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死亡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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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車到底是個什么車? 為了讓老爺子想起來,我們把能想到各種少見車輛都說了一遍,載重卡車,水泥罐車、垃圾車等等,各種可以想到的車輛我們都描述了一遍,老爺子也沒認(rèn)出來。 我們只好放棄了,順著老爺子指的方向繼續(xù)尋找。 一路問下去,沒有人看到古怪的車輛,也沒有人見過,我認(rèn)為這么問下去似乎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這是在浪費(fèi)時間。 走到路口,雷正龍往上看了一眼,笑了。順著他的我目光往上一看,我看到了交警的監(jiān)控探頭。有了這東西那就好說了。 這半年時間就沒和交警打交道,別說雷正龍,我和交警的人都快混熟了。這次又具體的時間,查一輛特殊點的車不是什么難事。 在交警的監(jiān)控室里,我們看到了老爺子口中所說的怪車。只是一輛普通的面包車,之所以說它怪,是因為車身被漆成了黑色,還有古怪的花紋。nongnong的搖滾風(fēng)格。 這個風(fēng)格跟李昊還真的很像。查遍了路段的監(jiān)控,沒找到李昊上車的畫面。交警也給力,順著監(jiān)控查下去,到了黑色面包車消失的路段。我和雷正龍已經(jīng)很感激了,這已經(jīng)將調(diào)查的范圍縮到很小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查出來了。 交警沒讓我們走,他通知了附近巡邏的交警,說是在等一會兒,就能查到車輛的位置。 在等待的時間,交警把黑車的登記信息調(diào)了出來。車主叫做余飛。用警方的系統(tǒng)還能查到更多的信息。 余飛,男,三十一歲,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今年前和朋友組成了一支名字叫做死亡頌唱的搖滾樂隊。因為沒什么名氣,賺不到錢,只能在酒吧里趕場,就是俗稱的地下月隊,收入一般,勉強(qiáng)溫飽。 我看了一眼余飛的照片,一個瘦高的年輕人,留著一頭長發(fā),披在肩膀上,眼神有點桀驁不馴。 雷正龍問道:“樂隊其他人的照片有么?” “沒有,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樂隊,有幾個人都不知道?!?/br> 那就只有我們自己去查了,查個小樂隊還不是什么難事。甚至都不用我們自己去查,雷正龍只要打幾個電話,就會有人來查清楚。 交警等到了巡邏兄弟的回話,在一處工地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黑色的面包車。 問明了地址之后,雷正龍就讓兄弟們離開了,要是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謝謝你了,我們?nèi)チ??!蔽覀冸x開了交警的指揮中心。 上了警車?yán)渍埐艈柕溃骸澳銊偛攀遣皇怯性捯f?” “這你也看出來了?” “廢話,你現(xiàn)在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就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br> 我想了想說道:“我只是主意到了一點,李昊很喜歡死亡搖滾或者是重金屬這類的搖滾,而這支樂隊就是這種風(fēng)格?!?/br> 雷正龍接過我的話茬說道:“你是懷疑這支樂隊和李昊有關(guān)系,甚至是李昊的同伙?” 我點點頭,和有默契的人說話就是省事,只要一點就通。 “那我讓兄弟們?nèi)ゲ榈臅r候小心一點,外圍打聽,跟蹤監(jiān)視,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崩渍埓蛄穗娫?。 我們趕到工地,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黑色的面包車停到在了工地樓下,雷正龍對我說道:“我慢點開過去,你觀察一下周圍,看看有什么異常?” 雷正龍的車子開的很慢,我瞪大了眼睛,車子從面包車邊開過去,車?yán)餂]有人,工地上也沒看到人,人可能在建筑里。 警車開過去,在一個僻靜的角樓里停車,我們在車?yán)锟从^察,確定沒有人注意,才從車上下來。 就快要過年了,工地放假了,就沒什么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工地,樓房的主體建筑已經(jīng)完成了,就剩下裝門窗了。 工地的大門半敞著,我倆進(jìn)去之后,一路小跑著到了樓下。 冬天黑的早,太陽就快要下山了,樓里灰蒙蒙的一片。我豎起耳朵聽,太安靜了,也聽不到什么聲音。 雷正龍?zhí)染鸵鶚巧献撸依×怂?。“要不要和波哥說一聲再上去。” “暫時不用吧?!崩渍堈f道:“我們現(xiàn)在一點把握都沒有,等有了證據(jù)再說?!?/br>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上去的。但是有雷正龍在,我就放心了許多。 這棟樓一共有二十多層,我們只有一層一層的往上爬。樓道里又臟又亂,很多鋼筋就裸露在外面。爬了這么久,什么也沒聽到。只能聽到我們兩人的腳步聲。 沙沙……沙沙…… 越往上走我越覺得味道不對,回想起和李昊交鋒的種種。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對雷正龍小聲說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雷正龍知道我在防空洞里的經(jīng)歷,說道:“一個計策用兩次就不靈了,放心,就算是陷阱,我也能毫發(fā)無損的把你帶出去?!?/br> 有信心是好事,別人的保證未必可信,但是雷正龍說的話我信,這都是驗證過的。 又往上爬了十五層,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更覺得這是一個陷阱了。李昊清楚警方的辦案方式,警方利用監(jiān)控鎖定嫌疑車輛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就連電視里都演過很多遍了。 看這個情況我們要爬到頂樓,我的腿走的都有點軟了。走樓梯真是一種很好的健身方式,每天來上兩次,都不用去健身房了。 我的速度越來越慢,雷正龍鄙視的說道:“小石,你該鍛煉一下身體了,才上幾層樓就喘成這樣了?!?/br> “幾層樓?”我往下看了一眼,一陣強(qiáng)烈的眩暈感,這要是摔下去,那絕對是粉身碎骨。 “加油,就快到了!”這貨就知道動嘴,也不知道過阿里拉我一把。 又往上走了幾層,還是什么動靜都聽不到。我走出了一頭的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或許不是一個陷阱,而是在逗我們玩呢。 我的腿里就像是灌鉛了,還沒到頂,我就開始發(fā)愁了,一會兒怎么下去。 就剩下最后兩層了,雷正龍忽然臉色一變,把我按到了墻上,豎起手指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上面有動靜! 我屏住呼吸,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是幾個人在商量著什么。 雷正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走在前面,你跟好了。” 我看到地上有半塊磚頭,我撿起來握在手里,也算是一件防身的武器。 慢慢的向上又走了一層,說話聲音更清楚了。至少有三個人在說話,我在心里衡量了一下,雷正龍對付兩個,我對付一個。玩音樂的應(yīng)該也不會很難對付。 再上一層,聲音更清楚了,尋著聲音,我們找到了聲音傳來的房間。 我的心又開始狂掉,每次遇到這里的事情我都會覺得自己蹲在法醫(yī)室里才是更好的選擇。 說話的聲音就在我們背后的房間里,雷正龍對我做了很多的手勢,可惜我一個都沒看明白是什么意思。 雷正龍很無奈的向房間里看了一眼,身體哆嗦了一下,我還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山又渍堉苯泳妥呓朔块g里。 我探頭一看,房間里根本就沒有人,一把爛椅子,上面坐著一個假人,假人身聲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衫。假人面前就有個破舊的筆記本電腦,我們聽到的聲音都是從電腦里傳出來的。 毫無疑問,我們被人給耍了。雷正龍暫停了音頻的播發(fā),在電腦里找了起來。 我心中還是很擔(dān)心,站在門口,盯著外面的走廊,還好,沒有人沖出來把我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