搭上話就是我爸也是經(jīng)商的,一些商人們的小道消息,賺錢小徑,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但,我沒有想到顧北辰對于商業(yè)一些的專業(yè)知識也了解非常深入,這一點令我有點驚訝。 葉半楓倒是和丁包子他哥聊地很開心,他們貌似都很喜歡玩一個電腦游戲,好像是叫英雄聯(lián)盟,他們一直都叫l(wèi)ol。 我在一旁聽的一臉懵逼,就沒打算插話進去了,而是靜靜地聆聽丁叔叔大談商道或者丁包子她們婦女兩的有趣八卦。 晚飯沒有我預想的那樣尷尬,反而很溫馨愉悅地度過了,我們也吃得幾乎把肚皮給撐破了。 過后,丁包子他哥帶葉半楓和顧北辰去看他的房間,他們今晚要睡在一個房間,從這一點,不難猜出,丁包子他哥的床很大很大。 丁包子則帶我去她房間拿換洗衣服。 等我洗完澡后,我就看見顧北辰和丁叔叔,還有丁阿姨和丁包子四個人在沙發(fā)上有說有笑地看著電影,而葉半楓則跟丁包子他哥在房間里打游戲。 我剛從二樓的洗手間出來,往下面的客廳一看。 顧北辰正好抬頭往上看,他看了我一眼,又很快地看向丁叔叔,仿佛我就是個透明人。 我剛才洗了頭發(fā),但自己忘記跟丁包子要擦頭發(fā)的毛巾,滿頭濕漉漉的,一些水珠順著頭發(fā)流下,弄濕了丁包子借給我穿一晚的粉色兔子睡衣。 猶豫了一會,我還是走下樓,去跟丁包子要毛巾。 丁包子看電影看地十分入神,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頭發(fā)還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