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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面龐是動人的,扭動的身體也是動人的。 而他竟然下意識中沉醉于此。 這認知令他有些微微不適應(yīng),而姜蘊仍在懷里扭動,對他的下腹某處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姜蘊忽然僵住。 結(jié)婚三年多,兩人什么姿勢什么地點都做過了,就連這更衣室,都被紀從曜半誘惑地開發(fā)過,紀從曜的變化她怎么會感受不出來。 現(xiàn)下一個裸著上半身,一個穿得輕薄,這么緊密相擁的姿勢…… 她的唇緊張得抿起來,臉頰也染上一抹紅,縮著單薄的肩膀,不敢再動。 腰間被他大掌的桎梏,她能無比清晰地感觸到他手掌的溫度,正一點一點攀升,甚至還在有意無意地上下滑動。 “紀從曜,你不能強迫我……”她小巧的鼻尖因為不安而微微皺起。 “強迫你什么?”紀從曜挑眉,脖頸有她輕輕的呼吸拂過,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 姜蘊抬眼瞪著他,一雙杏眸黑白分明。 這人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無賴啊。 “你明知道是什么……” “珠寶收到了嗎?”紀從曜轉(zhuǎn)移注意力,去握她的手,放進掌心里揉捏。 他沒哄過女人,姜蘊一直都是柔順乖巧的性子,幾乎不用他費什么心思。 他也確實懶得在這上面費心思。 昨天驟然聽到她提離婚,震驚惱怒之余,在想是不是工作繁忙太久沒陪她了,又或者是禮物不夠昂貴,女人不總是有那么些虛榮心嗎? 她說要獨立,要搬出去,他不太明白,做一晚上的直播,嗓子都說啞了,這么辛苦,難道比不上在家做一個悠閑的闊太太好嗎? 高價拍下巴黎珠寶展那套飾品,原本是想作為結(jié)婚紀念日的禮物,但她提了離婚,他就提前送給了她。 若是以往,她對他送的任何禮物,無論大小,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怎么高價拍下的珠寶首飾,卻反應(yīng)那么平淡呢? 姜蘊低低“嗯”了一聲,仿佛她收到的只是一支筆,一張紙。 “不喜歡?” “沒有。” 紀從曜沉下眸色,下顎收緊,“那是為什么?” 姜蘊從他懷里出來,這次他沒再禁錮著她。 她面容白皙,五官精致又清麗,又因為沒有化妝,素著一張小臉,皮膚卻像剝了蛋殼的雞蛋,仍舊細膩光滑。 “是不是只要我哭一哭,鬧一鬧,你就會送禮物給我?” 紀從曜沒接話,他的胸膛起伏頻率快了些,但面上仍是倦懶的。 她眼眶微微濕潤,有熱意涌上她的鼻尖:“那我和你養(yǎng)的寵物有什么區(qū)別?” “寵物?”紀從曜笑了,但笑意未達眼底,他沒想到姜蘊竟然是這樣看待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 姜蘊聲音有些輕飄:“是啊,高興了就逗一逗,不開心就當它不存在,這不就是寵物嗎?” 紀從曜揉捏著姜蘊的手驟然收緊,她吃痛地叫了出來,兩道細眉皺起,扭著手腕想要掙脫他。 “姜蘊,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紀從曜面無表情,聲音從剛剛的頗有耐心,轉(zhuǎn)而變得疏離淡漠。 忽然,他拽著她大步走到更衣室里的鏡前,大手捏緊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鏡子里的自己。 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因為他的稍加粗暴,顯示出別樣的風情,勾得他腹間更加熾熱。 他湊到她耳邊廝磨著,清俊矜貴的臉上隱隱透出沉淪的神色。 “看看,這才是對待寵物的方式。” 說完,將她的雙手反鎖在背后,單手扣著她。另一只手兀自撩起她的衣裙,從瑩□□嫩的大腿,一路向上,最后攏住她胸前兩團,用了力道去搓揉,帶著重力的吻從耳后蔓延到鎖骨,直至胸前。 以往他雖在床上一貫強勢,卻也存了溫柔待她的心思,她未曾像今天這樣,被如此粗暴的對待。 她顫抖地想要并攏雙腿,被反剪的雙手不停掙扎,想要擺脫禁錮。只是她那點力道在他看來,不過是撓癢癢而已。 在他頗有技巧性的揉弄下,她幾乎潰不成軍。 雙手無助地撐在鏡前,她淚眼迷蒙,瑩白修長的胳膊繃得緊緊的,呼吸一下重過一下,她咬著虎口處,死死不肯出聲。 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站不穩(wěn)時,被他一把撈起,扔到了床上,跟著又覆蓋上了她的身子。 …… * 中午十二點,傭人做好了午飯,上樓去敲太太的門。 先生早上出門時有說過,太太有些累,讓她晚一點再叫太太起來。 敲了幾下,里面才傳來似有若無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脫力后的嗯哼聲。 午后的陽光明晃晃地照進來,被百褶窗擋住了大半,室內(nèi)一片狼藉,床單皺得不成樣子。 姜蘊懶懶地半掀起眼皮,盯著頭頂?shù)奶旎ò逭藭畔肫鹱蛲戆l(fā)生了什么。 到最后她實在受不住他有意的廝磨,斷斷續(xù)續(xù)地軟軟哀求,卻惹得男人變本加厲的折磨。 她稍稍一動,腿間的酸脹令她倒吸一口氣。 他到底做了幾次啊。 忍著腰腹間的不適,她慢慢撐起身子,顫顫巍巍地下床,去浴室沖洗了下,又將屋內(nèi)散落一地的衣服拾起,這才叫傭人進來。 只是她仍覺不好意思在發(fā)生這樣的事后面對傭人,拿著手機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