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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悅看出來她的迷妹屬性,跟著點頭:“那挺好的,有對象嗎?” 小護士搖頭:“沒有,但是有人說,遇見過蕭醫(yī)生和妹子在外面逛街,估計也快了吧,唉?!毙∽o士一臉的芳心破碎。 小護士推她進診室后便走了,楊悅在一邊坐下來等她。陳燦把拍的片子遞給他,蕭嶼結(jié)果,目光甚至不在她臉上停留超過兩秒鐘。 蕭嶼看了看她的片子,給出治療方案和她商量,是十分公事公辦的語氣,好像不認識她一樣。 陳燦垂眸,其實這種結(jié)果她早有預(yù)料。或者說,她甚至想過這輩子都不會遇見。 可是上天偏要叫她遇見,她不得不相信這是緣分。 陳燦看向他,語出驚人:“蕭醫(yī)生,你長得好像我前男友哦?!?/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 鞠躬~ ☆、八點一刻 這話一出, 診室里謎一樣的寂靜。旁邊楊悅看手機的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著陳燦,門外圍觀偷看蕭嶼的小護士也都和楊悅一個表情。 唯有兩個當事人,面不改色心不跳。 蕭嶼連手頭翻病歷的動作都沒停, 聲音平淡:“看來你記性不太好?!?/br> 陳燦盯著蕭嶼的臉, 試圖從他表情里看出一些什么來。但是蕭嶼臉上那么平靜, 平靜如同在討論中飯。 陳燦輕嘆一口氣,小聲道:“抱歉。” 蕭嶼沒接話, 轉(zhuǎn)而說起她的病情。她的骨折不算太嚴重,只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沒什么大問題。 語氣公事公辦, 表情公事公辦。 他越是如此, 陳燦倒越覺得高興。因為這樣,說明他之前還有芥蒂。倘若真的什么都沒有,如同舊友一般, 那才是最傷人的。 楊悅被她震驚到, 一直到進了病房, 才敢小聲問她:“阿陳, 你好猛。你不是說是你高中同學(xué)嗎……” 楊悅話音一頓,福至心靈,突然反應(yīng)過來?!拔颐靼琢? 不會真是你的前男友吧?難怪呢。你倆這北極冰川一樣的氣氛。誰甩了誰???” 楊悅又八卦起來,“我覺得應(yīng)該是你甩了他,看他的臭臉來說, 是不是?” 陳燦被她問得頭疼,她腿上打著石膏,吊在那兒。“別說了,寶貝。換個話題吧?!?/br> 楊悅有些失望, “嘖,你這么多年沒談戀愛,不會就是對他余情未了吧……” “楊悅。”陳燦正經(jīng)叫她名字的時候就說明她生氣了,楊悅做了一個拉鏈的手勢,坐在一邊玩手機。 陳燦靠著靠墊閉眼,就這么又睡了過去。 · 陳燦走了之后,蕭嶼才吐出一口長氣,他放下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手都在抖。方才一切鎮(zhèn)定,都像夢里。 陳燦說,你看起來像我前男友。 謊話連篇,她那天分明還和他打招呼。 蕭嶼放下還在抖的手,好在馬上換班,蕭嶼起身去外面走廊透氣。回來的時候又看見陳燦的朋友推著她,陳燦變了很多,他記憶里,她一直是高馬尾,文文靜靜且愛笑的樣子。 當然,十年了。人都是會變的,就連他自己也變了很多,說這些并沒有任何意義。 蕭嶼轉(zhuǎn)過身去,電話響起來,是常虹的。 “喂,媽,怎么了?” “哎呀,還能怎么嘛,就是想你了唄?!?/br> 常虹和蕭山十年前移民國外,如今定居國外,蕭嶼大學(xué)是在國外讀的,工作也是在國外,直到去年年底,才忽然想回國來。 自從回國,常虹的電話三天兩頭打過來。 “哎,你都老大不小了吧兒子,感情生活有沒有什么想法?你要是沒有,我這里有個想法。mama有個老同學(xué)的女兒,也在國內(nèi),你有空見一面好不好?” “媽,我沒興趣……” 常虹打斷他:“不可以,你每次嗯了說沒興趣,每次都是我妥協(xié),這次你也該妥協(xié)一次吧?!?/br> 蕭嶼說不過她,只好答應(yīng):“好好,我見還不行嗎?” …… 陳燦是被楊悅叫醒的,“阿陳,你怎么最近這么能睡,該不會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吧?體檢報告還要過兩個星期才出結(jié)果。你餓了嗎?想吃點什么嗎?我給你買。” “白米粥吧?!彼郎啘嗀卣f。 自從見到蕭嶼之后,她就感覺自己身體里繃著的那根線斷了,全身的細胞好像都疲憊下來。 她住了一段時間的院,這些日子里,身為始作俑者的老總特意來慰問了她,還給她加了工資,惹得楊悅很是羨慕。 “換你來骨折,我也不介意。” “不了?!睏類傂?,“我的工資也夠用了?!?/br> 楊悅常來看她,順便去泡她的林醫(yī)生。蕭嶼來查房過幾次,都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一點也不像和她是舊相識。 反倒是她上次的事跡大概傳遍了醫(yī)院,許多小護士慕名而來圍觀她,搞得她哭笑不得。 楊悅倒是很積極地想幫她撮合,還去問小護士蕭嶼的電話,但是她們都認識她,統(tǒng)統(tǒng)拒絕。大概是怕她是神經(jīng)病,sao擾她們的蕭醫(yī)生。 在醫(yī)院住了大半個月,陳燦終于能回家,不過還得拄拐杖,上班只好遠程辦公。楊悅原本不放心她,說要來照顧她,被她拒絕了。 她在家里又窩了大半個月,才被楊悅強行拉出去放風(fēng)。 “你看看你,你都多久沒出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