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給可可找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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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厲延給我的完全就是一份賣身契。 每一條,每一個字,都將我的尊嚴踩在腳下。 我拿著協(xié)議書的手在發(fā)抖,很想甩在他臉上,而我也真這么做了,怒吼:“霍厲延,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憑什么做你的情人?!?/br> 霍厲延沒有生氣,將協(xié)議書又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目光冷銳地看著我:“令海棠,你沒有選擇,從我回來的那一天,你就已經(jīng)來到了地獄,乖乖把字簽了,別逼我使用非常手段?!?/br> “我不會簽?!蔽疑锨耙徊?,迎上他寒冷的眸子:“霍厲延,你們霍家的人真是一個德行,只會用這種手段逼迫人,當年你媽是,今天你也是,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眼里,我們這些底層人是不是就如螻蟻一般微不足道?!?/br> 他扯了扯嘴角:“小棠兒,這是你欠霍家的,我給你一個恕罪的機會,已經(jīng)是對你最大的寬容,別太逼我,聽話,恕完罪,我就會放你走,從此你跟霍家,兩不相欠。” 我有多久沒有聽見‘小棠兒’這個昵稱,太久了,太久了…… 曾經(jīng),這個屋里到處都是霍厲延喚我小棠兒的聲音,好似喊不夠似的。 當初這三個字從他嘴里喊出來是甜蜜的,如今卻帶著玻璃渣,疼的我不能呼吸。 我何時欠過霍家? 是霍家欠我的才對。 協(xié)議書上為期三年。 我跟霍厲延當年也正好交往了三年。 就在不久前,我還勸著李情歡別執(zhí)著陸震庭,我又如何去做霍厲延的情人。 我從出租房離開了,霍厲延給了我三天時間考慮,準確的說,是給我三天時間去接受。 回到家里,我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蘭姨幾次喊我,都沒有聽見。 “海棠,你這是怎么了,我讓你去相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對方打電話過來說了不少難聽的話,還說你跟一個男人走了,那個人是誰啊。” 我扒拉了一下頭發(fā):“蘭姨,別問了,對方?jīng)]看上我,我也沒看上對方,這事就這么算了,別人愛怎么說怎么說。” 我極少在蘭姨面前如此煩躁,她擔憂地問:“海棠,你老實告訴我,那個人……是不是回來了?!?/br> 蘭姨試探性的口吻令我雙眸有了神采,看著蘭姨哀傷自責的目光,我別過頭:“沒有的事,蘭姨,你別瞎猜,我有些累了,去瞇一會兒。” 蘭姨還想問,我搶先轉(zhuǎn)移話題:“對了,明天你該去復查了,我請了半天假,明天早上我們一早過去?!?/br> 蘭姨有抑郁癥,是我爸的拋棄加上這些年外界給的議論壓力造成的。 這半年來稍微好了些。 蘭姨最終嘆口氣,也不再多問了。 其實我的閃爍其詞已經(jīng)讓她心里有了答案,她不過是擔心我又會受傷害。 翌日一早,將可可送去了幼兒園,我?guī)еm姨去了醫(yī)院。 這是一家私人醫(yī)院,為蘭姨治療的是一名姓陳的醫(yī)生。 其實我對陳這個姓很排斥,誰讓陳大發(fā)是個負心漢。 不過也并不是所有姓陳的都不好。 陳紹南就是一個溫潤的像一陣春風的男人,讓人討厭不起來,但也僅僅如此。 我扶著蘭姨躺在小床上,陳紹南笑著問:“最近心情怎么樣?” 瞥了眼蘭姨,我說:“老樣子?!?/br> 陳紹南笑了笑,聲音帶著男人特有的磁性:“還有吃安眠藥嗎?” “偶爾吃?!?/br> 蘭姨的抑郁癥雖有好轉(zhuǎn),卻并沒有康復。 我想若是陳大發(fā)一天不回來,蘭姨的病就一天不會好。 陳紹南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而后拿出一塊懷表,讓蘭姨看著這塊懷表催眠,沒一會兒蘭姨就跟著陳紹南的引導緩緩閉上眼睛,陳紹南問什么,她就答什么。 我在旁邊看著,聽著蘭姨口中還是會念著陳大發(fā)的名字,心底產(chǎn)生了一股無奈。 問完之后,陳紹南在蘭姨耳邊打了個響指,蘭姨也就睡了過去。 他收起懷表,說:“看樣子蘭姨的執(zhí)念很深,海棠,你有沒有想過幫忙找陳大發(fā),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只有蘭姨執(zhí)著的人回來了,這病才能好?!?/br> 我跟陳紹南認識有三年了,在他面前,蘭姨那點事,甚至連我的事,他也是一清二楚,赤、裸裸的連一絲隱私都沒有。 在我懷可可又被退學時,我也患過抑郁癥,生可可后,抑郁癥更為嚴重,有一次差點將可可給摔死了,我清醒后一陣后怕,抱著可可哭了很久。 無人懂我那種無助,霍厲延也不明白,那時我多需要他,多想他能回來。 我的抑郁癥就是陳紹南治好的,其實我該感謝他,可一想到我最不堪的秘密他都知道,我就有些厭惡,抵觸。 沒人想在另一個人面前赤、裸的連點隱私都沒有。 “說不定早死了,去哪里找?!蔽业恼Z氣有些不好,我巴不得陳大發(fā)永遠別回來,真死在外面得了。 陳紹南嘆息一聲:“海棠,別執(zhí)著于過去,這樣會讓自己活著很累?!?/br> 他是心理醫(yī)生,自然有一堆的心靈雞湯。 我聳聳肩:“人活著就是受累的,舒服都是留給死人的?!?/br> 陳紹南一怔,旋即就笑了。 他的笑很干凈,我下意識的別過了眼,這樣干凈而陽光的笑,霍厲延當年也有。 我細微的表情被他捕捉,關(guān)切的問我:“海棠,你有心事?” 我笑了聲:“陳醫(yī)生,我的抑郁癥已經(jīng)好了,你就別犯職業(yè)病了,讓我留點隱私,不然我下次可不敢站在你面前,總覺得自己像個沒穿衣服的,這種感覺很不好?!?/br> 我隨口調(diào)侃,陳紹南竟然紅了耳朵。 我也沒說什么,他的反應讓我樂了:“陳醫(yī)生,你也有三十歲了吧,擁有著這么一家私人醫(yī)院,又是一表人才,不會你連女朋友都還沒有吧。” 我本想調(diào)侃他,沒想到陳紹南笑著反問了句:“沒有,海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嗎?” 我一下子懵逼了。 自然我是不愿意的。 我跟陳紹南就是病患與醫(yī)生的關(guān)系。 我從未往這方面想過。 見我沒說話,陳紹南笑了聲:“剛才你還說我一表人才,怎么一說讓你做我女朋友,就嚇著你了?!?/br> 我干笑了聲,隨口扯了個借口:“你太優(yōu)秀了,我攀不上,若是哪天遇上合適的,我給你介紹?!?/br> 陳紹南溫溫一笑,忽然認真地說:“海棠,你也該是時候替可可找個父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