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意外的展開?
“我拒絕,總助這個職位并不適合我?!彼谋砬楸涞搅藰O點,且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到他。 “阮小姐,還沒有嘗試過的事情就說不適合,您或許可以多點自信呢~” 她緩緩把頭一扭,看向了一邊的窗外。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逐漸失去耐心,語氣也變得充滿攻擊x起來。 “拋開先決印象和刻板歧視,我是認真的想經(jīng)營好這家公司?!?/br> 她露出了信你個鬼的表情。 “我是認為你的x格能力可以勝任這項工作,才提出的建議,當然你可以拒絕?!?/br> 她終于轉過頭瞟了他一眼。 “嘗試一下新的領域并不是件壞事,畢竟你這么年輕,如果真的不喜歡也可以再做回本行?!?/br> 她沒有說話,滿臉都寫著不信任的狐疑。 “我承認我別有用心,但我不會強迫你,而且,再怎么說,我也不會在辦公室里做什么~” “我不信你,”她毫不留情的脫口而出,“我不可能接受你,你還是早點換個目標比較好。” 聶逸風托著下頜,萌萌的眨了眨眼睛,“別這么無情嘛~我已經(jīng)洗心革面了~” 嗤~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毫無真心的說道:“嗯,恭喜恭喜~” “阮阮~” 她打了個擺子,滿臉驚恐。 “你是不是心里在想,明天就辭職換個新工作?” 她的確這么想了~ “別了吧~就這么向我屈服退讓,不覺得不甘心嗎?” 你還好意思提起?你這個混蛋?。∵@才不是屈服!是明哲保身啊混蛋??!她的眼神一下就帶上了殺氣。 “可是~到目前為止,我真的沒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吧~” 光是你這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是最大的過分了! “你連嘗試一下都不敢,是因為那一次失敗就讓你徹底失去勇氣了嗎?” 她終于緩緩開口回應了一句,“激將法,對我沒用?!?/br> “那不如這樣,這邊的工作你先不要辭,你去試著找找新工作,如果能找到心儀的,你放心,我絕不阻攔。”他溫柔甜蜜的笑著:“我這邊的位置,永遠給你留著?!?/br> 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明晃晃的告訴她她找不到新工作了嗎? “反正買一個公司是買,買兩個也是買~”就像是隨口耳語一樣,他低聲呢喃著說。 她神色變換,胸膛起伏,“可以了,你不用說了!如果你有任何形式的xsao擾行為我…” “這請你絕對放心,我還不至于那么沒品?!?/br> “呵……” “就算是那天,也是你先答應跟我走的,當然,對之后發(fā)生的一切我都非常抱歉,真的?!?/br> 這么說好像也沒錯,但雖然是這么說她也還是感覺萬分排斥。 “吶~之前的事我們暫且不談,你只當是多了一個追求者,無論接受與否,選擇權都在你這里,你看呢?”他甜甜一笑,桃花眼瞇起來一側臉頰就露出了個小酒窩。 “看來你是不肯輕易死心了?!彼従復鲁鲆豢跉猓M量讓自己表情平和。 “事關未來媳婦兒~哪兒那么容易死心呢?”他再度萌萌眨眼,俏皮可愛又無辜。 阮:“……”這年頭賣萌是男人的特技了嗎? “現(xiàn)在還沒人交接工作,我還是以處理現(xiàn)存工作為主,你需要什么工作支持可以開口,如果你確定需要我轉崗,請趕快招聘接替的人員?!笔諗壳榫w,她盡量讓自己滿臉的公事公辦,所以想了想她還加上了一句稱呼:“聶總?!?/br> 他又眨了眨眼,小聲道:“忽然這么叫我我還有點害羞?!?/br> 她的臉迅速的黑了。 于是不靠譜的老板和不情愿的總助,就在這個平平無奇的秋日,正式上崗。 而那遙遠的城市里,有一件事大概阮亦薇早就拋在了腦后。 那天早上,她離開酒店的時候,把所有衣服都團起來扔進了一個袋子,而后隨手丟在了房間里,她以為收拾房間的工作人員自然會把它們丟掉,但她萬萬沒想到,這間房竟不是短期入住,助理同學當時為他們訂的,是長期度假協(xié)議,所以這間房的使用權在一年內(nèi)都只屬于他們,而且,它的房間服務是真的萬分到位,所以……服務人員非常細致的把她留下的所有衣服都清洗熨燙包上防塵袋掛在了衣柜里。 然后過了2個月,還主動發(fā)了訊息詢問是否需要快遞服務。 嗯~助手不敢自作主張,小心的問了柏逸塵的意思,然后柏逸塵便讓工作人員直接寄回了家。 阮亦薇大概打死也想不到,有一天柏逸塵會是用這種方式看到了她的情趣套裝…… 雖然情商堪憂,但柏逸塵的智商顯然無誤,強大的記憶力讓他瞬間回想起那天她穿帶的衣服,根本就不是現(xiàn)在躺在他面前的紅色吊帶裙,也不是這雙恨天高,這些bulingbuling的小飾品更是沒有,一整套明顯只用過一次的化妝品更是從沒見過。 于是他第一次去查了她的購物記錄。 電子時代,人的生活軌跡是那么容易探尋。 他很輕松的拼湊出了那天下午之后,她的行動路線。 內(nèi)衣是早就買好的,那天應該就穿在她身上,所以那天……她那么反常的主動又熱情,然后~然后他走了,那之后沒過多久,服裝店里她刷單了這條吊帶裙,然后是高跟鞋,然后是化妝品,然后是酒吧卡座的消費單,她點的是相當易醉的混合酒,人們經(jīng)常戲稱這種酒是一杯失身酒。 而他記得,那天走的時候,她已經(jīng)喝了一整杯了…… 他很快弄到了那天晚上酒吧的監(jiān)控記錄,真相,就如此暴露在了他眼前。 他確認了好幾遍,才確信,那個穿著同款吊帶裙的女人是他的阿阮,即使是監(jiān)控畫面這樣低廉的畫質(zhì),也能看出那臉上濃烈到陌生的妝容。 這妝容與那天她赴宴的妝容相近,都是極具攻擊x的,美艷到冰冷的妝容。 他看到了男人坐在了她對面,看到了她脫掉手上的戒指,看到她一步步陷入到情色的陷阱之中。 聶逸風,他認得這個人。 不知何時,手已握拳,憤怒在心底咆哮,壓過了一直以來迷茫的悲傷,而后,是更加深重的難以言喻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