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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樣說的時候,通常都是口是心非?!?/br> “也許司總有過不少女人才得出這種結(jié)論,但很抱歉,我不是。” “女人是有過不少,但娶回家的,就一個。脾氣這么大的,也是第一次見。”司君羨慢悠悠地說著,目光在洛汐的臉上流連。 洛汐雖然不看他,但也能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那說明你的經(jīng)歷還不夠?!彼^續(xù)嘴硬。 一聲低笑,再沒動靜。 洛汐覺得不對勁,剛回過頭,一片溫軟便壓下來。 她直接石化,大腦陷入空白,忘了做出反應。 順從或是反抗,都沒有。 這個在意識清醒之下發(fā)生的吻,猝不及防。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掙脫反抗時,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機會。 男人有力修長的五指捏在她的腮側(cè),讓她沒有辦法抵抗。 羞耳止的感覺蔓延到全部感官,全身的血液都因為侵入者的肆意妄為而沸騰咆哮起來。 氣息漸漸不穩(wěn),反抗的意識被某種渴求吞噬。 司君羨在感覺到她松懈的時刻停下來,攬住她,壓制著緊繃的神經(jīng),調(diào)侃道:“以后再嘴硬,就給你磨軟。” 洛汐的臉紅得像是番茄,一口氣也不吭。 司君羨表示很滿意。 他這才松口解釋起來:“剛才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說朱權要針對我,只猜對了一半?!?/br> 洛汐頭昏腦脹地打起精神來。 這個吻,真讓她犯迷糊。 不光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 司君羨注意到她略帶迷夢的眼神,喉結(jié)滾動了下。 他驅(qū)散那個回味無窮的吻在腦海中縈繞的幻覺,繼續(xù)說:“別忘了朱權的身份。他是陸星蘊的義父,而你和陸星蘊之間,應該是有過節(jié)的吧?還記得那天韓老先生的壽宴上,對你冷嘲熱諷的林女士么?” “嗯。”洛汐漸漸平復下來,“是陸星蘊的母親?!?/br> “陸星蘊看似能力杰出,做了不少好看的項目。其實都是林舒雅在背后cao盤。你屢次挑釁陸星蘊,林舒雅又怎么會坐視不理呢?”司君羨抽絲剝繭地的講給洛汐聽。 “朱權去找你,先兵后禮,不過是想探你虛實。你表現(xiàn)得倒也不錯,讓他覺得你很好利用。一旦你們聯(lián)合起來扳倒我,他很快就會對你反手一擊。這樣一箭雙雕的好事,誰不愿意做?” “如果對付我是因為林舒雅和陸星蘊,那對付你又是為什么?你們有過節(jié)?”洛汐問。 “以前有過。”司君羨答。 “你做這行多久了?嘉譽好像不過才成立三年,就有這么強的實力,你肯定不是新手?!甭逑郧脗?cè)擊。 司君羨彎眸,墨瞳深邃:“你是不是聽說什么了?” “沒有啊,什么?”洛汐假裝聽不懂。 司君羨湊近她,對上她的眼睛。 洛汐滿臉不服氣地回視他。 “知道了也好。不過,既然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了。剛才還說什么要干翻我?你知不知道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是大忌啊。嗯?”司君羨幽幽地拖長音。 洛汐的臉噌一下紅了。 她根本就沒有那種意思,可這話從司君羨的嘴里說出來,雖然聽起來再正常不過,可是……就是會讓人想到別處去。 “你流氓!讓開!”洛汐去推他的胳膊。 “我都沒說你是女流氓?!彼揪w反而無辜起來。 “女流氓怎么了?誰規(guī)定流氓就只能男人做?”洛汐氣急,偏要和他對著干。 “哦?這個觀點很新穎?!彼揪w作思考狀,“不過,看你剛才的表現(xiàn),還是個新手,太澀了。根本不行,連小太妹都不比不上?!?/br> 洛汐氣得頭脹,她譏笑著反駁道:“司總果然是閱歷豐富,叫小太妹都見識過?不過我看你剛才的表現(xiàn)也不怎么樣,太油膩,少了些青春朝氣?!?/br> 司君羨盯著洛汐,笑意浮現(xiàn),卻一點都不真誠。 就像大灰狼在打量小白兔。 他俯首在洛汐耳邊,溫熱的氣息掃得洛汐耳廓發(fā)癢。 “既然你這么說,我們要不要好好體驗一下再下結(jié)論?” “免了吧,我怕司總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年輕的時候不知道愛惜身體,等上了年紀,關燈兩行淚啊?!甭逑秸f越狠。 司君羨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 “你是不是對男人有什么偏見?”他問。 “我一視同仁,無論是對男人還是對動物?!甭逑稹?/br> “哦?洛小姐怕是還沒有經(jīng)歷過男人吧?”司君羨放出大招。 “司君羨,你什么意思?”洛汐秀眉緊蹙。 司君羨復而笑起來,“沒有別的意思。單純好奇。想到你之前故意接近韓靖霆的樣子,還以為你身經(jīng)百戰(zhàn),游刃有余。不過剛才……還真是超乎想象?!?/br> “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上你的當。”洛汐氣鼓鼓的。 “上當?你以為我想做什么?”司君羨的表情更加無辜。 “你不就是想占我便宜?”洛汐話一出口,有些后悔。 但是來不及了。 司君羨反唇相譏:“到底是我占你便宜,還是你占我便宜?洛小姐不是女權主義的忠實擁躉嗎?怎么在男女之事上,如此性別歧視?” 洛汐等著司君羨,被他的邏輯帶偏了方向,只覺得對方漏洞百出,卻又一時理不出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