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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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思按照約定夜半時從后門悄悄進(jìn)入,果然祝義為她留了門。剛進(jìn)院子便能嗅到濃郁的花果熟透的那種香氣,僅吸了一口胯下之物就腫脹得發(fā)疼,她知曉了,這是祝義的信香。 院里漆黑一片僅有頭頂一小輪毛月亮散發(fā)一點(diǎn)光亮,雖她不識得祝家的布置不過憑借著氣味還是能尋到祝義的房間。 她也知自己動情藏不住信引,怕是祝義也會嗅到她的氣味。果不其然她剛推開門屋內(nèi)的燭光便被吹滅了,一個聲音引著她,“過來,在這。” 分化快四年了,次次雨露期都是自己在捱。何必如此難為自己?祝義這樣想著,寬了自己的衣衫側(cè)臥在床上。 那人來前應(yīng)當(dāng)剛剛沐浴過,散下的發(fā)還帶著潮濕,有些微涼的貼在祝義的肩上。谷思動作急切好似情欲占領(lǐng)了她的神識,乾元信引散出威懾著坤澤,強(qiáng)硬又霸道。 谷思壓著祝義深吻,沒有什么技巧只是在貪婪的在她口中肆虐。她將自己脫個精光而后壓著祝義一個翻身,張口就要去咬契口。 沒想到,祝義的脖子上戴了一個皮革質(zhì)地的護(hù)頸。谷思疑惑:“為何如此?你我是要大婚的啊。” 祝義抬抬臀將自己的濕漉漉的花xue遞過去,說著:“此時此刻還是莫說那些敗興致的話了?!?/br> 花xue流出的yin液滑膩xue口炙熱嬌嫩,正蹭著谷思的膝蓋,谷思再顧不得其他悶哼一聲就提著腺體往里面塞。 她都未好好想想,為何祝義說“大婚”是敗興致的事。 谷思沒有什么經(jīng)驗全憑著本能,可也有些太著急。祝義濕潤的足夠又是坤澤之體容納她的腺體也說不上有多痛苦,可畢竟是第一次爽快和痛楚一齊涌起,祝義控制不住的呻吟。 雖然谷思自控力差動作也粗魯,不過近來是雨露期的祝義此刻偏偏愛死了她粗魯?shù)膭幼鳌9人技芷鹚碾p腿沉著腰大力的cao干,粉嫩的陰阜被撞擊的通紅,二人性器之間還粘連著粘膩的液體。 “嗚…谷思jiejie…好棒啊…” 誰人也想不到漂漂亮亮的谷思在床事上卻如此兇悍,谷思粗喘著大力干著緊致軟彈的花xue,cao干得祝義嗚咽的哭出來。 她蹭著祝義的頸側(cè)一直嗅聞她的信香,越聞情欲越盛,越盛cao干的越用力。 “呃啊…好舒服…祝義,我喜歡你…啊~喜歡你!” 祝義去抓她的肩,“你小聲些…別,別被聽到了…” 祝義的腰臀被抱緊托起,那人的胯用力的撞擊她,堅硬的腺體在xue中快速的cao干。 “不怕,我們要成婚的,要成婚的?!?/br> 成婚?我不要。 雖然祝義不愿成婚,但身體是歡愉的。許久以來的空虛被這次激烈的情事?lián)崞搅瞬簧佟?/br> 她還想讓谷思撫摸一下她的身體,親吻她的嘴唇,肌膚相擁;可谷思一直掐著她的腰將她的下體往自己的胯下腺體上按,好似想將她穿透一般。 這樣也好,也還算不錯。 “谷思jiejie…嗯~你力氣好大…要shuangsi我了…” 谷思被這一夸更加用力了,激烈的動作將床都搖晃的吱嘎直響,她不管不顧的cao干著祝義,仿佛她們不是偷情,已經(jīng)是婚侶了。 “別…別泄在里面…我正是雨露期…” 谷思哪里會如她的意?按緊身下坤澤不讓她亂動,打開精關(guān)便xiele精水。 這次的性事祝義還是比較滿意的,除了谷思這人的心思。不顧她的意愿,憑借乾元本能的想霸占坤澤。 事已至此,祝義也懶得罵她。她仰面躺在床上對谷思說:“谷思jiejie,我先同你說好省的日后你說我負(fù)心。我是不想成婚的,也不會耽誤你,你我能有此緣那是最好,若無緣也是天意。” 谷思抖著胯依舊在享受著快感,祝義xue中收縮痙攣夾得她腺體漸漸堅挺起來。她對祝義的話有些不大在意,再次動著腰抽插著,說:“你不想嫁我?難不成要去嫁給中庸男子?我可是乾元君,你當(dāng)真舍了我?” 情潮又起,祝義冷漠的眸中染上媚色,她抬手去摸谷思的臉,這人的確好看體力也好。 “不舍…用力啊~谷思jiejie~” 可我,依舊不想嫁你。 天還未亮祝義就去藥鋪?zhàn)チ诵┍茏铀幓丶野旧?,祝母看見了藥方也沒多說什么。她也知曉女兒身為坤澤的難處,尋人緩解也當(dāng)理解;何況……昨夜的聲響的確有些大了。 祝義昨夜根本沒有開口問谷思若是成婚可能支持她去科考?在床上谷思的行動和言語都是在強(qiáng)調(diào)她身為乾元君的自傲,對待坤澤也就那么回事,怎可能資助她去科考呢。 祝義飲了藥去廚房做早飯,弄好餐食就去父母房中喚他們吃飯,可剛到門口卻聽到二人在屋內(nèi)爭吵。 “不行!你當(dāng)初也是做官的,一個微末小官都被牽連的險些沒了命,祝義她又是個女子坤澤,我絕不會同意!” “今時不同往日,當(dāng)今陛下治國有方,我的志愿只有祝義能替我完成了。” “皇上?娶了自己嫡母的皇上到底哪里有盛名了?” 祝父拍著桌子大喊:“你這婦人快快住口!天子豈能是你這一介草民能妄言的?” 祝母哭著開門而出,一出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祝義頓時愣住,然后擦擦眼淚柔聲問:“臉色怎么這樣不好?趕緊吃口東西再回房睡一會罷?!?/br> “娘,禍從口出,我們不能隨意評論皇帝,更何況…還是那樣的話…這是大罪…” 祝母擦著眼淚點(diǎn)頭,說:“是娘一著急口不擇言了,再也不會了,也多虧在家中沒叫別人聽了去。別說這個了,咱們?nèi)コ燥埩T?!?/br> 祝義吃了早飯回房小睡一會兒,正好這個時間祝母出門了,祝父悄悄拿些東西敲了祝義的房門。 祝義睡眼惺忪的開了門,門口爹爹露出久違的真實笑意,舉起了手中的包袱交給她,說:“這是家中最值錢的一些物件了,你當(dāng)賣了罷,要是節(jié)省些應(yīng)當(dāng)足夠你赴京的路費(fèi)了?!?/br> 祝義心中五味雜陳,有能去京都科考的欣喜,可更多的是苦澀?!澳悄愫湍铩?/br> “別擔(dān)心我們倆,我去尋一學(xué)堂做教書先生,可是餓不著你娘呢,放心罷?!?/br> 祝義垂頭可依舊沒掩蓋住淚水,“那…女兒何時出發(fā)?娘還沒回來呢?!?/br> “唉,爹勸你立刻便走,哪怕先出了清水縣呢,路途遙遠(yuǎn)銀兩也不多,爹怕你趕不上秋闈又要再等叁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