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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一不留神,桑清喝鹽水就嗆到了,沈斯琛立刻起身過來拿走她手中的杯子為她遞了一張紙巾。 “謝謝。”桑清低頭擦嘴,余光使勁跟沈朔光使眼色,‘還不快去!老娘這不白犧牲色相了嗎?!’ 沈朔光也知道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去看看能不能和他身體融合,他看了一眼沈斯琛那別有深意的目光,一咬牙飛速朝二樓臥室沖去。 等他回到身體里一切還不遲。 看他一溜煙就沒影了桑清松了口氣,一轉(zhuǎn)頭,沈斯琛又給她換了一杯鹽水。 桑清:“……” 你不如腌了我! 桑清不樂意地哼唧了一聲,眼看著沈斯琛又板起臉了,她只能委屈的抬手,還沒拿過杯子就聽見一陣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女人的呼喚。 “斯琛你回家了怎么不告訴mama?mama都快被你爸爸給氣死了,他今天光顧著和桑騰談事都把我乖乖的生日給忘了……”田蕓穿著旗袍手臂上搭著飄帶,急急忙忙的過來剛進(jìn)來就看到了她大兒子正給一小姑娘端著水,一幅伺候的模樣,關(guān)鍵是他臉上還有些高興。 田蕓表情瞬間難以置信隨即就是不順眼,她氣息不順的抬了抬手臂上的薄紗飄帶,嗔怪道:“呦,這小姑娘是誰家的,架子可真大怎么還用得著你來伺候?” 桑清一聽這拿腔拿調(diào)的話不用看都知道是憨憨她媽,當(dāng)初在宴會上還對她翻了個白眼呢,當(dāng)她沒看見似的。因?yàn)椴幌菜?,桑清索性沒有理只是等著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沈斯琛,嘴唇嘟起。 你mama為什么這么說清清?清清委屈~ 看的沈斯琛一陣憐惜。 “媽這是桑家的大小姐桑清,上次我們還去了她的歡迎宴會?!鄙蛩硅o可奈何的看著母親,他十分不贊同她剛才隱隱責(zé)怪桑清的話。 “伯母好?!鄙G鍙囊巫由险酒穑锸|打了一聲招呼,隨后又柔弱的做了回去。她中暑了可不能老是站著。 桑清那副有氣無力打招呼的模樣,看的田蕓一陣惱火,秀美的眉頭皺成了鼓包。 “她怎么上咱家來了?我……” “媽!”沈斯琛忽然呵道,嚇了田蕓一跳,她雙眼立刻漫上眼淚要死不活的模樣。 沈斯琛抱歉的看了桑清一眼,拉著母親離開了正廳。 桑清小聲切了一下,這么大年紀(jì)了還裝呢,比她都作。 她等了一會,沒有等到沈斯琛倒是等到了醫(yī)生,沈家把沈朔光的身體搬了回來自然也請了家庭醫(yī)生為其治療,而這個業(yè)內(nèi)頂尖的醫(yī)生沒想到這輩子竟然還能接觸像是中暑這樣的小癥狀。 喝點(diǎn)淡鹽水不就行了?他心中腹誹但當(dāng)看到桑清后又欣然接受了,小姑娘體質(zhì)弱擔(dān)心也是應(yīng)該的。 還沒有出沈家,桑清就莫名其妙的被這個醫(yī)生開了好多藥還附贈兩盒藿香正氣水,要求她現(xiàn)在就喝一瓶。 剛喝了半杯鹽水的桑清:“……” 沈朔光你快出來??! 沈朔光沒有出來,倒是把桑清她爸給喚出來了。 桑清看著桑父疑惑的表情,深深的感覺自己進(jìn)入沈家之前想的還是太天真了。 沒等他問,桑清快步走到他身邊攬住了他的手臂,快速解釋道: “清清聽說這里公園的荷花很漂亮想過來看看,但沒想到公園正在整修沒看成還中暑了,沈家哥哥碰巧看到清清情況不對勁就把清清帶了回來,爸爸怎么也在沈家?”說完又把話題注意力給扯到了桑父身上。 “爸爸和你沈叔叔商量一個馬上要開始的項(xiàng)目合作,等賺到了錢清清喜歡什么爸爸就給買什么!清清要是喜歡荷花爸爸就在家里給你種一池子?!鄙rv高興的摸了摸大女兒的腦袋,從他滿面笑容來看這個項(xiàng)目合作應(yīng)該是談得十分融洽了。 桑清立刻討喜道:“那清清要每天向財(cái)神爺爺和菩薩奶奶祈禱爸爸和沈叔叔的合作項(xiàng)目,順順利利大獲全勝!” “哈哈哈哈……”桑騰聽得心曠神怡直接笑出了聲。 旁邊的沈父略顯滄桑的眉目都舒展了,看著桑清的目光中帶著笑意:“老桑你運(yùn)氣可真好兒女雙全不說,女兒還這么懂事聰明?!?/br> 桑騰驕傲的笑著還謙虛的擺了擺手,看桑清的目光更加柔和了。 他們從商的商人就是比常人更加迷信一些,在項(xiàng)目要開始時有人說這些吉利的話那比平常聽得更順耳。 原本還想著拖延時間等沈朔光的桑清因?yàn)榍∏沙霈F(xiàn)的桑騰順理成章的留下來吃了一頓飯。 沈父聽桑清喜歡荷花,甚至還叫大兒子帶她去庭院里的荷花池旁。 看自家先生像個媒婆撮合的模樣,惹得田蕓當(dāng)場不干了。 “桑騰啊,我還是喜歡你家的曼語,這孩子性子脾氣都好不會麻煩人,雖說那次宴會上失了態(tài)但總歸也是個……”田蕓驕矜的說道,力求拉踩桑清讓她知道自己的不如人之處。 沈父聽著愛人忽然來這么一出,額角青筋猛地跳動,他扯了田蕓一下示意她閉嘴。 “媽,你該去休息了?!迸赃叺纳蛩硅〕谅暤?,他目光帶著歉意地看了一眼桑清隨后起身將一臉茫然的母親帶走了。 桑騰仿佛沒有在意,十分好脾氣的朝沈父笑了笑,沈父卻一臉抱歉:“她被我慣壞了說話不知輕重,老桑和侄女千萬不要忘心里去,這件事怪我,我賠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