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奢靡下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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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華燈初上。 湘江的夜帶著它獨有的紙醉金迷的氣息,在霓虹燈的籠罩下,綻放著妖嬈的美麗。 各色名牌跑車井然有序地停在名為“人間”高級俱樂部門口。 這里有優(yōu)美靡靡的音樂,有曖昧迷離的燈光,有奢侈華貴的香檳美酒,有醉生夢死的紅男綠女。 這里是天堂,也是地獄;每個人都可以是天使,也可以是惡魔。 “人間”是湘江最頂級奢華的俱樂部,道貌岸然的表面下,掩蓋著常人所不知的罪惡與骯臟……所有的能想到的,想不到的一切,應(yīng)有盡有。 地下只有白金卡會員才能進入的一間頂級包廂內(nèi),坐著一位身穿銀灰色阿曼尼西裝的男子。緊閉的大門將這個房間和外界的燈火輝煌徹底隔絕開來。 男人坐在頂級皮具沙發(fā)上,雙腿慵懶而優(yōu)雅的疊在一起,精致的五官在緋紅色的昏暗燈光下更顯立體迷人。單是這樣靜靜地坐在那里,便散發(fā)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優(yōu)雅和不可侵犯的尊貴威嚴(yán)。 他的高挺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如同干凈斯文的富家儒商,毫無黑道氣息。使得人們很難相信,他便是那個年紀(jì)輕輕便接手程氏集團,以及出任湘江最近幾年崛起的幫派,四方會的少主程無宴。 他的身后,并排站著七位黑衣保鏢,他們并不同于普通的雇傭保鏢,隨便一個人的名字說出去,都會令人聞風(fēng)喪膽。 程無宴的對面,跪著一位中年男子,此時正全身發(fā)抖地連連磕頭,不住求饒道:“少爺,都是我一時糊涂,才犯下這種大錯,看在我服侍程家二十多年的份上,您饒了我這一次吧?!?/br> 程無宴晃著杯中琥珀色的液體,緩緩開口:“洪叔,你跟隨程家二十多年,盡心盡力,深得爺爺和父親賞識,我對你也是極為信任,把‘人間’交給你打理。可是,你實在讓人失望,竟然利用‘人間’為青幫牽線搭橋,并且多次泄露四方會重要機密,促成多起交易。你明明知道,我的頭號敵人就是青幫。”即便是處于薄怒之中,他依舊聲音低沉,語調(diào)平緩,如同他的人一樣內(nèi)斂沉穩(wěn)。 “少爺,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家中老小全被裴沖挾持,我如若不幫他,他會殺我全家?!?/br>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幫他之后自己是什么下場?” “少爺……” “西德。” 程無宴淡淡喚了一聲,身后一位北歐男子模樣的保鏢從腰中掏出一把銀色手槍,遞給他。 程無宴接過槍,按上消音器,對準(zhǔn)洪叔的眉心,淡淡說:“看在你這些年服侍程家的份上,我會給你個痛快。洪叔,我會給你挑一塊好墓地,走好?!?/br> 一聲悶響之后,洪叔倒地身亡,鮮血汨汨流了一地。 程無宴開槍的動作從容淡定,又極具優(yōu)雅,雖然經(jīng)他手的,是殺戮和血腥。 在他身上,似乎有一種沖突的美感,殘忍而又優(yōu)雅的美。 他低首,若有所思地凝視握著槍的透明指尖,眉眼間浮現(xiàn)一絲倦意。 惜月,本來不該在這一天殺人的,可是洪叔跟青幫有關(guān),我殺了他,當(dāng)做給你的祭品,好嗎? “老大,上面安排了節(jié)目,要不要去快活一下?”身后的fox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興致勃勃提議道。 程無宴站起身,溫和地笑笑,“不了,你們?nèi)グ?,我還有別的事。” fox一臉惋惜之色,“薇姿姑娘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你不去她可要傷碎了心。” “跟她說我明天再來找她,你們把這里清理一下,八點鐘去陵園接我?!?/br> 說完,便走了出去。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可以每天擁有不同的女人,唯獨今天不行。 因為,這是唯一一天他可以放縱對她思念的一天。 那七人一聽陵園,便明白這位年輕的少主要做什么了。 今天是三月九日,他要去祭奠一個女人,一個他唯一深愛過的女人。 杜喜悅被辛管家領(lǐng)到莊園的時候,著實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并不是說這座莊園如何恢弘氣派,奢侈華貴,驚到這位從鄉(xiāng)下來的姑娘。恰恰相反,這個莊園荒涼蕭條得令人不可置信。 杜喜悅細細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仔細觀察著這座莊園。 整個莊園占地千畝,沒有任何植物,甚至連株雜草都看不見,放眼望去,全是光禿禿的土地,一種說不清的凄冷彌漫在四周。 唯有在莊園的中心處,矗立著一棟古堡般的白色建筑,直入云霄。 恰逢天氣陰沉,烏云籠罩,整個莊園處于一片昏暗之中,更添一份神秘。 杜喜悅突然覺得,自己來到的不是豪門別墅,而是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