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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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霍厲延抵著我步步后退,直到后背傳來一片寒意,抵到墻壁,無路可退。 沉浸在意亂情迷的吻中,我?guī)缀跬诉@個男人之前是如何傷我。 霍厲延的手撩開我的衣服,手在我胸口上揉捏了一把,頓時腦袋像是炸開似的,我回過神來,咬了一口他的唇,一把狠狠地推開了他。 “霍厲延,你到底想做什么?!蔽壹t著眼,聲音有些沙啞,顫抖,渾身都在發(fā)抖,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害怕。 若我不阻止,霍厲延或許能在這陰暗的樓道里要了我。 霍厲延杵在我眼前,低垂著頭,沒有燈光,僅憑著夜視,我完全不能看清他臉上是何神情。 他抬手擦了一下嘴角,對了,我的嘴里有一絲血腥味,那是他的血。 剛才我下口可沒有一點(diǎn)嘴下留情。 昏暗中,他忽然嗤笑一聲,聲音略帶著幾分暗?。骸傲詈L?,你可真有本事,霍家的男人,都折在了你手里?!?/br> 霍家的男人? 都? 這是什么意思? 他的氣息里帶著淡淡酒氣,他喝酒了。 “霍厲延,我看你是喝多了?!蔽艺砗靡路?,氣得咬牙,“別再來演戲了,我不會再信你半個字,你要做的也都做到了,怎么,你是覺得還不夠嗎?” 霍厲延驟然握住我的肩膀,嘴角溢出苦澀的笑:“我也以為夠了,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笑得那樣燦爛,我覺得這一切都不夠。令海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我心頭一震。 他的語氣里充滿悲傷。 最后那句話,更是帶著一絲祈求。 這樣的話怎么會從霍厲延的口中說出來? “你把我當(dāng)什么?說扔就扔,想要就撿回去的垃圾?”我冷笑看著他,“霍厲延,你以為你是誰呢,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去娶你的沈佳妮,我過我的日子,難道不好嗎,為什么非要來打擾,你到底要我怎樣才甘心,是覺得你的拋棄令我不夠痛苦嗎?” “回到我身邊,我再不會拋棄你,海棠,四年前的霍厲延死了,從今天起,你就讓我來愛你,讓一個全新的霍厲延來愛你,好不好。”他的語氣是那樣急促,他捏著我肩膀是那樣緊,那樣疼,好似怕松開了之后就再也抓不住我了。 我在他的眼神了看到了令我驚訝的惶恐。 這時,樓下傳來腳步聲,有租戶回來了。 我試著掙脫霍厲延,他卻緊捏著不放。 腳步聲越來越近,正是住在我對面的鄰居大嬸。 大嬸疑惑我看了眼我跟霍厲延,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之前都是陳紹南送我回來,也跟大嬸常常碰上,如今我卻跟霍厲延在這拉拉扯扯,我怎么都覺得有點(diǎn)對不起陳紹南。 大嬸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么就往樓上去了。 等人一走,我深吸一口氣,皺眉看著霍厲延:“不可能了,霍厲延,我們再也不可能,我已經(jīng)是別人的女朋友了,你別再鬧了,拿出你跟沈佳妮訂婚的無情與心狠,放開我?!?/br> “我也以為跟沈佳妮訂婚,就能將你徹底從我生活中剔除,可是我沒有做到。”他的聲音聽起來愈發(fā)悲傷,他的手從肩膀滑下,抓住我的手,與之十指緊扣,將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上:“感受到了嗎,這里有你。” 我絲毫感受不到,只覺得可笑。 我惱了:“霍先生,這次又想玩什么花招?就算我令海棠再笨,也不會再上你的當(dāng)。” 我甩開的他,他抓得緊,我用了不少力才掙脫。 得到自由,我抬腳就往樓上走。 一抹涼醇的嗓音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令海棠,你真的喜歡那個男人嗎?” 腳步頓住,我背對著他,語氣冷漠:“我們認(rèn)識了三年,若不是你中途回來,我早就跟他在一起了,他是個很溫柔的人,此生能得一個他,我令海棠足矣,我們很快也會結(jié)婚。” “此生足矣?”他諷刺地笑了笑,“令海棠,你的心變得真快,可為什么,就不能裝一個我?忘掉從前傷害你的霍厲延,只需要記住現(xiàn)在的,當(dāng)初傷了你的,現(xiàn)在換我來彌補(bǔ),我的余生給你,可好?” 我捂著發(fā)疼的心口,這里一直裝著的都是一個他,可往后不管再裝了。 “霍先生真會說笑,這話你自己信嗎?”我望著陰暗的樓道,悵然地笑了笑,“那天你跟沈佳妮在臺上,真是天作之合,你傷害我的一樁樁一件件,我都不會去記著,因為記著,就是還在乎,霍厲延,記住你說的話,往后我們互不相欠,也記住我的話,你若再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我絕不會再像今天這般客氣了?!?/br> 丟下這句話,我加快步子往樓上走。 其實,若是那晚我多想想他的話,就能明白他話里面真正的含義,或許…… 如果沒有如果,或許也沒有或許。 為了不讓蘭姨擔(dān)心,我在家門口待情緒平復(fù)好了才開門進(jìn)去。 蘭姨剛哄可可睡著,見我回來,小聲笑道:“可可這孩子真是聰明,都會數(shù)到一到一百了?!?/br> 三歲的孩子,能數(shù)到一百,我也很是驚訝。 想到當(dāng)年霍厲延在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事跡,那可是各個方面都是第一名的人,可可也算是遺傳到了霍厲延的智商。 霍厲延給了我數(shù)不清的傷痛,唯有他留給我的可可,是令我最安慰的。 “上次我看可可挺喜歡鋼琴的,過兩天,我放假了帶可可去報個鋼琴培訓(xùn)班。” 我忽然想起,沈佳妮也是學(xué)鋼琴的。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在跟沈佳妮賭氣呢,我輸給了沈佳妮,卻不想自己的孩子再輸在起跑線上。 蘭姨說:“孩子還這么小,再等兩年吧。” 我說:“再說吧,我到時帶可可去看看,她若喜歡就學(xué),不喜歡就算了。” “也好。” “那我去看看可可,蘭姨,你早點(diǎn)睡吧?!?/br> 蘭姨忽然叫住我:“海棠,蘭馨又挺長時間沒回來了,你改天有空,幫我去看看她,我這兩天眼皮一直跳,總擔(dān)心蘭馨出事?!?/br> 蘭姨話剛落,外面忽然傳來猛烈的拍門聲,其中還夾雜著蘭馨焦急且?guī)е謶值穆曇簦骸伴_門,蘭芬,令海棠,快給我開門啊?!?/br> 從聲音上聽,蘭馨是遇到事了。 我跟蘭姨對視一眼,也沒顧得上蘭馨對我們直呼其名。 蘭姨連忙去開了門。 門一開,蘭馨蓬頭垢面,十分狼狽的立馬閃了進(jìn)來,而樓梯口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其中還夾雜著罵罵咧咧的聲音。 “蘭馨,小婊砸,我看你還往哪里跑?” 五六個大男人氣勢洶洶地追了上來,蘭馨嚇得臉都白了,嘭地一聲把門給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