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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能說她是從許明輝嘴里知道的嗎?肯定不能啊! “路過的時候聽到他們在商量,沒喊你?” 傅石玉重新躺下,覺得胸口有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來。 美妙的午休就這樣被破壞了,傅石玉頭昏腦漲的坐在書桌前,看著摞成一摞的“禮物”,隨便抽了一張出來做。 心情不好的時候?qū)W習簡直是災(zāi)難,做完對了一下答案發(fā)現(xiàn)慘不忍睹。別說梁執(zhí)了,就是她看到自己這學習結(jié)果也有點兒心肌梗塞。 沒辦法,只有毀尸滅跡了...... 將卷子塞入罪惡的“小黑屋”里,傅石玉拍了拍手,感覺心情暢快了許多。 “你又往床底扔什么東西了?” 如玉走進來,看見她正對著床底“行兇”完畢,露出得逞的“jian笑”。 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傅石玉聳肩,“沒什么,不要的書?!?/br> 如玉不想管她,轉(zhuǎn)頭又出去了。 重新坐在書桌旁,擼起袖子,她準備再做一套一雪前恥。 “喂,傅石玉,許宗盛來找你了?!比缬裨谕膺吳昧饲盟齻兎块g的窗戶。 傅石玉推開窗子,一眼就看到笑得燦爛的許宗盛。 “找我干嘛?” “一起去看江阮的演出??!”許宗盛得意的摸了一把吹得十分有型的頭發(fā),說,“車在外面等著,麻溜兒滴!” “我不去?!备凳竦皖^,翻卷子。 “哎!” 許宗盛被推開了,窗戶外邊露出了顧淮的俊臉。 “傅石玉,你要是不去我會認為你還在嫉妒江阮。” 傅石玉猛地抬頭,雙眼噴火?!邦櫥?,不要以為我不敢揍你!” “歡迎?!鳖櫥磽P眉。 兩人對視了長達一分鐘,被推開的許宗盛自顧自的對著窗戶照起了鏡子來了。 噼里啪啦的將書甩在桌子上,傅石玉氣哼哼的走出來。 “就當是隨便逛逛,你不是也挺喜歡一高的嗎?”顧淮看著她生氣的臉,笑著說。 傅石玉冷笑了一聲,拉著許宗盛就走了。 “哎,男女授受不親,傅石玉你給我放手?!痹S宗盛被動的被扯著往前走。 “不放也行,你能不能走慢點兒,我今天可是精心打扮過的,不要毀我造型好嘛?” 傅石玉兇狠回頭,“最煩唧唧歪歪的男生,安靜點兒!” 許宗盛吞了一口口水,轉(zhuǎn)頭看顧淮,用口語交流:“這丫頭吃炸藥了!” 顧淮回:“順著她?!?/br> 門口停著的果然是梁磊家的小汽車,司機是孫姨的丈夫,一起在梁家做事的孫叔。 “孫叔好?!备凳?的打招呼。 孫叔笑著回頭,當做回應(yīng)。 前面的副駕駛坐著病號梁磊,他也是收拾了一番,起碼比平時人模狗樣多了。傅石玉坐進去,轉(zhuǎn)頭看著窗,一聲招呼也沒打。 許宗盛坐在顧淮和傅石玉的中間,緩解兩人的矛盾。 因為平時咋咋呼呼的傅石玉保持安靜,所以今天的氣氛格外沉悶。 感受著火山釋放出的寒氣,許宗盛他表示想跳車。 梁磊不知道這兩人誰惹著傅石玉了,開口問:“傅石玉,你又怎么了?” 傅石玉眼皮一抖,看了他一眼,“沒什么?!?/br> “沒什么你擺出這一副□□臉?”梁磊笑著開她玩笑。 許宗盛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色,爆炸物品,請勿點燃! 果然,傅石玉臉色變了。 顧淮說:“一高的風景挺不錯的,等會兒帶你去逛逛。” 許宗盛也說:“好啊好啊,你們先去逛逛,我和梁磊買吃的去!” 梁磊不懂他們?nèi)齻€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轉(zhuǎn)過身,沒有再說話。 小汽車的速度,一個小時后就到了一高。學校外面已經(jīng)有很多看演出的人了,熱熱鬧鬧的,有些還帶了相機。 顧淮長腿一邁,拉著傅石玉就朝里邊兒走去了。 梁磊行動不便,撐著拐杖一下車,兩人就只剩下一個模糊的身影兒了。 “她今天怎么回事?”他轉(zhuǎn)頭問一旁散發(fā)sao氣的許宗盛。 許宗盛聳肩,“不知道,可能是中午的起床氣還沒散?!?/br> 梁磊:“......” 在顧淮說了那句令傅石玉爆炸的話的時候,許宗盛雖然在照鏡子擺弄自己的發(fā)型,但拜耳朵沒有 閉合這個功能所賜,他沒有意外的聽到了。 傅石玉啊傅石玉,你可是璞玉啊,怎么想起和珍珠一較光輝呢。 “可以松手了?!备凳袼﹂_顧淮的手。 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非常安靜的地方,一高十分出名的鏡月湖的湖邊。 “傅石玉,你喜歡梁磊是不是?” 傅石玉的瞳孔驟然放大,隨著顧淮探究似的眼光,眼里的火苗一點一點的熄滅下去。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她說:“不知道?!?/br> 顧淮驚奇的看著她,“不知道?你自己的感情你不清楚?” “不清楚?!备凳耠S手拔了一把小草,□□了一番扔得遠遠的。 為了阻止她把一高的草扒光,顧淮不得不跟著她一樣不顧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石玉啊,梁磊他不是玩具。玩具是死的,你習慣了它的存在,有一天其他人忽然把它奪走了,你的失落和不甘絕不是真正的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