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我們都放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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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樓下目送陳紹南離開,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 開弓便沒有了回頭箭。 我折身準(zhǔn)備上樓,目光卻定住了。 對面橘黃的路燈下,他就站在那里,眼神依然那樣深邃,定定地,無言地緊鎖著我。 原來,他并沒有走。 他是看見了我跟陳紹南吧。 霍厲延并沒有朝我走過來,耷拉著肩膀,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一直到我腳邊,只要我往前踏出十公分,就能踩著他的影子。 我們望著彼此,瞬間,想起那天在莊園里,那大片大片的花海,也不知那些花,都枯萎了沒有。 即將開春了,就算枯萎了,也會再開。 我垂眸,轉(zhuǎn)身,徑直朝樓上走。 兩個人,總有一個得先離開對方的世界。 每天都要走上至少兩次的樓梯,這次竟然走得如此慢,每一步都如此沉重。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刻意放慢了腳步在等,還是別的原因。 這世上的每一個人,嘴上說的與心里想的,原來都可以不一樣。 回到家里,蘭姨跟蘭馨都睡了,我走進(jìn)浴室掬了一把冷水洗臉,或許,這樣就能讓我更加清醒,清醒的認(rèn)識自己已經(jīng)是陳紹南的女朋友,不能再想霍厲延了,哪怕一絲一毫,都不能。 我抬頭拿毛巾擦臉,卻見鏡子上映著蘭馨的臉,我被嚇了一跳:“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怎么走路都沒有聲音?!?/br> 我以為蘭馨都睡下了,這么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身后,大半夜的,能不嚇人么? 蘭馨倚著浴室門,笑著問我:“姐,這霍厲延跟陳紹南,你到底更喜歡哪一個?剛才我可是看到霍厲延在樓下哦?!?/br> 我立即轉(zhuǎn)身:“你跟著下樓了?” 蘭馨聳肩:“我原本是想跟著下去看看陳紹南有沒有膽子把你拿下,沒想到他這么迂腐,把你放回來了?!?/br> 我睨了她一眼:“剛才還一口一個姐夫,怎么現(xiàn)在就改口了。” “剛才那是看在他還錢的份上,現(xiàn)在他人又不在這,我干嘛叫,不過呢,我覺得霍厲延跟陳紹南,你最好還是選后者為好,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別好了傷疤又忘了疼?!?/br> 我感到有絲驚訝,雖然蘭馨說話不好聽,但這卻是她第一次關(guān)心我。 不過我嘴上還是說:“我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了,你若是不給我惹事,我絕對活得很好,我告訴你,陳紹南的這二十萬,你必須還,從明天開始,給我去找份正經(jīng)的工作,不管你還多少年,這筆錢你都必須給我一分不少的還了?!?/br> 我想以此讓蘭馨不再墮落,哪知她絲毫不以為意:“陳紹南都說了一家人,你見過一家人計較錢的嗎?二十萬對他來說,又不算什么,他以后可是要娶你的,你難道還不值二十萬?令海棠,這可是你欠我的,蘭芬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分走了屬于我的一半母愛,二十萬不過是你還的一點利息?!?/br> “蘭馨……”我被蘭馨的伶牙俐齒氣得竟然說不出話。 蘭馨打了個哈欠:“好困啊,我要去睡了?!?/br> 攤上這么個meimei,我真是不想認(rèn)都不行。 蘭馨說得沒錯,我將蘭姨對她的愛分走了一半。 我又洗了一把冷水臉,徹底熄了怒火,這才躺床上睡覺。 可可睡得沉,之前那些人砸門,也沒把可可吵醒。 看著可可的睡臉,我倒是有些羨慕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這一夜,我到了后半夜才睡著。 我并不知霍厲延后來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只是從那以后,霍厲延就真的沒有再找過我。 他與沈佳妮的婚期也近了,怕是忙著婚禮吧。 我的生活再次回到平靜,李情歡一直囔著要讓陳紹南請吃飯,她要代表娘家人發(fā)話。 我哭笑不得,卻也依了她,我給陳紹南說了,他爽快的騰出了時間。 陳紹南讓李情歡訂地點,有這么好的機會宰陳紹南一頓,李情歡自然不會放過,直接訂了悠然居。 那可是高消費的場所。 我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李情歡埋汰我:“這還沒嫁過去就開始替他省錢了,令海棠,你還有沒有點出息,我可告訴你,這戀愛的前三個月是最甜蜜的,你必須盡情享受,接受他對你的一切好,不許說不用,不需要,這拒絕的次數(shù)多了,男人就會以為你只有一塊面包的價值,所以你一定要記住,就算不棲身于梧桐,也要做驕傲的自己,你是一塊寶玉,不要把自己當(dāng)成一塊石頭,別人沒有看扁你,你倒是先把自己貶低了?!?/br> 我哭笑不得:“你這哪里來的道理,一套一套的?!?/br> 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李情歡說:“如果你嫁給了陳紹南,你不把自己的位置找準(zhǔn),不舍得這,不舍得那,就會有人來替你花陳紹南的錢,到時候你成了黃臉婆,外面那些漂亮的女人都會往陳紹南身邊撲,男人對漂亮的女人,尤其送上門的,可沒有免疫力,你自己想想吧。” 我懂李情歡所說的道理,笑了笑說:“你想得太遠(yuǎn)了,陳紹南也不是那種人,他若是,這些年也不會潔身自好地等著我?!?/br> 李情歡白了我一眼,回頭就去給陳紹南做思想工作,威逼利誘,總之,必須讓陳紹南對我好。 看著李情歡拿出娘家人的氣勢,我的心里淌過一陣暖流。 此生得一姐妹,足矣。 陸震庭又來找過我一次,李情歡沒有發(fā)話,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李情歡在哪里。 只是對他說了句:“陸先生,放過她吧。” 這次陸震庭只是目光復(fù)雜地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他們之間的事,我不方便多說。 陸震庭走后,沈少航忽然來找我。 他可是整整消失了一個多月。 我一邊忙著擦珠寶柜,一邊打趣他:“今天什么風(fēng)把沈大少吹來了?!?/br> “重新在你臉上看到笑容,我也放心了。”沈少航說,“這段時間去美國辦點事,原本想告訴你一聲,想了想,還是回來請你吃飯最實在,晚上有沒有空,我訂好了位子?!?/br> 沈少航話音剛落,陳紹南來了:“海棠?!?/br>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個個,像是約好了似的。 “你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早?!?/br> 陳紹南看了眼沈少航,對我笑說:“今天是周末,我爸媽都打電話來催了,問我們什么時候過去。” 我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之前答應(yīng)過陳紹南要去見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