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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寶寶蹭蹭小主人的臉蛋, “不要怕,寶寶保護(hù)悠悠?!?/br> 戈悠悠歪頭,舔一口金寶寶, 香香甜甜的。 金寶寶咯咯地笑,化成金光與小主人身上的白氣融為一體, 默默地守護(hù)著。 戈悠悠不敢打開小暖房的門, 怕大風(fēng)把她吹跑。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清楚了自己的情況:她身上的白氣親近自然, 大鷹喜歡她的白氣, 然后綁架了她。 那么,問題來了,她接下里該怎么做? 嗯——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那就讓大漂亮自己cao心吧, 她困了。 戈悠悠再次陷入夢田, 小呼嚕聲和大鷹歡喜的嘶鳴聲一唱一和。 戈凝在蘑菇小暖房和小奶崽的衣服上裝了追蹤器, 喊上大帝和二爺, 再叫上休假在家的刑警隊長,開著越野車, 跟著定位信號找崽。 叢林的路難走,不得不繞路走,開了兩個小時的車, 又徒步走了一個小時,到達(dá)了目的地,小崽就在他們面前的這座懸崖上。 這座懸崖是大自然鬼斧神工下的杰作,陡峭險峻,危險重重,專業(yè)的攀爬運動員也不敢輕易挑戰(zhàn)。 大帝磨磨爪子,欲向上攀爬,被戈凝出手?jǐn)r住,“危險?!?/br> 無功而返。 戈凝不擔(dān)心小奶崽的安全,只擔(dān)心她沒奶喝被餓到,焦急地找小區(qū)里的小娃們幫忙,他需要一個有攝像頭、能遙控、能抓住蘑菇小暖房提手、安全系數(shù)高的載重小飛機(jī)。 小娃們不停地催爸爸快點,緊趕慢趕地做好載重小飛機(jī),戈凝這兩天都沒怎么睡,一閉眼,腦子里就出現(xiàn)小奶崽委屈巴巴要奶喝的畫面。 帶上載重小飛機(jī)再次出發(fā),定位地點變了,他們悄悄地靠近定位點時,就看見一只母狼躺在地上,小崽崽和一群狼崽排成一排喝奶,兩只大鷹站在不遠(yuǎn)處的枯木上,銳利地盯著他們這些闖入者。 母狼聞見陌生的味道,起身,把狼崽護(hù)在身后,兩只大鷹也飛到了小崽崽身前,和他們對峙。 戈悠悠看見大漂亮和哥哥們,樂顛顛地繞過鷹爸爸和鷹mama,跑過去。 兩只大鷹鳴叫一聲,展開翅膀飛走了。 戈凝有些意外兩只大鷹的離開,想了想,悶笑著抱起小奶崽,慢慢地退后,母狼守著狼崽沒有進(jìn)攻。 開車快速離開了野生區(qū),所有人松了一口氣。 戈凝摸摸小奶崽的肚子,圓滾滾的,可見她這兩天的伙食有多好。 《大追捕》第三期因為世界冠軍的加入,火出了圈,國外網(wǎng)友開始注意到這一檔綜藝節(jié)目。導(dǎo)演趁著這股東風(fēng)和制片人討論拍攝《大逃亡》電影,制片人向錢看齊,發(fā)現(xiàn)里面有利可圖,立馬同意了。 為了給《大逃亡》電影省出更多的時間,節(jié)目加快了拍攝速度,一拍就是一個月,剪輯成了九期,和之前的三期,組成了總共十二期的《大追捕》第一季。 戈凝疲憊地躺在沙發(fā)上,“要了老命?!?/br> 鄭合銘:“導(dǎo)演邀請你參加《大逃亡》電影的拍攝?!?/br> 戈凝:“一聽就很累,不參加。” 鄭合銘:“這樣也好,老孔那邊全部準(zhǔn)備好了,催了兩回,你明天休息好了過去。” 戈凝想起這部電影又要蹦蹦跳跳,渾身都寫滿了抗拒,“明天休息不好,我需要休息一周才能緩過來這口氣。” 鄭合銘:“工作人員都到位了,你多休息一天就多花一天的工錢。” 戈凝:“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我都掉了十斤秤,你就不憐惜憐惜我嗎?” 鄭合銘:“不,你現(xiàn)在的樣子正適合上鏡。” 戈凝:“冷酷無情經(jīng)紀(jì)人,可憐柔弱小明星?!?/br> 鄭合銘:“你現(xiàn)在不是小明星了,《宗門》獲獎,國內(nèi)外一致好評,公司計劃著向前推你一把,看能不能把你打造成公司第一個國際巨星?!?/br> 戈凝挑眉,“公司什么要求?”他可不信天上會掉餡兒餅。 鄭合銘:“簽新簽約。” 戈凝閉眼看灰突突的位面商場信仰值,分析漲幅,睜眼點開手機(jī)計算機(jī),計算他的小奶崽需要多久才能變成小奶娃。 鄭合銘看不明白,“你在算什么?” 戈凝:“計算我還有多少天當(dāng)爸爸?!?/br> 鄭合銘:“做夢還沒醒。” 依照現(xiàn)在的漲幅,再過七百二十一天,他就能當(dāng)爸爸了! 戈凝精神振奮,抱起小奶崽狠親一口。 小崽崽被親的迅猛,嗆了奶。戈凝挨了大帝一爪子。 “活該!”鄭合銘給小團(tuán)崽擦臉,“你的合約年底到期,你想簽新合同還是續(xù)約?” “不簽,不續(xù)?!彼愠罚麣鈮蛩?dāng)爸爸就行,再多的他就不稀罕了,為了名氣飛來飛去,還不如在家陪崽快樂。 鄭合銘:“不簽不續(xù),你咋不上天?公司每月給你工資,還給你交一半的保險費,你去哪兒找更好的公司?” “差點忘了這回事?!备昴唤?jīng)心,“那就續(xù)約。” 鄭合銘:“續(xù)約的話,還和以前的合同內(nèi)容一樣,沒有更好的待遇。我的建議是簽新合同,至于新合同里面的分成和限制條件,咱們可以和公司協(xié)商。” 戈凝:“到了年底再說。” 一連睡了十個小時,就是再不情愿,戈凝也揣著小奶崽來到了廢棄工廠。 孔梧桐:“我想了個絕妙的電影名,《歌舞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