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今夜唱給將軍聽(仇X呂h)
書迷正在閱讀:【足壇】艷女、桀驁儲君(已完結(jié)修稿中)、家風(fēng)貞靜(禁忌GH)、出軌嬌妻(3p)、小騙子(H1v1)、娛樂之最強大腦、成為首富親孫女、霸總求我騙他感情、皇嫂難當(dāng)、姜秘書談個戀愛吧
四年了,呂叁無數(shù)次問過仇月吉“我到底是什么?”仇月吉最開始回答:“你是我的女人。”到后來她告訴她,“你是我的愛妾?!?/br> 不必再做粗活,也不用像仇月吉一樣風(fēng)吹日曬,呂叁模樣出落的越發(fā)好了。只不過她的雙眼,依舊比常人無神的多。 仇月吉最開始以為她是傻的,可相處久了發(fā)覺這人聽得懂話也不惹禍,可能天生就是這樣的性子? 還有一點,她從來不會拒絕仇月吉。雖說她沒有反抗的能力,但神情和舉動沒有半分不甘愿。 皇帝又割出五座城池給敵國,仇月吉不得不撤退轉(zhuǎn)而被派遣到別處駐守。臨走的時候仇月吉要把呂叁還回去,呂叁用那雙無神的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許久沒有開口。 仇月吉嘆口氣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敵國皇帝不是暴虐的,他要城也要城中民,不會難為你們百姓的。你放心?!?/br> 許是長開了,呂叁的臉消瘦些許,微尖的下巴讓這人顯得楚楚動人。密翹的睫毛緩慢的眨了一下,她問:“將軍,我到底是什么?” 仇月吉沒有像往常一樣回答她。 “你是,你是呂叁。你該回家了?!?/br> 這天晚上呂叁很主動,主動到有些放蕩。 因為今晚是這只軍隊最后一晚留在此處,仇月吉破例賞眾人聚集對飲。篝火照得每個人臉上都紅彤彤的一片,濁酒一盞又一盞的被灌進肚子里。 呂叁又為仇月吉倒酒,在她仰頭飲酒的時候呂叁突然趴在她的腿上解開了她的褲子。仇月吉有些醉了,懵然的咽下口中烈酒看著起伏在她胯下的姑娘。 酒后讓腺體有些遲鈍被擼動了好多下才緩緩勃起,但一旦蘇醒便氣勢洶洶。呂叁用衣袖遮擋住將軍那物不讓別人看到,而后張開嘴巴含住了腺體。 她回想起剛被仇月吉抓回來的那天,這人就舉著這物放到她的臉上,還對她說:“舔濕點。” 仇月吉,是她見過的第一個乾元君。常聽村里人說男婚女嫁,那女子乾元除了胯下那物恐怕和普通女子沒差。 如此想來,仇月吉對她也只是疏解性欲罷了。她是如此想的,誰讓她對情感一竅不通呢。 她當(dāng)時只能聽話,張開嘴生澀的舔舐著炙熱的腺體。那根性器有些淡淡的氣味,不知為何嘗到這滋味就讓呂叁的身體起了變化。 呂叁想,這可能是她自己的欲。她有些開心,她欣喜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也因此,她歡喜起仇月吉,歡喜起這個人來。 仇月吉那時被她生澀的動作弄的有些疼,牙齒總是沒分寸的刮到腺體。她伸出手指拉開呂叁的唇齒,指腹摸到她的齒尖,說:“伸出舌頭來舔?!?/br> 她的手托著呂叁的下顎拇指摩挲著她的側(cè)臉,姑娘抬起眼看著她伸出舌頭仔細(xì)的,慢慢的舔舐。 明明姑娘的眼神盡是認(rèn)真,可仇月吉卻被她看得yuhuo焚身。她掐住根部晃了晃看見腺體上滿是濕漉漉的水澤,她說:“好了?!?/br> 然后推倒了呂叁抱起她的一條腿,這個姿勢讓她能清晰的看到姑娘的私處,細(xì)軟的黑色毛發(fā)護著櫻紅的花蒂。 這一次的進入比之前順利,只一下仇月吉就cao出了水聲。莫名的成就感加深了交合的快感,她放縱自己猛烈的cao弄,木架的床榻也隨著呂叁一起呻吟。 一群兵卒借著酒勁沒大沒小的高聲起哄,他們吹著口哨說著調(diào)侃而曖昧的粗話。仇月吉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去摸呂叁的肩頭,“你這是……這是作甚?快起來?!?/br> 副將對那群人踢了一腳土沙,而后拿來還沒用的烤rou架子擋在兩人身前。 呂叁好似不知羞恥,她忘情的舔吻整根勃起的腺體,舌尖在鈴口戳來戳去細(xì)細(xì)的品嘗它的味道。她闔著眼雙頰是動情的桃紅,炙熱的呼吸打在腺體上,而后又被更加溫?zé)岬目谇话?/br> “嘶~”仇月吉小聲的吸氣,她舒服得腳跟都在沙地上蹬出個小坑。酒醉讓她意亂情迷,起哄的聲音此起彼伏她知道太多人正看著她們;本應(yīng)該阻止呂叁的仇月吉反而涌起了更深的欲望,她本該阻止的雙手落在呂叁的頭上,然后將她的頭緊緊按在胯下。 擋在身前的架子只能遮擋她的私處不被暴露,可是兩個人的動作是半分也隱藏不住的。 就連副將都大聲玩笑,人群里有人喊一句:“呂夫人的嬌唇爽不爽啊將軍?羨煞我也!”引來眾人哄笑。 雜亂的聲響終于喚醒了仇月吉的理智,她腦海中倏地響起呂叁曾問過多次的話:“我到底是什么?”這一瞬間讓她心如刀絞,悶痛不已。 她松開了抓著發(fā)絲上下taonong的手,她推開呂叁,發(fā)出的聲音從沒如現(xiàn)在這般溫柔,“別弄了?!?/br> 呂叁的嘴唇一片晶瑩,她的手撫摸著濕噠噠的腺體。腺體被那雙素手撫摸擼動,舒坦的脹紅自己抖了又抖。 仇月吉雙手捧著她的臉,幾欲張口最終卻沒能說出話來。呂叁那雙澀滯的雙眸在今夜有些許不同,火光映出她眸中水潤。 一旦她的雙眼染上情意,她較之前更美幾分。 副將拉開了帳簾對她喊一聲:“早些歇息罷將軍!”他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要吵著叫軍妓了。 仇月吉抱著她進了軍帳,桌上的域圖都沒來得及撤就壓上了呂叁。仇月吉心里有些說不出的難受,明明一個傻姑娘為何如此舍不得。 呂叁解開仇月吉的衣服,她從這人的脖頸一路撫摸到胸前那兩團柔軟,又逐漸向下?lián)崦难?。指尖溫?zé)釒痍囮嚌i漪,她在仇月吉的身軀上愛撫,仿佛把從未說出口的話都透露給了她。 四年了,除了胯下的那根性器呂叁從沒主動撫摸過她的身體,她從前只是乖順的在仇月吉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仇月吉當(dāng)然知曉這代表著什么,她扶著腺體的手都在顫抖,還是呂叁自己分開了xiaoxue挺腰納進了她。 “嗯…嗯……” 呂叁從沒像那些妓女一樣放聲浪叫過,她快活的時候也只是縮在她的懷里細(xì)聲哼哼。可今天,她問:“將軍聽過我唱歌嗎?” 身上抱著她的女子在她頸側(cè)搖搖頭,一張口帶著nongnong的鼻音:“沒有?!眳稳珠_腿讓兩人結(jié)合的更深些,她不停地?fù)崦@人的長發(fā),輕聲呻吟中帶些淡笑:“那我今夜……嗯……唱給將軍聽好不好?” 修長白皙的雙腿盤在將軍的腰上,玉趾輕勾。她在月色下將青絲散在域圖,仰頸嬌哦。陣陣歌聲沒有文采的詞句,簡單的音律足以打動人心。 她不會表達(dá),只在這一夜主動的擁緊身上的女子,撫摸女子的那一雙手仿佛不知疲倦。她的聲音是歡愉的性欲,也是動聽的曲調(diào)。 仇月吉不知這首曲子的名字,如同她不知呂叁到底叫什么,只是會在每一次戰(zhàn)后她嗅著無盡的血腥迎著風(fēng)哼唱呂叁那一夜的曲調(diào)。 轉(zhuǎn)眼又是叁年,戰(zhàn)況最嚴(yán)重的竟是當(dāng)年那座小城。大國分裂成數(shù)個小國,遍地的諸侯,滿天下的皇帝。 小小城池被爭來搶去,戰(zhàn)火狼煙滿城蕭索。城外的村莊再也不能種地收糧,難民比螻蟻都多;他們明知城內(nèi)也是煉獄但也不得不去求生。 皇帝揚言道:“朕有仇卿不愁江山難收。”可仇月吉沒去替他爭奪天下,率領(lǐng)重軍去攻下一座小城,堅守此處不動不移。 見了“仇”字大旗百姓們稱她為王,反正遍地的諸侯不如奉她為主。小小城池竟成了小國,能人異士不遠(yuǎn)萬里前來投靠,試圖做一開國良臣。 再見到呂叁仇月吉如同尋回丟失多年的珍寶,她小心翼翼的打量呂叁的周身,幸好她還活著,也幸好她依舊健全。 “你,可還安康?” 呂叁的雙眸不再無神,只是其中的情感過于濃郁反而讓仇月吉分辨不清。她回望著仇月吉,一雙眼中滿滿的皆是她,她又問:“我到底是什么?” 仇月吉將她擁緊懷里,不停的說:“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再也不會放手的女人。狗皇帝我不管了,為了你,為了這一方安康我要自立為王。所以,這一次我要……” 她放開了呂叁看著胸前的一片猩紅,這是她最熟悉不過的——鮮血。 “我……我要……永遠(yuǎn),和你在……” 她嘴唇開合卻沒能再發(fā)出聲音,呂叁抱著她緩緩倒在地上。 呂叁哼唱起當(dāng)年那一夜的曲調(diào),她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仇月吉的臉龐,仇月吉從唇中不斷地溢出鮮血一雙眼緊看著她不放。 眼中僅有不舍,并無其他。 呂叁抬著衣袖口中吟唱著,手下為她擦拭唇邊的血跡。 在她的安撫下仇月吉不覺痛苦,一切漫長又短暫,她漸漸失去意識。在彌留之際,她聽到呂叁對她說:“我叫落碧,我是美玉?!?/br> 她又說:“可嘆你命中不該是帝王,應(yīng)天命你不該活。我不忍你慘死沙場,月吉,莫要恨我?!?/br> 仇月吉躺在地上逐漸變得冰涼。 一仙人從云中落下,他的眼中是對凡塵的憐憫,他擺弄眾生的手便是呂叁。他看著呂叁拍了拍腰間,呂叁對仇月吉的尸身一步叁回頭,最終無奈的化作一柄碧綠玉笛懸在了仙人的腰間。 城中響起戰(zhàn)鼓,“宿”字大旗勢不可擋攻城略地。將軍身死滿城投降,宿軍從此城始一路攻到皇宮。宿軍效命之主——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