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我認(rèn)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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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去開燈,一只手忽然纏上了我的腰,將我用力一拉,跌入一個(gè)結(jié)實(shí)的胸膛。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是霍厲延。 我趕緊從他身上起來,他禁錮著我的腰,死死不放手。 質(zhì)冷的嗓音就在頭頂:“令海棠,你長脾氣了。” 昏暗里,盡管我適應(yīng)了這昏暗,卻還是不能完完全全看清他的臉,他臉上細(xì)微的表情,不過那雙晶亮的眸子就像是一顆黑曜石吸引人。 我望著他的眸子:“我就長脾氣了,放開我。” 我掙了掙,他這次還真放開了我。 有些意外,有些失望。 我壓下這點(diǎn)不痛不癢的感覺,伸手打開了燈。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他,目光落到他襯衫領(lǐng)口處的口紅印,氣不打一處來,我起身就朝外走。 “你想去哪里?這次是去找陳紹南還是沈少航?”他拉住我的手,目光沉沉,聲音如同他的神色一樣冷。 我剜了他一眼:“我愛找誰找誰,你不是要跟我冷戰(zhàn)嗎,你去住你的雅麗苑啊,怎么舍得回來了?我差點(diǎn)忘了,這是你的房子,跟我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該走的也是我。” “不許走?!彼鋈挥昧顺读宋乙话?,帶著命令的口吻,十分霸道的說:“避孕的是你,你反倒脾氣比我還大,我在外面住了這么久,你連一個(gè)電話都沒有,瀟灑的跑去跟沈少航吃夜宵,令海棠,你有沒有心?!?/br> 我想忽略他襯衫上的口紅印,可是太特么刺眼了,嫉妒與憤怒讓我也不剩下多少智商跟理智了。 工作了一天,我也實(shí)在很累,沒有精力跟他吵。 “心都喂狗了?!蔽移ばou不笑,冷冷地看著他:“我跟沈少航吃夜宵那天,我就察覺到有人在偷拍,是你做的?你覺得做這些有意思嗎?說吧,你回來是想說什么,做什么,如果是要離婚的話,我隨時(shí)可以簽字,但是我有一個(gè)條件,可可必須歸我。” “你非要這樣?”霍厲延眉梢冷冷一壓,千里冰封:“令海棠,我是不是對(duì)你太好了,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我沒那個(gè)時(shí)間跟蹤你,但你別忘了如今什么身份,你是霍太太,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止是你,記者拿著照片來跟我要錢,霍太太,你說我該怎么處理?!?/br> 我哪里知道會(huì)有記者跟蹤我這種不起眼的人物。 “你愛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我跟沈少航行得端,坐得正,不像某人,口口聲聲說沒事,那口紅印怎么沾你襯衫上了?霍厲延,你當(dāng)我傻子呢?!?/br> 霍厲延立馬看了眼襯衫,口紅印在領(lǐng)口側(cè)邊上,是視線盲區(qū),他把襯衫脫下來看,看著他一系列行為,我覺得好笑,若不是真有什么,他怎么會(huì)這么緊張。 我轉(zhuǎn)身就朝外走,還沒走到門口,他忽然扣住我的肩膀,又將我拖了回去。 將我摔在床上,將我的手扣在頭頂上,這姿勢曖昧極了。 我惱了:“霍厲延,你放開我,不然我就告你家暴,我看你的形象還要不要了?!?/br> 沒想到還有一天會(huì)跟霍厲延吵得這么厲害,但爭吵總比冷戰(zhàn)好,冷戰(zhàn)太讓人抓狂了,心中的情緒根本無法宣泄,能憋出病來。 他勾著唇,笑了,不過那笑很冷:“令海棠,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辦,你告訴我,你怎么這么難搞定,除了給我惹事,跟我鬧脾氣,我真不知道你哪里好,可他媽的我就是還想回來找你?!?/br> 他的話在我心底掀起巨浪,毫不夸張的說,那一瞬間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欣喜就像是泉眼里不斷涌出來的水,不斷地不斷地,溫?zé)崃宋业难劭簟?/br> 我哭著說:“你騙人,你都多久不回來了,你還搬出去,你要跟我鬧分居,你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br> 我戳了戳襯衫上,哭著哭著就覺得委屈了,眼淚根本就止不住。 霍厲延狹長墨深的眸深深一瞇,從我身上稍稍起來,捏著我的手也松了些力道,嘆了一口氣,語氣特別無奈地說:“你避孕,我自然生氣,我搬出去,你還不是幫忙收拾東西,你就是個(gè)沒良心的,可我就喜歡跟你在一起,喜歡你吃醋,喜歡你的這壞脾氣,喜歡你撒嬌笑起來的樣子,令海棠,以后不許再吃藥了,只要你答應(yīng)跟我好好過日子,那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br>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動(dòng)作弧度過大,磕到了他的額頭,我卻不覺得疼了,抓著他帶著力量感的手臂,慢慢克制自己的激動(dòng)情緒:“可是你還是沒解釋這口紅印怎么來的啊?!?/br> 霍厲延咬了咬了牙,一字一頓:“令海棠?!?/br> 看著他生氣卻又帶著寵溺無可奈何的樣子,我笑了:“霍厲延,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回來到底是干什么來的?!?/br> 霍厲延冷冷地瞥我一眼,冷嗤一聲:“你不是跟美琳說,若是還有什么沒收拾的,繼續(xù)幫忙打包送過去,我今天親自回來收拾,不用你親自動(dòng)手了?!?/br> 聽他還要在外面住,我直接甩掉了他的手,動(dòng)作十分干脆,笑也沒了:“那你自己收拾吧,我就不打擾了。” 我從床上跳下來就走。 這次他直接把我扛起來,又是跟扔沙包一樣扔在床上,雖然床是軟的,可摔的頭也昏。 我火了:“霍厲延,你到底想做什么?!?/br> “今天我就是來收拾你的,你不過去,我只能來將你打包了。” 一句不輕不重的話讓一切的憤怒與酸澀都泯滅了。 霍厲延也曾說過好聽的情話,但這句,絕對(duì)讓人五臟六腑都感動(dòng)了。 我坐在床上,仰頭看他。 他站在床邊,俯視著我。 一仰頭一俯視間,什么都消散了。 跟霍厲延吵個(gè)架,都跟過山車似的。 我哭著罵他:“還能不能好好吵架了,哪里有你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 那一刻我化為了小女人,一個(gè)會(huì)因他這句話熱淚盈眶的小女人。 他微微俯身,雙手撐著床沿,一雙黑曜石的眸子凝視著我:“我認(rèn)輸。” 三個(gè)字,不是妥協(xié),而是比海深沉的愛。 我想起陸震庭之前說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