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申劇情+koujiao
從來是禍不單行。 申爾陽不停嘆息,近來她被諸多事物擾得頭昏腦漲。 她老師無子女,在壯年時便決定家產留給學生,多年來無人反駁??伤@罪被處死后他的族親多受牽連,當初好處半點沒得,最后倒是白白遭了殃,那些族親們記恨上背叛老師的金淼和申爾陽,前者穩(wěn)于朝堂不好動,可憐了被貶的申爾陽。 還有她的老師喬老,他活了太久心智閱歷皆是常人所不能及,怎么當初被申爾陽連逼帶求的就輕易認了罪了呢?他那狀態(tài),好似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解脫的意味。 手邊是喬家族親寄來的血書,申爾陽倒扣在桌面不想再看。一伸手受傷的手臂露出來,看在眼里她的心中更亂兩分——還有那辟芻。 “唉……” “唐節(jié),伺候筆墨。” 吩咐完她寫表奏書,將喬氏族親的事一一說明,先向陛下賣個慘。 她受器重皆因她常直指陛下所想,替陛下解憂,手段干凈利落。那半死的老東西陛下早就想舍了,只不過申爾陽還要靠喬老多攢名望,畢竟身后有人推著走更省力,乘風而上更便捷,因此也是裝傻充愣遲遲沒有動作,甚至為了名望還盡力想保住老東西。后來被逼無奈,倉促中為了自保才出手,可這樣一來陛下也不會念她有功。 正寫著突然想起這些事,申爾陽停下,嘴唇含住筆桿細細想來。 那辟芻是老師介紹他們認識的。 官員不準養(yǎng)私兵又被限制與江湖人士來往,申爾陽為了收集朝堂各員的秘辛好用來討好皇帝穩(wěn)固地位因此借來修靈相助,同樣的她也答允了辟芻的條件,外族送貴女進京在見陛下前想辦法先一步讓辟芻和那貴女見面。 可人算不如天算,修靈還未用到正路先被祝義打亂了計劃。而她所應之事最開始不過是空口答應,因為鄰國皇女傾心陛下還只是傳言,誰能知曉后來那皇女真的來了。 申爾陽被貶不在京中無法插手,皇女濟已經面圣,此事是申爾陽食言。而后皇女濟拋下使團獨自出走不知所蹤,辟芻又氣又急不知催了多少次。 思到此處申爾陽再度落筆,以憂心兩國交好之名詢問陛下皇女濟的蹤跡,順便試探皇帝對皇女濟的想法。 唐節(jié)見大人憂思還以為是cao心王府之事,開解道:“大人別愁,地動震壞了王府怎么也怪不到大人的頭上,想來陛下不會怪罪?!?/br> 申爾陽收筆,敷衍的“嗯”了一聲,不做解釋。 唐節(jié)看著她的臉色笑嘻嘻的說:“小的說真的,您別愁啊。祝大人肯分憂,大人您也得輕松。這不,方才祝大人派人來請您,想必是已有對策?!?/br> 滿臉愁容的申爾陽眼眸亮起,露出個許久不見的笑意來,“怎的才說?”她站起來讓唐節(jié)為她更衣,還問:“多久的事了?” 唐節(jié)答:“方才見您深思不敢打擾,不過也不久,來人剛走不到一盞茶的功夫?!?/br> 穿戴整齊后唐節(jié)跪在地上給她抻了抻裙擺,笑道:“好看極了,您可現在就去?” 申爾陽看著鏡子舉起手,無名指緩緩劃過鼻梁停在唇角,“你覺得用不用再上妝?” 唐節(jié)站起來繞著她看,想半天也想不出。畢竟在她眼里眼前的大人是她見過最精致美麗的乾元了,上不上妝也絲毫不影響她的威嚴。 唐節(jié)根本就想不到大人會想以色侍人。 “已經很完美了。” 申爾陽沒聽她的,坐在梳妝鏡前打扮起來。她對著自己的臉精雕細琢,手指點在眉尾時略微停頓,平時上妝皆是掩蓋住那多情的小痣,今日她猶豫一二瞬后放過了它。 上妝沒耽誤多久,很快申爾陽便應邀出門,還告訴唐節(jié):“你不必跟著,派一二隨行即可。” 被扔下的唐節(jié)心里有股失落的勁,但也不敢不從,安排妥當后眼看著他們走。 “唉……我何時才能再見祝大人啊……” 申爾陽先到了府衙又被請進了祝義的私宅,走到半路引路的下人便垂首退出去,讓她自己往里走,她也勒令隨從在偏廳等候。 心跳的有些快,仿佛也有些猜到因由。那絲絲縷縷的香氣牽引著她,越往深處走越濃郁,熟不知她自己也漏了香,且氣味不小。 進了門之后只見屏風之上凌亂掛著官服烏紗,祝義曼妙的身軀在其后若隱若現。申爾陽胸口發(fā)燙,修飾過的朱唇被齒尖咬花了口脂,“?!笕耍俊崩浒恋囊羯辉?,清亮的嗓音尾音微微下沉,似是多情的女兒家在試探心上人。 只聽屏風內傳來一聲仿佛痛苦呻吟般的嘆息,經過人事的申爾陽哪能不清楚?在她急切的將手覆在屏風上時,祝義輕笑略帶慵懶的性感,“怎的才來?” 嘩啦一聲屏風被拉開一半很快閃進來一個人影,那人自帶香風,只不過這熏香味再清淡也擾了她自身信引的竹香淡雅。祝義微微不悅,湊上來便咬了一口她的下巴,隨后像妖物吸食陽氣一般貼在她的頸側深嗅竹香。 這個舉動不可謂不孟浪。 申爾陽揚起脖頸承受祝義的突然輕薄,懷里擁著赤裸的嬌軀,心身如上云端。 她沒問祝義怎么白日里便浪蕩如此,閑話無多,相觸便如干柴烈火相擁親吻,藤樹糾纏。 申大人衣裝整齊妝容精致,祝義打定主意要弄亂了她,伸手抽走她的發(fā)簪連鬢邊的簪花也摘下來轉而含在自己齒間。申爾陽被散下了發(fā),發(fā)絲中精致搭理下的清香縈繞纏在二人之間,中和了些她們動情的信香。 申爾陽睜眼迷亂之色略淡,她擁著祝義任由她脫自己的衣衫。連日來的委屈此刻破土而出,抱緊了祝義身體輕微顫抖,“近日來,我有些累。” 祝義從喉嚨里“嗯”了一聲,她松開口中的簪花讓它從申爾陽的乳尖上滑落,看的開心她獎賞了那點凸起的殷紅,舌尖一卷吸入口中。 申爾陽嚶嚀一聲蜷縮起身子,托著她的后腦扣在胸前,再一眨眼眸中有因舒適過甚涌起的星點淚花。 祝義頂著她走到桌案旁,拍拍她的屁股讓她坐上去。繁瑣的衣裙落地,兩道嬌美的赤裸身軀依靠在桌案上。沒了衣物遮擋申爾陽將受傷的手臂藏在身側沒讓祝義看到,也幸好祝義專注并未發(fā)現。 祝義愛憐兩顆朱果輪番的品嘗,雙手各自托起雙乳,軟綿綿的豐滿又不會過分的大,揉起來手感格外的好。她正摸著開心,只覺得一根炙熱堅挺之物頂在小腹,時間久了那里的肌膚也被熨燙的發(fā)熱,再忽視不得。 她終于松口放開,乳尖被她吸得亮晶晶的凸起在山峰之上。剛剛勞作過的唇瓣濕潤著透著粉紅的可口顏色,她啄吻一下申爾陽的嘴唇,笑道:“小申大人著實可恨?!?/br> “但此時又分外的可愛?!闭f著手掌圈住腺體輕輕擼動,她貼在申爾陽的耳邊用氣音問她:“都脹成這樣了,怎也不吭聲?” 申爾陽被問的臉紅,她摸上祝義的臉頰拇指摩挲,“不忍打擾?!?/br> 這一開口像暖春融化了的雪水,分明微涼但不失溫柔,還有些情欲壓制的啞,很是悅耳。 祝義嗔她,“煩人?!彼龕蹣O了,情動更甚。 這申爾陽要是一直乖乖的該多好,可惜這人有時的確可恨,就是個無法掌握之人。 “大人說自己累了,那……本官替大人解乏?!?/br> 說著她貼著申爾陽下蹲身體,動作的時候乳尖蹭過她的肌膚,最終跪在申爾陽的雙腿間。 那根勃起的性器格外堅挺,柱身粗長表面干凈,只是怒氣沖沖的青筋讓它看起來不那么乖巧,因為申爾陽的激動冠首憋的紫紅,頂端流了不少的清液。祝義用拇指在其上細細的涂抹,四指握住roubang時輕時重的捏著。 腿間的物什被人這樣打量看著實在有些羞澀,申爾陽耳尖著火似的發(fā)燙。 祝義沒太晾著她,觀賞撫摸一會兒便張口含住。腺體其上的香氣破重,本來竹香太淡不易辨別,但將它含在口中可能嘗到那些許的植物草腥味。 竹稱君子,但申爾陽為人不好評說,掀開層層偽裝才能發(fā)覺這人的陰翳。竹雖君子但又屬陰,太配申爾陽,陰暗潮濕不見烈陽卻錚錚不屈,肯折腰卻不折傲骨。 祝義吸了一口緩緩咽下,一邊嫌棄一邊沉醉。 申爾陽扶著她的臉頰拇指拉開她的唇角,另一手扶著roubang蹭進她的口中,那冠首的邊棱劃過齒尖讓申爾陽嗚咽一聲發(fā)出呻吟。 “唔……啊~” 祝義聽話的含住抬起美眸看向她,口舌吞吐腦袋搖晃,她緩緩吞進深處讓那根炙熱插入喉嚨。 “嗯……噗……咳……” 津液yin亂的打濕了roubang,祝義用手擼動吞不進的根部。 看著祝義如此游刃有余申爾陽心里升起疑惑,本來嗅她之香濃郁,還以為是情潮的原因,若是如此只怕會很急切的求歡,但她沒有,還有閑情逸致玩弄她的身體。 她摸上祝義頸側腺體,溫熱微脹還不到情潮來臨的時候。申爾陽心中郁結,有些不大開懷,問她:“祝大人之動情在我進門之前,可你并非雨露期,為何?” 祝義舔過青筋抬頭看她,說:“想你想的,不行?” 申爾陽不信,“騙子。” 祝義心中暗嘆但此刻不愿和她置氣,同王駕歡好不成身體寂寞難耐,眼下決定哄哄她。 祝義站起來轉過身背對著她,翹臀高抬而后落在申爾陽的胯間,濕潤的陰阜夾住腺體前后滑動,她說:“莫多想,你我做正事要緊?!?/br> 可申爾陽顯然不吃她這套,她推開祝義拉著她重新跪下,她從桌案上站起來手指探進祝義口中,說:“哄人不是這樣哄的?!?/br> 說著手指撐開她的唇,roubang直挺挺的插入。 濕潤溫暖的小嘴實在太舒服,申爾陽逐漸投入開始享受rou欲。她扣住祝義的后腦壓向小腹,roubang深深插進喉嚨開始抽送。 翹臀的肌rou崩的緊緊的,腰開始前后挺動插的起勁。 “咳……唔……唔唔……咳噗……” 祝義被扣的太緊反抗不了,口xue被侵犯喉嚨不斷地被抽插,眼眸里被刺激出淚水顯得她格外可憐。申爾陽捧著她的臉輕輕擦拭她的淚珠,但胯下的動作倒是相反。 整根roubang爽快了緩解些急切,申爾陽心中有些不忍轉而停下動作。祝義哼唧一聲不知喜怒,只不過在roubang抽出時頗為不舍的吸了一口。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女子輕笑,隨后那聲音說道:“你還可憐她?她分明是格外享受,那浪xue都濕透了罷?!?/br> ———— 為了不卡車太那個啥 就給這章加了字數 預告,接下來是兩攻輪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