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她的美,帶著一種讓人憐惜的純真。 那一種美從骨子里散發(fā)了出來。 你是一種天生的神圣與純結(jié)。如果可以的話,用一種花來形容,那便是白蓮花。 水白蓮,像是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 一低頭,一回眸,就是醉人的溫柔。 而且,這一種白蓮花,真不是諷刺。 這是在品評了對方身上,那一種帶了高貴的純潔。 “臣女見過耿婕妤,小主吉祥?!?/br> 秀女走過來后,一起給玉榮福了禮。 “諸位秀女,不必掬禮?!?/br> 玉榮虛扶了一下。 玉榮可知道的,這一位慕容婉兒的年歲,本來是過了選秀的年紀(jì)。 這一位跟她可是同歲。 可偏偏這一回,還是參加大選了。 玉榮還知道的,就是當(dāng)初正統(tǒng)帝還是王爺時,這兩位本來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那會子,慕容婉兒還是王府女主人的熱門候選。 最后,花落再在甄皇后頭上? 那也是有原由的。 在那一年的大選時,慕容婉兒病了。 據(jù)說,還是出了天花。 皇家的大選,這自然就是擔(dān)擱了。 正統(tǒng)帝不介意等候了,這一位慕容婉兒的再晚一回大選。 哪怕?lián)鷶R了時間,也想等一回心上人,做了自己的嫡妻。 奈何時運(yùn)不濟(jì)。 剛巧著,等慕容兒出痘成功,那是痊愈之后。 當(dāng)時的太宗嫡長子,還不是廢太子。 那一位太宗廢太子的元配過逝了,朝中上下,自然要議了繼任太子妃的人選。 慕容國舅對于那一位大外甥,可是寄望甚深的。 這能表兄表妹成一家? 慕容國舅當(dāng)然樂意了。 慕容婉兒便是成為了當(dāng)年的,繼任太子妃人選。 事實(shí)便是,慕容婉兒的家世,在太宗那兒通過了考驗(yàn)。 第二任的太子妃,當(dāng)時,可是下了冊封圣旨的。 只是,前廢太子與慕容婉兒的大婚,沒有正式的舉行罷了。 在這期間,就是出了前廢太子不合帝心,還是舉兵作亂之事。 太宗廢了自己的嫡長子。 慕容婉兒這一位本來板上釘釘?shù)睦^任太子妃,在皇家的身份就是尷尬了。 再嫁? 不可能的。 因?yàn)?,廢太子在被廢后,并沒有茍活。 只能說,生于帝王家,天家父子無私情。 慕容婉兒的尷尬,就是如此明明白白。 太宗失去了一個嫡子,又有另外的兒子牽連其中。 這一場天家父子的撕殺,讓太宗受了打擊。 當(dāng)然,國不可無君。 特別是太宗考慮之后,在受了打擊,重病之時,立了嫡次子為太子。 立嫡立長。 這有嫡立嫡嘛。 正統(tǒng)帝上位了,成為了太子。 太宗早年,也是多征戰(zhàn)場,受過傷。 皇帝又是cao勞活。 太宗早年喪了真愛的嫡妻,人生的最后,又是失去了嫡子、庶子,好幾個兒子。 這重病與舊疾復(fù)發(fā),熬不過時間。 太宗駕崩了。 太宗駕崩,正統(tǒng)帝上位。 正統(tǒng)帝給太宗皇帝守足了二十七個月的孝期。 待孝期結(jié)束后,方是下旨要大選。 這一回,慕容婉兒就在大選之中。 當(dāng)然,慕容國舅覺得有傷慕容家的門風(fēng),不樂意。 可正統(tǒng)帝樂意。 這一對舅甥之間有官司,最終,當(dāng)然是正統(tǒng)帝如意了。 “慕容表姐?!?/br> 武蓉兒在此時,還是對著慕容婉兒打了招呼。 “武表妹?!?/br> 慕容婉兒也是笑著回了話。 慕容婉兒笑起來,甚是甜美。 武蓉兒的目光,只是注意了慕容婉兒。旁邊的幾個陪襯秀女,武蓉兒不在意。 武蓉兒提議道:“我與耿表姐逛了有會子。咱們這遇上了,真是巧。不若,一起去亭子里坐坐,歇一歇?!?/br> “耿表姐,你懷了龍種,想是也累了吧?” 武蓉兒又是回了身,與玉榮問了話。 “我自然想歇一歇,就是不知道諸位秀女的意思?” 玉榮的目光,又是望了幾位秀女。 當(dāng)然,玉榮在不經(jīng)意間,還是打量了慕容婉兒這一位正統(tǒng)帝心中的白月光。 “幾位meimei的意思呢?” 慕容婉兒的問話,自然是問了同來的幾位秀女。 這時候,身份最高的玉榮沒異意。 又是武蓉兒這一位皇太后嫡親侄女提議。 在場的人,可沒有,沒甚眼色的。 自然大家伙都沒有異意。 那亭子,倒是一處賞景處。 只待走到了亭外的臺階處時,武蓉兒還是快步一行,第一個登上了臺階。 在武蓉兒的身后,便是玉榮。 玉榮剛踏過了五層的臺階。 前面的武蓉兒停了腳步,玉榮是搭著秋蘭的,也是停了腳步。 就是此時。 玉榮聽著身后傳來一聲“小心”。 玉榮有心躲開。 可她的前面是武蓉兒。 身側(cè)的秋蘭是在玉榮被身后的人,要給推倒之時,一下子墊在了她的身下。 摔,是真摔了。 本來秋蘭的一擋,玉榮又是穩(wěn)了重心,是能站定的。 可偏偏就是巧。 在此時,臺階之上,玉榮和秋蘭的腳下,皆是打了滑。 痛嗎? 沒有。 驚嚇,倒是真的。 玉榮的身下,還是墊了人,替她挨了痛。 玉榮被驚住了。 在此時,是愣神了一下,反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