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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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你怎么好端端地送我跑車啊?” 多蘿茜驚喜又不解地看著舍甫琴科。 舍甫琴科一臉笑意地執(zhí)起她的手,帶她圍繞著車身走了一圈, “就是覺得很適合你”, 他看著女孩喜色的眼眸,忍不住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他輕輕地吻了下她的眼簾, “看到車的顏色,就覺得和你眼睛的顏色很像,所以想送給你。” 這是一部淺灰藍色的蘭博基尼跑車,流暢的車身線條,輕巧的的車型,正面看去華麗張揚,側(cè)面設(shè)計帶有俯沖感,帶出幾分鋒芒感,尾部方面,較為寬大,翹起的尾翼尖銳,下部尾燈設(shè)置大面積熏黑,總體給人一種凜冽感,神秘的瑰麗。 “可是我都還不會開車,而且你送我我也沒地方放啊。我總不能和叔叔說,你送我這樣的禮物吧.....”她環(huán)著他的脖子,抬頭親了下他的唇,有點苦惱。 “這有什么,我找地方幫你放著,鑰匙先給你,等你夠年紀了就去考駕照”,舍甫琴科拿鑰匙開了車鎖,準備先帶女孩去兜幾圈。 多蘿茜低頭算了起來,“我今年15,到18的話,那會都06年了”。 “叁年后,安德烈,叁年后,你還會在這里嗎?”她心血來潮的問起這個問題。 舍甫琴科入檔的手一頓,有些驚訝,“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他低頭想了想,似乎沒有想到叁年后自己不再留在米蘭的理由。此時的他,是米蘭當之無愧的鋒線之王、頭號射手,是那個一在場上便吸引無數(shù)人目光追逐的火熱七號,這里的體系與他相得益彰。 今年還得了歐冠的冠軍。 起碼當下的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覺得自己要離開米蘭。 “就突然想到的啊”,多蘿茜看著車窗外移動的樹木,臉上的表情沉思起來,“不過叁年后,也許我不在這里了呢?!?/br> 舍甫琴科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下意識忽略心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感, “那你要去哪里呢?” 這句話他問得很輕很輕。 “我也不知道呀”,她彎眉沖他笑起來的樣子,帶有幾分少女的天真,“但我總覺得,我會出去外面走一走的”,她的臉上帶有向往,一種對遠方的向往,仿佛像風,總是在追逐些什么。 沒有人可以抓住風。 舍甫琴科突然笑了。 這是一種出于對年齡的自知。是啊,她比他小了十二歲,她還沒有去外面廣闊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而他,從那個北方國度來到亞平寧半島,已經(jīng)在熙熙攘攘的米蘭城中度過將近五年的時間了。 車停好后,兩個人誰也沒有下車。 他看向她青蔥的臉龐,心頭忽然一掠而過的感傷。 他伸手托住她的側(cè)臉,端倪著她,她明亮的大眼睛就這么看著他,似好玩地拉過他的另一只手,一下子扣緊一下子又松開,卻被他一把攥緊,兩人十指相扣。 “你生日想要什么禮物???”他把她環(huán)在懷里,低頭問她。 多蘿茜想了想,“想要的東西好多呀,不過大家好像都會給我送,菲利普說要送我香奈兒的衣服和化妝品,亞歷山德羅好像是包包和鞋子,安德烈亞的話”說到皮爾洛的時候,她停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有點神秘,還有保羅他們.....” “你們都送我好多禮物,可是我都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送給你們的”,多蘿茜撇了撇嘴,頗有點不好意思。 舍甫琴科指尖點了點她的額頭,好笑的又摟緊了她一些,“傻丫頭,你在亂想些什么呀,大家都是因為喜歡你才送的,不是要讓你心里有負擔”。 “因為,你的存在本身就足以使人快樂?!?/br> 在他懷里的人一下子就僵住了,她抬起頭,微微咬住唇,有些倔強的目光中似乎想尋求某種肯定。 舍瓦含笑的點了點頭,他的眸光溫柔的宛如銀河星光在良夜里灑落大地,他想讓她自信。 “那你以后要回去英國嗎?”不知為何,他還是問了這個問題。 多蘿茜從他的懷里坐直身子,一把抱住他,依賴的把臉埋進他的脖子處。 “不吧,我應(yīng)該不會回去,我不喜歡那里” “而且,我在那里,也沒有家” 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說起這樣的話,她的聲音稀松平常的仿佛在聊今天的天氣怎么樣,卻能讓人感受到,在這一層掩飾下,她沉郁而濃烈的悲傷。 他聽到她那句“我沒有家”的話時,心下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手已經(jīng)憐惜地輕撫上她的背..... 多蘿茜的手指稍稍發(fā)顫地撫摸過舍甫琴科的眉眼,少女給予了他一個,沁涼卻炙熱的吻。 “怎么不見菲利普了,剛剛明明還在這里的”,魯伊科斯塔疑惑地看著那個空了的桌位。 加圖索白了他一眼,“你沒看多莉今晚也沒來嘛?” 魯伊科斯塔聽了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和加圖索心領(lǐng)神會的笑了。一旁的皮爾洛安靜的吃著東西,什么也沒有說。 不遠處的一桌。 帕玆克留意起舍甫琴科已經(jīng)掃了加圖索那張桌子好幾個來回,她想了想很快就明白過來,看著他沉默地喝完一杯酒,帕玆克的眼里閃過思量...... 多蘿茜看著背著她的因扎吉,突然頑劣心起,把剛剛堆雪人后還冰涼的手,往他脖頸處一放,冷的男人瑟縮了一下。 他輕輕打了下她的屁股,“冷死了”。 多蘿茜抿嘴笑了起來,女孩開懷的笑聲在他耳邊回蕩,聽得他自己也不由低頭笑了。 “你今晚不是去參加圣誕晚宴了嘛,怎么那么快就走了啊,而且”她湊近他的耳垂,“你不用陪勞拉·保西妮嗎?居然有空來找我玩.....”她咬了下他的耳垂。 因扎吉睨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多蘿茜卻不怵他,“我聽過她唱歌,她唱歌真的好好聽啊。菲利普,你是怎么把她追到手的啊.....” 聽著她不帶一絲醋意只單純好奇的話語,因扎吉心里一時間不知道是何滋味,他聽著多蘿茜還在絮絮叨叨,驟然回頭吻住了她,還使狠的咬了下她的唇,“就你話多”。 多蘿茜吃疼一聲,她不爽的看了因扎吉一眼,她也故意把她冰涼的手塞進男人的衣領(lǐng),“小氣鬼,就問你一下怎么了。那你怎么突然想來找我一起堆雪人了啊?” 因扎吉一開始沒有說話,他低著頭,多蘿茜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過了一會, “你那次在內(nèi)洛不是說想堆雪人嗎?” 多蘿茜想了一下,自己的確好像是說過這么一句話,她看著這個沉默地似乎在傲嬌的男人,嘴角莞爾,猝不及防的在他的臉上“吧唧”一下,“皮波,謝謝你”。 “不過你當時,不還是說我幼稚嘛...” 女孩柔軟嘴唇的觸感,他并不陌生,因扎吉嘴角的笑意一晃而過,“所以,我陪著你啊”。 他嗓音雅淡,夾雜了幾許夜晚空氣中的塵埃。 多蘿茜沒有再說話,卻是摟著他脖子的手收緊了些,頭靠在他的背上。 路燈下,兩人的身影交迭在一起,因扎吉看著這燈光拉扯而出的綿長痕跡,一股旖旎在心頭油然而生,他想,這段路他也許可以陪她一直走下去..... 今天是圣誕節(jié)。 “Merry Christmas”. “Merry Christ mas”. 聽著舍甫琴科那奇怪口音的英語,多蘿茜不由得笑了。 男人解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一把拉過她,想和她一起系。 多蘿茜愣了一下,乖巧的任他搗鼓,卻在舍瓦弄好抬頭的瞬間,忍不住親了他一下。 他真好看。 天空下起雪了。 喜歡雪的女孩從男人舉著的傘底下出來,雪花落在她的掌心,她把它捧到男人面前,男人低頭吻住了雪花,雪花融化的時候是涼的,而他的吻是熱的,仿佛要把她的掌心灼穿一般。 她突然害羞了,把手收了起來。 “你怎么今天帶我來這里,看雪?。俊?/br> 舍甫琴科搖搖頭,剛想說話,卻見不遠處的天空,突然“嘭”的一聲,盛大的煙火在晚空中璀璨開來,多蘿茜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接連不斷的煙火持續(xù)上映。 不是想帶你來看雪,而是想帶你來看煙火。 只是,突然下雪了。 大概,他們的今晚,注定會遇上這么一場風雪吧。 茫茫白雪下,絢爛的夜色里,她綺麗中又帶著清冽氣質(zhì)的面容。 她笑得美極了。 “安德烈,你的家鄉(xiāng)基輔也會下很大的雪嗎?” “嗯,會的,很大的雪” “以后有空的時候,帶你去基輔看雪吧?!?/br> “好呀”,她回眸一笑,從此這個笑容便在他心上好多年。 舍甫琴科看著她的背影,眼里是止不住的柔情,他想,等他處理好和克里斯汀的事后,就可以帶他的小姑娘去基輔看雪了。 他收起手中的傘,想和她一起沐浴在這片素色之中,卻又在走近她的時候,伸手替她拂去了衣肩上的玉絮。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 這是03年的結(jié)束章,一年又過去啦。 舍瓦的定語我給的是,好事多磨。 炸雞的還沒有出來,等以后出來了再和大家說吧。 接下來就是寬番外啦,寬番外之后就直接進入大亂燉篇章了。大亂燉之后,時間線基本都會全部打亂,讓我們一起解鎖新人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