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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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杯龍舌蘭日出,就讓林惜惜一覺無夢睡到了天亮。 她一醒來就在不停地嘆氣,怎么又悲劇地斷片了?昨晚喝酒沒設防,稀里糊涂就醉了,努力回憶后出現(xiàn)在腦袋里的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他們在酒吧聊了初中的事,許晨還對她道了歉……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在衛(wèi)生間哭了很久。最后應該是嚴睦把自己送回了家,再之后……她就完全沒有了意識,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和好了嗎?應該有吧?至少哭過后,自己心里舒服了許多。 “啊……好丟人啊……”她郁悶地將臉埋在被子里,自己一向要強,沒想到又在他面前哭了,希望她昨晚沒有發(fā)酒瘋。 如果她的酒量能大一些就好了。 她對自己的酒量非常不滿意,考上大學后就決定鍛煉酒力,同學聚會時一定會點上一杯酒。雖然稍有進步,她的實力還是弱爆了,往往沒喝多少就神智不清倒地不起。沒喝幾次,舍友們也都摸清了她的酒量,紛紛警告她如果沒有親朋好友在,一個人喝酒千萬不能越過那條紅線,失身事小,倘若遇上變態(tài)癡漢,說不定就會被先jian后殺,最后慘遭分尸丟棄在骯臟垃圾桶里! 不用舍友提醒,看多了社會新聞的她也清楚女生喝醉酒是多么危險,但朋友間的社交可以控制,工作了怎么可能做到滴酒不沾? 經過一番冥思苦想,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還特地演了出戲給同事們看。還記得她工作后第一次應酬時就被張總要求喝了幾杯酒,還好只是度數(shù)不高的干白,第二天上午她索性不去上班,躺在家里玩電腦,任誰打電話都不接,一直到中午才打電話給老板,裝出虛弱的聲音說在醫(yī)院輸液。自此以后,單位有應酬也盡量不會考慮帶上她,就算她去了,除了被要求禮貌性地敬上一兩杯,剩下的酒大部分都被同事們幫忙擋掉了。 能夠遇上這么一幫貼心的舍友和同事,真是她的幸運。 手機的鬧鐘還沒響,應該還早吧?不對,她手機呢? 她急忙跳下床尋找,雙腿一沾地,她就覺得內褲貼在屁股上不舒服,在客廳找到手機后就沖到浴室里脫掉內褲,果然,下身又是一片濕滑粘膩。 這事林惜惜早已習以為常了,或許昨晚又做春夢了吧。她也很不想承認,這兩年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地敏感饑渴,連偶像劇那種小兒科的清水床戲都能看濕,更別提觀摩小黃片的時候了,水像決了堤一樣泛濫成災。也是這一兩年開始,她學會了自慰,頻率逐漸增加,特別是排卵期時,每晚都要高潮到咬著被角才能入睡。 現(xiàn)在才六點多,除了洗澡外還有很多時間,她又忍不住想做那事兒…… 林惜惜赤裸著下身站在浴室鏡子前,雙頰酡紅,仿佛昨夜的酒還沒醒。她慢慢地脫下T恤,露出白玉般的肌膚和豐滿的rufang。僅是這樣注視著自己的裸體,水就流出來了,有時她會脫光了走在客廳里,不用撫摸,體內就會升起一種暴露的快感。 她發(fā)育得很早,到高中時已經長到了34E,平時里穿著衣服,總顯得上身很壯碩,其實她一點兒也不胖,鏡中反映的身體曲線恰到好處。失去了胸罩的支撐,兩顆水滴狀的rufang微微垂下,她用手輕輕托起,指尖劃著小圈,刺激著尖端的紅果,兩顆粉嫩的rutou一顫顫地翹起。 林惜惜不是自戀的人,但她忍不住想,將來能夠擁握著這雙雪乳的男人是何其幸運。 你怎么還不出現(xiàn)? 臭男人!你再不來,我就自己買根棒子去! 她一絲不掛地跪坐在浴缸里,想象自己正騎在一個健壯的男人身上搖擺,右手揉捏rufang,左手伸到泥濘的腿心,輕輕撫摸中間的小縫,張開的雙腿不自覺地緊閉交迭。弄到舒爽的時候,全身各處都在渴望著愛撫,可自己只有兩只手,根本忙不過來。 她順勢把頭歪靠在浴缸邊緣,雙乳貼在冰涼堅硬的浴缸壁上用力摩擦,假裝那是男人寬厚的肩膀…… “嗯,好爽,下面好舒服……”她半闔著雙目低語,手指逐漸加快了速度。房子是她一個人租的,隔音也很好,可她仍然不敢放開聲音浪叫,只敢淺淺地低吟。凸起的花珠被不斷地撫弄,她的聲音漸漸變得尖細,腰肢不自覺地前后擺動。 她回想著硬盤里的AV,將自己代入里面的女優(yōu),沉浸在被玩弄的幻想中。為了讓自己更舒服,她用手掌包裹著整個陰部,擠壓揉搓,腿根已經流滿了yin水,順著腿根低落在潔白的陶瓷上…… 好想被男人粗暴地進入,好想被侵犯??! “啊啊……不要那么用力……要,要到了……”她控制不住地仰頭叫出聲,對著屋內的空氣求饒,快感從下體一浪接一浪地傳來,敲打著胸口,刺激著頭皮。她不受控地蹬直雙腿,腰腹不住地抽搐,意識也開始模糊。林惜惜的身體仿佛被抽掉了力氣,她支撐不住身體,靠著浴缸慢慢往下滑,甬道還在不斷地吐出汩汩的愛液…… 沒有男人也能高潮,可她想要更多。她半倚半躺在浴缸里喘氣,享受著高潮后的余韻,每當這時,她都好想要一個吻,一個繾綣又溫柔的吻。 可男人呢? 她也不是沒交過男朋友,可每一段戀愛結局都是同樣的遺憾,她甚至懷疑自己受到了詛咒,否則怎么會那么不幸,每次進展到上床前都會因各種原因分手。 俗話說“女人叁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才二十五歲,就發(fā)覺體內的性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可女人年紀越大,越不容易喜歡上人,工作這幾年連個心儀的對象都沒有,她的性欲與日俱增,理想中的桃花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每天下班后只能對著空蕩蕩的房子惆悵。 身體的欲望能夠暫時得到舒解,內心的渴望越壓抑就越膨脹,再香艷的性幻想也比不上現(xiàn)實里一個真實存在的男人來填滿她這空虛的身體。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身體輕易交付給別人,可與男人相遇相識相戀的過程,對饑渴的她有點兒漫長。 沒有溫暖的懷抱,沒有甜蜜的親吻,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瘋了的! 流水洗去了一身的酒氣和黏膩,恢復清爽的林惜惜坐在沙發(fā)上邊擦頭發(fā)邊給嚴睦發(fā)短信。 “謝謝你昨天晚上照顧我!”她注意到了床邊的椅子,還有桌上的水杯,知道昨晚是嚴睦細心照顧自己。 嚴睦躺在酒店床上看著手機上她發(fā)來的文字,又是心虛又是遺憾,不知該如何回復。他有資格說“不客氣”嗎,畢竟自己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正人君子…… 因為他們兩個人在同一個地方,做了同一件事。 只不過一個在宿醉的清晨,一個在酒后亂性的夜晚。 昨晚林惜惜睡著后,嚴睦就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的煎熬,挑起他yuhuo的女人在自己身上酣睡,小手卻還抓著自己的命根。 他垂涎她的rou體,她也給了他可乘之機。 嚴睦嘆了口氣,還不如一點兒機會也不給呢。人已經沒有了意識,就這樣不管不顧地上了她著實過分,況且他也不喜歡“jian尸”。他保持這樣“難受”的姿勢躺在沙發(fā)上,思來想去只有兩種宣泄方式,要么到浴室DIY解決,要么…… 干脆就這樣抓著她白嫩的小手,給自己擼一發(fā)! 在他的幻想中,自己化身成了飛檐走壁的采花賊,趁著夜色潛入美人的閨房里,輕輕撩開朦朧的粉色紗帳,握緊她柔若無骨的玉手幫自己釋放,讓她每日吃飯寫字的右手沾染上自己的氣味與體液……這比直接侵犯的快感還要強,香艷,禁忌,刺激!光是想象他就要射了! “嚴睦,你要冷靜,這可是犯罪!”他喃喃著對自己發(fā)出警告,別一時沖動失去了理智。 他只敢在腦袋里放肆地侵犯林惜惜,幻想了一會兒還是慫了,她今天哭得那么傷心,還要被這么對待,實在太可憐了。 他低頭悻悻地把安全套收回褲子口袋,再一根一根地移開她的五指。他忍耐著下身的脹痛,把林惜惜凌亂的衣服整理好,找了條毛巾擦干凈臉和手腳,就這樣原封不動地把人抱到臥室的床上,蓋好毯子。 做完這一切后,他偷偷地從她的衣柜里翻了條黑色蕾絲內褲,躲進浴室。他瞇著眼掏出yinjing,回憶幾分鐘前那美妙的肌膚觸感,用偷來的內褲覆在guitou上,就著滲出的黏液滑動手指。 門沒關緊,他屈身靠在墻上,從虛掩的門縫里望著涼席上的倩影。他意yin了她的身體那么久,直到今天,他才真實地感受到她的體溫,觸碰到那覬覦已久的綿軟。一想到自己在林惜惜家里自慰就刺激得要命,在如此私人的空間里打飛機,他咬牙,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喉頭滾出幾聲悶哼。 銷魂的酥麻感越來越強,嚴睦不再忍耐,動作越來越粗魯,此刻主宰著他的是人最原始的獸欲。他一邊低吼著她的名字,一邊徹底釋放出來,黑色的內褲沾上他乳白色的jingye,順著蕾絲緩緩流淌,一黑一白,組成了最難以言喻的yin靡…… 嚴睦擔心醉得不省人事的林惜惜半夜從床上摔下來,走之前他又從餐廳搬了幾張凳子放在床邊阻擋,伸手捏了捏她熟睡的紅臉蛋,無奈地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