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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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蕭瑟,林惜惜站在五中門前的9路公交車站張望,時近正午,往日熱鬧的小吃攤不見蹤影,也沒有熙熙攘攘的學生和家長。在春節(jié)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和嚴睦約好一起到他們曾朝夕相處的地方走走。 人還沒到,她便靠在廣告牌上玩消消樂,剛通了一關,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等很久了嗎?” “不會。你什么時候來的?”她收起手機。 “來早了,去旁邊店里買了點吃的。我記得門口的蛋餅挺好吃的,可惜今天放假沒出攤?!眹滥朗稚夏弥桓鶡狎v騰的香腸,“吃嗎?” 林惜惜面有難色,她不太愛吃油炸食品。 “咬一口試試嘛!”他將香腸遞到她嘴邊,“這么多年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吃路邊攤?!?/br> “因為我沒有多少零花錢嘛……”她張口嘗了嘗,就是普通的熱狗腸,味道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怎么樣,我的大香腸好不好吃?”嚴睦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壞笑。 防不勝防! 他根本不是出于懷念才買的,而是為了開黃腔…… 林惜惜白了他一眼,丟下一句“一般般”后就轉身走入學校,“快走啦,下午就要回去了?!?/br> 她早已對男人的葷話免疫,不再因一句話就輕易害羞臉紅。 嚴睦也習慣了她的轉變,快步追上,自然地牽起她的左手塞進大衣口袋中。 林惜惜十年來第一次回到這里。 過去她總害怕觸景生情,不愿回憶受傷的情景,如今故地重游,她才恍然發(fā)覺這也是最難忘的時光。昔日的種種一幕幕浮現(xiàn),一切都恍如昨日,運動會時回蕩在校園里的廣播聲,二人一起表演過的舞臺,課間休息掐著秒表沖向食堂的嚴睦…… 教學樓下的宣傳欄里張貼著往屆畢業(yè)生的大合照,長大成人的他們站在櫥窗前尋找著青澀的自己。 “找到了嗎?最’亮’的那個就是你了?!眹滥酪谎劬驼业搅讼?。 因為要拍紀念照,愛美的女生紛紛取下額前的發(fā)卡,恢復到沒有發(fā)禁前的模樣,只有林惜惜一個人還露著锃光瓦亮的大腦門。 最守規(guī)矩的人反而顯得最另類。 林惜惜踮著腳也在找他,“咦,我怎么沒看到……啊,這里!”她興奮地指著照片,“我都差點忘了你那段時間是戴著眼鏡的!” “嗨,為了耍帥裝深沉唄,其實沒度數?!?/br> “為什么后來就不戴了?” “后來……”嚴睦摸著下巴沉吟了半晌,“好像是發(fā)現(xiàn)女生都不吃這一套?!?/br> “那個年代還不流行斯文敗類?!彼劬ι舷麓蛄恐鴩滥?,“不對,你是人面獸心的癡漢?!?/br> “你現(xiàn)在不也很喜歡人面獸心嗎?”他流露出期待的眼神。 林惜惜用食指戳戳他平坦的小腹,嘆息道:“現(xiàn)在我更喜歡有八塊肌rou的男人。” 女人對于肌rou的渴望,與男人對于rufang的渴望是一致的。 嚴睦語塞,哎,年后去報個健身班吧。 “我們去班上看看吧,聽說過年后這棟樓就要拆了?!?/br> 林惜惜聞言吃了一驚:“拆了?” “我聽許晨說的,學校準備拆舊樓蓋新樓,過完年學校就會派人來把里面的設備和桌椅搬走?!?/br> 他們從一樓走到五樓,從初一1班到初叁1班,教室的門窗一律緊閉,將他們阻隔在外。破舊的教室封存了他們的歡笑與淚水,若不打開一瞧,此行無法盡興。 林惜惜臉貼在冰涼的玻璃窗上使勁往里瞧,語氣充滿遺憾:“哎,好想進去看看呀。” “門是進不去了,窗戶說不定可以?!?/br> “誒?你不要損壞公物!” 這棟樓安裝的是推開式的鋁合金窗戶,嚴睦握拳不停敲打邊框把手的部位,“幾扇窗戶里肯定能找出一個壞的……”話還沒說完,內部的把手被震得松落,他用力一推,窗戶真的開了! 他朝惜惜揚了揚眉毛:“這事兒我以前也這么干過……要我抱你進去嗎?” “不用,我自己能爬進去?!?/br> 林惜惜腳穿及膝長靴,卻一點兒也不影響她爬窗的靈活度,不一會兒兩人都爬進了教室。 教學樓和記憶中一樣破舊,教室里倒變了不少,黑板變成了白板,天花板多了投影機和監(jiān)控攝像頭,大概是生育計劃的關系,雙人桌和長板凳都換成了單人桌椅。 林惜惜無聊地翻著講臺桌上遺留的語文教案,一抬頭正對上嚴睦的目光。他正坐在那叁年不變的位置上,單手撐著腦袋看她。 她走下講臺,將隔壁的桌椅搬來和他拼在一起,坐下問他:“在看什么?” 他趴在桌上,臉面向惜惜:“好幾次午休睡覺醒來,歪頭一看,就能看到你把胸放在桌上做作業(yè)……做夢都想捏一捏。” 林惜惜拍開胸前的咸豬手,“以后要是有女兒,一定要教她如何防備你這種色狼?!?/br> 正午暖融融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將她的四周鍍上一圈炫目的光暈,他被迷得有些恍惚,脫口而出一句詩。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他們每天讀書猜迷,形影不離親同手足……” “這首詩沒聽過,又是楊煉嗎?”林惜惜也把臉貼在課桌上,和他說著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悄悄話。 “不,是張棗?!?/br> “那你繼續(xù)。” “他沒料到她的里面美如花燭,也沒想過撫摸那太細膩的臉……”他的手也隨之撫上惜惜那有些凍紅的臉蛋。 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正經地為她念一首情詩。 她癡癡地回望著嚴睦,沉浸在這深情的嗓音里,男人的嘴唇一張一翕,吐露著動人的情詩:“她想告訴他一個寂寞的比喻,卻感到自己被某種輕盈替換,陌生的呢喃應合著千思萬緒……” 林惜惜見他久久不語,忍不住問:“后面的呢?” “最后一句是……”嚴睦吻上她紅艷的雙唇,“他們深入彼此,震悚花的血脈?!?/br> 他們在空無一人的教室里毫無顧忌地唇舌交融,纏綿的濡濕聲令空氣也變得曖昧甜蜜……他們忘我地深吻,直到嚴睦的手滑到她的腿根,林惜惜才恢復一絲理智。 “別……別在這里……” “大過年不會有人來的,監(jiān)控也關掉了……” 嚴睦將教室的兩邊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你放心一點兒了嗎?” “可我們會不會太沒有公德心了,在別人的課桌上做這事,多不好呀……”林惜惜不斷地尋找借口。 嚴睦將外套脫下鋪在課桌上,趁她還未回過神就把她抱到桌上,“這樣,水就不會弄到桌上了?!?/br> 林惜惜滿臉通紅,她自以為金剛不壞身已經修煉成功,沒想到又被他引誘著破了戒。 她穿著及膝的長靴,短裙不好脫下,嚴睦將它褪到膝蓋,食指輕輕勾著可愛的內褲邊。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巧合,她正好穿著系帶的內褲,蝴蝶結一扯,輕薄的布料就散開,拉出了一條泛著水光的銀絲…… “看來,你也很期待嘛……”嚴睦將她翻過身,“腰低一點,放松?!?/br> 林惜惜趴在他的外套上,雖然看不到他的臉,鼻尖卻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引人墮落的迷香。 嚴睦掏出腿間的巨物,頂在溫暖的rou縫上下滑動,guitou才剛進入,便被她緊緊地咬著不放。 “惜惜,你夾太緊了,我進不去?!?/br> 她在這里學習,在這里成長,同學曾在這里打鬧,蓋老師曾在這里訓話……她被這種禁忌感刺激得瘋狂,怎么能不緊張? 嚴睦用手沾了些yin液,伸進她的小嘴里,“小屄都濕成這樣了,它也很想我進去吧,怎么樣,你自己的水,好不好吃?” 她把他粗糙的手指當作是他的舌頭,吸吮舔弄,注意力漸漸地從下身轉移到了嘴里,“你快一點,我怕……” 粗大的roubang一進入,嚴睦的大掌就落在她桃子一般的蜜臀上:“惜惜你真sao,誰能想到當年的叁好學生現(xiàn)在趴在課桌上,翹著屁股給我cao?!?/br> 林惜惜被他的話和動作刺激得說不出話來,“你別說了……嗯……啊……” 任何響動在這空曠的教室里都被放大了好幾倍,她緊張得捂住嘴,雙手卻被嚴睦箍在背后不得動彈,身下還不停地抽動研磨,攻擊著她最脆弱的那一點凸起。 “怕什么,叫啊,讓我聽聽你在學校能叫得多浪……惜惜,你胸大xue緊水又多,真是個叁好學生!”他次次插進她的最深處,嘴上還不停說著葷話。 爽! 真是太爽了! 春夢成真,這個正經的乖乖女竟在教室里被自己玩得嬌喘連連,強烈的滿足感讓他更加發(fā)狂地cao弄著身下的女人。 “嚴睦……你變態(tài),你……啊……”她被插得快要站不住了,雙腿都在發(fā)抖,好像魂兒都飛起來了,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呻吟…… “嗯……我就是變態(tài)……在教室強jian班長的變態(tài)……” 他一手按著惜惜的脖子,一手繞到兩人的交合處刺激陰蒂,他一下比一下插得狠,連人帶桌都被他頂得偏離了最初的位置。 林惜惜身體猛地一陣抽搐,花xue內壁不住地絞著內含的roubang,快感傾吞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力,她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尖叫,“啊……” 身下的女人被他干得失去理智尖叫,嚴睦終于心滿意足地釋放出來…… 林惜惜整理好散亂的頭發(fā),沒有穿內褲,拉起被yin水噴濺的短裙,又是后悔又是害怕。 自己怎么變成這副yin蕩的模樣了? 她早知道嚴睦是好色的變態(tài),可現(xiàn)在,他們成了一對在教室里zuoai的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