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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膩死個人了!”如玉搓著胳膊站起來,并且斜靠在墻壁離她遠一些,誰知道戀愛中的女人 會抽什么羊癲瘋。 傅石玉正經(jīng)了起來,她說:“你知道我正在關(guān)鍵時期,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免得問來問去,煩 死人?!?/br> “只是怕人家問來問去?”如玉好笑的揚眉。 傅石玉臉一紅,摸了摸鼻子,“當然不是.......哎呀,你怎么這么八卦?能不能別問了!” “好奇嘛!”如玉說,“如果是什么梁磊許宗盛還在我意料之中,梁執(zhí)哎,你怎么搞定他的?” 傅石玉:“........” 看吧看吧,知道了就會這樣,要是更多人知道豈不是更不得清凈了? 果然,人生啊,從來沒有一刻是不艱難的....... 晚上大家都聚在梁執(zhí)家以前的小院子里,院子里的其他東西都被移開了,整塊場地空出來剛好夠 幾家人聚會,連梁奶奶都被接回來和大家一起過新年,可想熱鬧程度。 席間,許宗盛和傅石玉差點因為一只烤乳鴿打了起來。因為不團結(jié)鄰里的罪名,所以烤乳鴿最終 被梁執(zhí)沒收,給了小胖子圓圓。 “喂!他這小,吃了會不會長不高??!”許宗盛在一旁作怪。 圓圓等著大眼睛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在尋求問題的正確答案。 “哎,許宗盛,你也太沒素質(zhì)了吧!”傅石玉翻了個白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圓圓,快吃,不然你許哥哥要趴到地上接你漏掉的rou渣啦!” “哦哦哦~”圓圓端著乳鴿,飛快地跑回一旁屬于他的小桌子小椅子旁,手腳麻利得啃了起來。 許宗盛說:“我就逗逗他而已,誰會當真!” “他會當真!”傅石玉指了指圓圓,鄙視許宗盛,“整天都和小朋友計較,一點長進都沒有?!?/br> “喂!你現(xiàn)在是不是自己沒吃到把氣撒到我身上來?”多年的好友,許宗盛一眼就可以拆穿她的 心思。 傅石玉哼了一聲,甩手離開。 飯后三圈一直是大人們的娛樂項目,兩大桌麻將桌放在堂屋的正中間,看起來是決戰(zhàn)天明的節(jié)奏 了。 張小鳳一看到麻將桌就腎上腺素激增,拉著顧淮的mama就要來幾把試試手氣。 于是乎,大人們圍了兩桌開始砌長城,絲毫不在乎孩子們會怎么玩兒。 梁執(zhí)作為這里最大的,且是世面見過最廣的人居然提議斗地主,剩余的人一一把他給鄙視了個 遍。但是到底做什么大家都各抒己見,以至于半個小時后還是坐在原地商討之后做什么。 “哎,好想去打臺球......”許宗盛往后一撐,仰頭說。 “我也想去......”傅石玉弱弱舉手。 梁執(zhí)看她,“你會嗎?” “不會。”傅石玉爽快的搖頭。 顧淮主動為梁執(zhí)解惑,說:“她去只是為了吃小零食和瞄帥哥,這才是最吸引她的地方?!?/br> 傅石玉大笑:“哈哈哈哈,顧淮,你亂說什么呢!” 梁執(zhí)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撲克牌,站起來,“走吧,我們?nèi)ゴ蚺_球,我請客?!?/br> “哦耶!” 臺球室中,因為是跨年所以有很多人在外面玩兒,吵吵鬧鬧的,既熱鬧又繁雜。梁執(zhí)去跟店主說 了一聲,很快就有了一張臺球桌。 傅石玉早已占據(jù)最佳的沙發(fā)位置,捧著贈送的小零食開始吃了起來。如玉對臺球和零食都沒興 趣,靠著窗臺往下面看,發(fā)發(fā)呆,欣賞風景。 突然,她臉色一變,遲鈍如傅石玉都捕捉到了。 扔下小零食翻身夠在窗臺上往下看,這行云流水的動作完全不像是平時拖拖拉拉得她做出來的。 許明輝摟著一個女生的肩膀,對面也是一群人,似乎也是同學聚會。女生長得很是斯文秀氣,比 起熱烈火辣的如玉來說小鳥依人許多。 “額....”傅石玉寧愿剛才自己的動作沒有那么快,對如玉的情緒沒有那么敏感,現(xiàn)在這種情 況,到底罵誰呀....... 如玉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抓起傅石玉的小零食,像是在啃著下面一對男女的骨頭渣子一般用力。 “喂......我英明神武的玉jiejie,你該不會就是那種傳說中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的那種人 吧?”傅石玉小心翼翼的看她,據(jù)她所知,正是因為如玉違背了明輝哥的意愿報了首都的學校才造成兩人兩地隔絕的情況。傅石玉有些理解明輝哥,即使是飛蛾撲火也要看得到火光才行吧,高傲如傅如玉,她是從來都不會給人希望的那種人啊。 如玉輕描淡寫的看了她一眼,傅石玉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得!當我沒說,我閉嘴?!备凳駪Z了,乖乖地坐回位置。 如玉的眼神不自覺的往下面飄去,郎才女貌,看起來十分的登對,言笑晏晏,該是很合拍吧? 傅石玉覺得此時的如玉全身都散發(fā)出一種“近身三尺者斬立決”的信號,她很沒骨氣和姐妹愛的 站起來,朝著如玉諂媚一笑,她要選擇去廁所冷靜一下。 果然,剛才是尿急影響了自己的思維,從廁所出來,傅石玉覺得要去好好勸勸如玉,畢竟她不像 是不喜歡明輝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