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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回他再接手什么危險的任務(wù),保不準她還會再來阻止,只要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放下對他的擔(dān)心! 想到這一點,林憶此刻心中從所未有的平靜,這兩天積累在心中的郁氣煩悶全數(shù)消散,想起自己要做的決定,胸口又是多了個大石頭般堵的她喘不過氣…… 她用手捂住胸口,難受的把衣服緊緊攥在一起,眼睛酸澀,淚水連珠似的墜落,一遍一遍的說服自己,長痛不如短痛,長痛不如短痛…… ……… 陳唯逸的生日會林憶到底是沒去,只讓林文棟幫忙把禮物帶了過去。 林憶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連晚飯都沒下來吃。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看著鏡子里憔悴的容顏,扯出了一個干澀的笑容,只是一夜沒睡好而已,就成了這副慘樣…… 她洗了把臉,驅(qū)除滿面的疲憊,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拿起昨夜寫好的離婚申請,眼神復(fù)雜的看了會兒名字一欄簽上的她的名字,下了樓。 “小憶?!绷窒蜍娍粗嫒葶俱驳牧謶?,又是一陣心疼,昨天他的話是重了點,對她的考慮欠缺,畢竟立場不一樣,這件事不是一兩句話能掰扯清楚的,他應(yīng)該好好跟她說的,語氣不應(yīng)該這么沖。 “爺爺,我沒事?!笨粗壑袔е⒕蔚臓敔?,林憶笑著安慰。 等吃了早飯,林憶坐車回了家屬樓。 今天是周天,唐宇應(yīng)該在家。 林憶這么想著,一路上了樓,等來到家門前,一推門就進去了,家里果然有人。 林憶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唐宇,一夜沒見而已,唐宇的變化也挺大的,嘴邊起了青胡渣,兩只眼睛通紅,布滿了血絲,眼下青黑一片,看樣子也是熬了一夜。 她輕笑了一下,看來煎熬的不止她一個人。不過還好,就快解放…… 林憶道:“吃了嗎?” 唐宇看林憶若無其事的走到他的對面坐下,仿佛昨天發(fā)生的爭吵是一場夢一樣,今天一早就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來跟他談笑風(fēng)生。 他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嘴上的話卻依舊強硬,“回來做什么?” 林憶看了他一會兒,把離婚申請從包里拿出來,放在桌上推到唐宇面前,把筆也放在一旁,“簽上吧?!?/br> 唐宇眼眸低垂,眼風(fēng)掃過紙上的字,緊抿下嘴巴抬頭看著林憶,“什么意思?” 林憶覺得眼睛又控制不住的熱了,她急忙避開他的視線調(diào)整心緒,偷偷呼出一口氣,佯裝輕松的解釋道,“還要麻煩你上交才行,不然不受理?!?/br> 唐宇當著林憶的面把紙揉成一團攥在手中,覺得不解氣,他又把紙展開撕了個稀碎,隨手扔到一旁,臉色陰鷙的看著林憶,“不準!” 林憶看著散落一地的碎紙片,心口一陣酸楚,“你不是做出選擇了嗎?我們不是一路人?!?/br> 唐宇胸口翻涌上暴虐的情緒,本來還能壓制,可看到林憶滿面不在乎的說什么他們不是一路人,唐宇就再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只想狠狠的教訓(xùn)一下眼前的女人。 他一個起身把林憶壓在身下,輕而易舉的鉗制住她掙扎的手腳,眼睛不知是氣的還是怒的,紅了一片,讓本來就布滿血絲的眼顯得有些可怖,“當然不是一路人,你是我的女人!” 說著他把臉壓了下去,噙住了她的嘴巴,霸道兇狠的親著,帶著分懲罰的味道,掠奪著她的呼吸。 聽她在身下劇烈的喘.息,緊貼她胸口的柔軟,這才讓狂躁沒有發(fā)泄口的心情稍微著落一些。 一吻完畢,兩人都滿眼通紅的看著對方。 林憶扭過臉去,眼淚無聲的落下,手腳都被他緊緊的鉗制著,動不了分毫,臉上的神色變動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 唐宇的眼睛也紅起來,不去看她流淚的樣子,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一動不動,屋子里除了兩人的喘息聲和只有他們聽到見的彼此的心跳聲,再沒有其他。 過了好久,唐宇的聲音響起,嘶啞的,悶悶的,“你想讓我怎么做?” 林憶的眼眶又熱了起來,眼淚流得更加洶涌,聽到他無奈的妥協(xié),她的心中更是難受, 她也不想逼著他做不想做的事情,她也不想讓他不開心! 可沒辦法…… 唐宇的聲音再起,更加的低啞,帶著一絲輕柔,“我答應(yīng)你,我向你發(fā)誓,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好好的,活著回來,好不好?” 林憶猶豫了好久,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可唐宇為了她已經(jīng)做出了妥協(xié),她再緊逼著他不放可能會適得其反,就像昨天鬧的一樣不歡而散。 她終于也退讓了一步,卻還是不放心,聲音囔囔的,帶著濃重的哭腔,求證道,“如果在緊急關(guān)頭,你能保證,在任務(wù)和生命之間,選擇后者嗎?” 又是一陣沉默,最終唐宇口中吐出一個字,輕柔并且堅定,“能?!?/br> 林憶雖然不放心,但還是應(yīng)下,“好,我相信你?!?/br> 唐宇的手上突然懲罰性的用上了勁,把林憶的細腕攥的生疼,“壞女人!” “嗯……”林憶疼是一聲呻/吟從口中逸出,“你做什么?” “壞女人!”唐宇卻是執(zhí)著的說著這三個字,像是憤怒的埋怨,又像是委屈的控訴。 林憶抿了下嘴,皺眉不悅的問道,“我怎么壞了?” 唐宇把臉埋的更深,鼻尖隔著頭發(fā)蹭著林憶的脖頸,呼出的溫?zé)釃姙⒃谒钠つw上,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