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霍厲延給可可請的美女鋼琴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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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納悶了,這要是個男人,霍厲延吃醋也就算了,我跟一個女人吃飯,他也不許? 我瞅著他:“王安娜這人開朗,難得碰在一起吃個飯,之前你讓我離沈少航遠一點,今天又不許我跟王安娜來往,你是不是就想讓我沒朋友,跟社會脫節(jié),專心在家?guī)Ш⒆??!?/br> 霍厲延嗓音低沉:“一個久未聯(lián)系的老同學,我怕你會吃虧。” 想到剛才王安娜說霍厲延曾去警告過王安娜,我笑了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xiàn)在我跟你馬上都兩個孩子了,王安娜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你也別太緊張了,我心里有數(shù)?!?/br> 我如此說,霍厲延也不在這件事上繼續(xù)下去,轉移話題:“我給你報了一個胎教班,你若有空,就過去聽聽課,隨時打電話讓梁碩派司機去接送你?!?/br> 我吐槽:“你們這些有錢的人,還真是什么都要贏在起跑線上,這孩子才多大,就開始要上課了?!?/br> 這前幾天霍厲延才給可可買了一臺鋼琴,請了專業(yè)老師每周一三五來上課,現(xiàn)在又讓我去胎教。 “胎教的孩子聰明?!被魠栄有Φ溃骸拔一魠栄拥暮⒆?,自然不能輸在起跑線上?!?/br> “行吧,那我有空就去。” 他都交錢了,怎么也不能浪費了。 這事說好后,我們又聊了下婚禮上的事,我言簡意賅的說了下,他也不再問了。 估計他也想到當初我搶婚的場景了。 霍厲延送我到家,把可可抱上樓,剛放在床上,他的電話就響了,我也不耽擱他的事,讓他去忙了。 今天雖然是元旦節(jié),可霍厲延是沒有假期的,馬上年關了,反而更忙。 霍厲延走了之后,可可又睡著了,我躺在可可旁邊,擔憂著于曉,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鬧這么一出,也不知道她往后的日子怎么過。 忽然間,我對沈佳妮生出一絲愧疚,因為我,她成了眾矢之的,那一天原本該是最幸福最美麗的,卻成了最屈辱的一天。 她自然恨我,換成是我,也恨。 我躺在床上,躺著躺著,困意襲來,一整個下午都被我睡過去了。 霍厲延晚上有應酬,并沒有回來吃飯,而且還是到了凌晨三點,梁碩才給我電話,說是霍厲延在應酬的酒店暫時住下了,又喝多了。 我托梁碩幫忙照顧,其它的并不過問。 翌日。 梁碩十點來接我去上胎教課,上了車,我問他:“厲延去公司了?” 梁碩發(fā)動車子:“嗯,剛把霍總送去公司,今天上午有個會議,挺急的?!?/br> “公司年會定在什么時候?” “二月二?!绷捍T說:“年底事太多,每個人都忙得恨不得長八只手。” 我說:“讓他多注意休息,幫我盯著他,按時吃飯?!?/br> 梁碩笑道:“少夫人,就算你不吩咐,我也會做好這些,放心吧。” “嗯。” 到了上課的地方,我也就自己進去了,第一次來這里,很不熟悉,到前臺問了,由工作人員領著進去。 今天第一堂課是聽音樂。 還別說,真有不少人來上課,有肚子很大,看起來五六個月的,也有三四個月的,這些都是有錢的豪門太太。 現(xiàn)在哪個圈子都有三六九等之分,就連上個胎教課,還得vip,有身份地位的才能進來。 我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等著上課。 一坐下,旁邊的太太們就開始問我是哪家的太太。 女人們扎堆,那就得給自家老公掙面子,所以說,女人就是男人的門面,這話一點都沒有毛病。 其實也沒誰會把自家的事抖太多出來,三分真,七分假,我讓她們稱呼我霍太太就行了,別的多一個字也沒說。 這海城姓霍的多了去了,讓她們去猜。 我拿了一本胎教書隨意翻看,太太團們聊著首飾包包,我也沒有興趣加入。 霍厲延送給我的首飾,我也都沒有戴,一是不習慣,二是太貴重,萬一掉了或者怎么著,霍厲延不心疼,我都心疼。 上課時間一到,老師就走了進來,先是講解了一些孕期的基本知識,再給我們放音樂,進行胎教。 一節(jié)課下來,我躺在躺椅上,幾乎睡著了。 這還不如在家聽著音樂舒坦,還不用浪費錢。 一節(jié)課四十分鐘,老師說今天到此為止時,我睜開眼睛,沒有感覺受了胎教有什么不同。 太太團們都有私家車來接,我沒有再讓梁碩來接,心里擔憂著于曉,也就給于曉打了個電話,得知她在醫(yī)院里,我買了果籃去醫(yī)院看她。 我想著昨天出了那樣的事,男方的父母肯定會鬧,不同意于曉再進門,沒想到還在病房門口就聽見男方母親的笑聲,笑得都合不攏嘴,一個勁讓于曉好生休息,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于曉的老公在一旁打了一個噴嚏,男方母親上去拽著兒子就讓出去,別在這里把感冒傳給了于曉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叫變臉。 我還真是沒見過反差這么大的一個人。 好似昨天在婚禮現(xiàn)場打于曉的不是她一樣。 病房里很多人,除了于曉的父母,從說話中可以知道,都是男方家那邊的七大姑八大姨。 于曉靠坐在床上,一直一言不發(fā),眉頭一直蹙著,昨天在婚禮現(xiàn)場的小男孩也在病房里,就挨著于曉站在病床旁。 于曉神色復雜的看了眼小男孩,又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對男方母親說了句有些累了,男方母親立馬就不打擾了,讓于曉好生休息,帶著七大姑八大姨走了。 于曉的父母也不在病房里打擾,原本擁擠的病房,一下子就只剩下于曉跟小男孩。 于曉沖我蒼白的笑了笑:“進來吧?!?/br> 我走進去,將果籃放在桌上,問她:“沒事吧?” 于曉語氣輕松地說:“沒事,關鍵時刻,肚子里兩個小寶貝挽回了局面。” “雙胞胎?恭喜啊?!蔽掖藭r除了說恭喜,還真不知道說什么。 于曉是幸運,也是不幸。 若沒有孩子,今天怕就不是這樣的局面了。 于曉笑說:“結婚前,我特意找算命先生算過,算命先生說我是大富大貴的命,這可不,我母憑子貴了,他們家人丁單薄,幾代下來就一根獨苗,我這一次就懷兩個,他媽可寶貝著了,有這兩孩子依靠,我還怕什么?!?/br> 提到孩子,一直站在旁邊的小男孩可憐兮兮的喊了于曉一聲:“mama?!?/br> 小孩子特別敏感,這是怕于曉不要他。 小男孩一出聲,于曉臉上的笑也就僵了,沒好臉色的說:“別叫我mama,我不是你媽?!?/br> 被于曉一兇,小男孩眼淚汪汪的,于曉看著更煩,讓護工把人帶出去,還沒出病房,小男孩哇的一聲哭了,撕心裂肺的,最后是被護工給強行拽出去的。 不管大人如何,孩子總是無辜的。 看到于曉對小男孩的態(tài)度,我想起了我媽當初丟下我時的情景。 我想出聲阻止于曉,可我不是于曉,無法知道她曾經(jīng)歷過什么,也就沒開口了。 小男孩的哭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于曉這才看了我一眼,長吐一口氣,自嘲笑道:“當初不懂事,給自己添了個累贅,我將他給了別人撫養(yǎng),跟著我,這孩子也不會有什么好日子,海棠,我知道,你肯定會覺得我自私,冷血無情,一個母親不要自己的孩子,這要說出去,世人不容,可男人不要孩子,大家都覺得理所當然,這是為什么?他是我生的沒錯,可我還年輕,不想一輩子就這么毀在了一個孩子身上?!?/br> 我心里泛著涼,難道當初我媽丟下我,也是這么想的嗎? 我看著于曉,她眼圈很紅,眼眶里泛著淚光,畢竟是她身上掉下的rou,肯定還是有感覺的。 于曉的一番話讓我一時啞口無言,那是她的選擇,別人指責又如何? “你打算將那孩子怎么辦。” 我本不該多問,可那孩子就是我以前的縮影,我無法做到漠視。 于曉抹了眼角的淚,說:“我會聯(lián)系一家好的孤兒院,把他送過去,如果有好人家愿意收養(yǎng),那最好不過?!?/br> 看來于曉是真沒打算將孩子留下來。 我在病房里待了一會兒,實在待不下去,找了個借口,跟于曉說有事,先回去了。 我一出病房,就見原本被護工帶走的小男孩踮著腳趴在窗上,剛才于曉的話,他都聽見了。 小男孩側頭看了我一眼,那雙被眼淚洗滌過的眼睛讓人看著就心疼。 我張嘴想說點什么,小男孩轉腳就朝醫(yī)院外走了。 我不放心,跟了上去。 小男孩走到醫(yī)院外的花園里,蹲在地上也不哭,就癡蹲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嘆了一口氣,護工找過來,把小男孩給帶走。 我不知道小男孩以后的命運會是什么,只盼他平安健康成長。 我打車回了紅鼎天下,來給可可上鋼琴課的老師已經(jīng)來了,是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美女,叫趙靈。 會鋼琴的人身上好似都帶著一種古典氣質,趙靈說話的聲音也如琴聲一樣好聽,可可很喜歡她,我閑來沒事,也就在一旁陪著可可學琴。 聽著趙靈彈奏的曲子,可比胎教課上的音樂好多了。 趙靈原本只上五十分鐘的課,因為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