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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允許你這樣做了嗎?” “沒有,但我鼓氣勇氣做了。” 傅石玉:“........” 在停車場溜達了幾圈,梁執(zhí)還是沒有找到自己的車。 傅石玉忍無可忍,“你按一下車鑰匙試試?!?/br> “哦。”梁執(zhí)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 傅石玉仔細聽了一下,指著右前方說:“好像在那兒!” “我聽著像是左邊?!彼韧筮呑呷?。 “喂!” 饒了一大圈之后,終于回到了右邊。 傅石玉直接伸手從他的褲兜里掏出了車鑰匙,對著右邊區(qū)域的車子一按,立馬發(fā)出了清晰的叫 聲。 她鐵青著臉看著梁執(zhí),問:“怎么解釋?” “哦,我剛才聽錯了?!绷簣?zhí)淡定的說。 傅石玉拉開車門,說:“大少爺,需要我送你上車嗎?” 梁執(zhí)信步走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送我到公司?!?/br> 傅石玉舉起手來,問:“這是什么?” “手?!绷簣?zhí)回答。 “錯,巴掌!”傅石玉咬牙,“信不信我就用這個揍你。” “可以一試?!绷簣?zhí)微笑點頭。 傅石玉走過去,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腳,“捉弄我好玩兒是不?好玩兒嗎?” 梁執(zhí)彎腰呼痛,抱著膝蓋。 “上車?!备凳裾f。 梁執(zhí)抬頭,“開不了車了,我膝蓋疼?!?/br> “膝蓋疼管你開車什么事兒?”傅石玉抱胸。 “膝蓋不靈活怎么踩剎車?萬一出了交通事故,你來照顧我?。 彼抗猬摤摰目粗?。 傅石玉側(cè)開臉,“少廢話,趕緊走?!?/br> 所有招數(shù)使盡,他無可奈何的上車。 “哎,什么時候開學(xué)給我說一聲?!彼畔萝嚧埃嶂^說。 “又怕我不及格,要出給我走后門?”傅石玉語氣不善的說。 梁執(zhí)臉色一變,看了她一眼搖上車窗,倒車離開。 傅石玉站在原地,咬唇后悔。 ——————————————新學(xué)期分割線———————————— 第二學(xué)期開學(xué)的時候傅石玉特別高興,因為她沒掛科,全部低空飛過了。 抱著這樣的好心情她哼著歌步入了新學(xué)期,雖然專業(yè)課程增多,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再 加上mama打電話來說爸爸已經(jīng)能正常生活,不用人看顧了,這樣她就更輕松了。 陳雪過了一周才來,來的時候面色紅潤有光澤,一問才知道她假期的時候去了英國,而她的男神就是在英國。 “英國......好遠?!备凳駬沃X袋感嘆道。 陳雪捧著臉,一臉向往的說:“是啊,我難得去看他呀.......” “帥嗎?”傅石玉伸長脖子問。 “帥啊,帥得一塌糊涂的?!标愌┻M入了花癡模式,抱著專業(yè)書,好像抱著她的男神似的。 傅石玉問:“有照片嗎?” “有啊,不給你看?!标愌┬Σ[瞇的說,“一切雌性生物都是我的潛在情敵,我必須要杜絕所有 可能,抱歉了,小玉玉。” 傅石玉翻了一個白眼,低頭看書,哼,書中自有顏如玉。 而最近傅石玉最習(xí)慣思考的是,如何才能還梁執(zhí)那十萬塊錢?爸爸mama都說不讓她擔心,但她怎么能不擔心?她已經(jīng)成年了,總得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吧,再給家庭增加負擔那她也太過意不去,太沒有責(zé)任感了。 所以,做什么呢? “發(fā)傳單?當銷售?還是去家庭教師?”傅石玉搖著陳雪的肩膀嚎。 “放手啊,姑奶奶!” “你給我一點建議嘛!”傅石玉吼。 陳雪從包包里掏出一張名片,拍給她,“去這里?!?/br> “這是什么?”傅石玉接過名片,仔細看。 “一個檔次還算高的西餐廳,你可以去洗盤子。” “洗盤子?” 陳雪站遠了一些,看了看她的身高和身形,說:“也可以去當一下服務(wù)員,但就你毛手毛腳的樣 子,估計得摔壞不少盤子。” “賠嗎?” 陳雪言笑晏晏,“你說呢?” 傅石玉說:“你怎么有聯(lián)系方式?看著上面寫的還是一個經(jīng)理?!?/br> “我是這兒的vip,環(huán)境不錯,比你發(fā)傳單什么的靠譜多了。”陳雪走到鏡子面前,梳理自己的 一頭秀發(fā)。 “哇......”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的是好大呀..... 傅石玉當即決定去試一下,畢竟看起來檔次不錯的話工資應(yīng)該也還可以。西餐廳開始鬧市區(qū)的邊緣上,人流量又多又不是那么的擁擠。而托陳雪的福,傅石玉終于當上了洗碗工。 “為什么呀?”陳雪停下?lián)Q衣服的動作,“你連當一個服務(wù)員都不夠格嗎?” 傅石玉嘆氣,“我一去就在門口摔了個狗吃屎,經(jīng)理看我這么冒冒失失,只能安排我當洗碗工了。” 陳雪皺眉,“我去給他說說,怎么能做這種活兒呢!” “別,我還是乖乖做吧?!备凳褡柚顾?,“我這么粗心,說不定要摔多少盤子碗碟兒,到時候一個月的工錢還不夠賠,那就糟糕了?!?/br> “可洗碗會讓手變粗糙的?!?/br> “呵呵,反正我這手也沒細皮嫩rou到哪里去,將就將就啦!”傅石玉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