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是去是留,我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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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可真淡,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他成為了鋪天蓋地新聞中的主角,網(wǎng)上都炸開了鍋,可這些仿佛于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 我盯著神色清冷的他,訥訥地問:“你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昨晚你是不是真的跟她在一起?” 我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語調(diào),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這不過是一場把戲,沈佳妮話里面有幾句真的? 當(dāng)時我想著,只要霍厲延說的,我都信,哪怕他就是騙我也好。 他蹲在我身邊,執(zhí)起我冰冷的手,捂在他手心,噙著寒光的眸子微微一閃,半抿著唇,半天才說:“昨晚我確實跟她去了酒店,不過卻不是網(wǎng)上所描述的那樣,海棠,我希望你信我?!?/br> 他的話,真的毫無說服力。 我盯著他的眼睛,不錯漏他任何一個表情:“那你們都在做什么,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們都在做什么,為什么要一前一后的離開,厲延,你給我一個理由,能讓我說服自己的理由?!?/br> 鼻尖忽然一酸,說到后面,我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哽咽,不敢去看霍厲延,將臉別到一邊,我將眼睛盡力睜大,不讓淚掉下來。 我等了半天,他沒有給我解釋,只給我四個字:“無話可說?!?/br> 我怔了怔,錯愕的看向他:“無話可說?你是在默認(rèn)嗎?編不了理由,選擇默認(rèn)嗎?外面鬧得沸沸揚揚,你就一個字都不解釋?你若真想跟她在一起,那還守著我做什么?是不是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我的情緒有些激動,他長臂一伸,將我攬在懷里,嗓音低沉:“海棠,給我時間,我會處理,相信我,我從未想過跟沈佳妮在一起,不看以前,自從我們結(jié)婚以來,我有對不起你嗎?如今這個霍厲延對你的愛,你感受不到嗎?” 我伏在他肩膀上,沒有去推開他,也沒有說話,心底有的只是一片凄涼。 我感受到過,可試問,哪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能冷靜的不聞不問? 大門口外面現(xiàn)在就圍著記者呢,連這個門,我都沒法出。 見我一直沒有吭聲,霍厲延松開我,雙手捏著我的肩膀,看著我說:“上樓去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再有四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br> 他提到孩子,這更讓我心里難受。 他是顧忌著孩子,所以才會這樣安撫我? 我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其實結(jié)婚這么久以來,我一直沒有看懂你,我一直還以為你是曾經(jīng)那個霍厲延,可我卻很久沒有看到曾經(jīng)的那個你,甚至連影子都找不到,我們分開過四年,四年時間,到底改變了多少?” 他半垂著眸子,眉心緊擰著,他那深沉如海的眸子,明明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心思,卻從不坦露出來。 以前他有心思,我輕而易舉就看出來了,四年時間,他變得深沉,除了面孔相似,這靈魂完完全全變了。 霍厲延盯著我,我們互相凝視了十幾秒,那十幾秒里,安靜的簡直可怕,王嫂站在廚房門口都不敢過來。 周圍的溫度驟降。 他沒有看我,捏著我肩膀的力道緊了幾分,低沉的嗓音在這房間里抹開:“海棠,若是你發(fā)現(xiàn)我不是我,你愛錯了,你是不是會離開?” 什么叫‘我不是我’,我聽不懂,卻能聽得出,這句話他說得很艱難。 我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戲,雙手緩緩地將他的手拿掉,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艱澀:“我累了?!?/br> 這句我累了,自己都不知道包含了什么意思。 在看到新聞后,我有想過是霍建剛做得局,他不就是想讓我跟霍厲延分開,我等著霍厲延的答案,他卻給了我這樣的話,一切,還有什么可說? 我失魂落魄的朝樓上走,扶著扶梯,一步,一步,每一步都走得艱難,腳如灌鉛般沉重。 霍厲延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在這棟房子里回蕩:“海棠,等孩子出生后,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到時,是去是留,我都尊重你?!?/br> 看吧,他果然是顧忌孩子。 我停頓了一會兒,沒有回頭。 其實那時我若回頭,就會看到一個眼角閃爍淚光的霍厲延。 只是我錯過了。 回到房間,我頹坐在床上,上次去桃花谷拍的照,我都讓洗了出來,用相框裝好,將它們掛在墻上。 照片上兩人的笑那樣甜蜜,他的眼里映著我,仿佛還身處在桃花谷,能聞到桃花冷香。 那時真是開心,我還想著,能這樣與霍厲延一直下去,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 李情歡下午過來了,她是好不容易從記者堆里擠出來,一見到我就問:“海棠,別把這事放心上,一定是沈佳妮在那胡說八道,你可千萬別信,我看沈佳妮就是瘋了,她不僅自己名聲不要,還想毀了霍厲延啊,霍氏股票都跌了。” 我自嘲一笑,歪頭看著李情歡問:“你信他?” 李情歡愣住了,這個時候,誰都會撿好聽的話,甭管信不信,勸和不勸離。 我冷笑了一聲,心里難受得緊。 李情歡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悵然地說:“海棠,大道理我也不跟你說了,你心里也都明白,這日子是兩個人過的,鞋子合不合腳,只有你自己知道,不過你這懷著孩子,還是別太難過了,憂郁對孩子不好,霍厲延是真關(guān)心你,就是他打電話讓我來陪陪你,你別管沈佳妮如何,你這有兩個孩子,還怕她不成,她怎么鬧,除了把名聲搞臭,還剩下什么?!?/br> 我撫摸著肚子,想起霍厲延出門時說的那句話,等孩子出生時,就會給我一個交代,他能說出是去是留的話,心里其實也動搖了。 我閉上眼睛,長吐了一口濁氣,霍厲延關(guān)掉電視后,我就沒有上網(wǎng),也不知道后面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 李情歡一直陪著我,我不太想說話,一直躺著。 可可放學(xué)回來,我才勉強打起精神,在女兒面前,我必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讓這件事對可可造成影響。 李情歡刷著手機信息,忽然驚訝的跟我說:“海棠,所有有關(guān)他們的新聞都不見了,干干凈凈,這事是霍厲延做的?” 我拿過她的手機看,不僅沒有了有關(guān)兩人深夜酒店密會的新聞,就連輸入霍厲延與沈佳妮的名字,都搜不到半點信息。 我不知道這事是不是霍厲延做的,只是這么一做,不就是欲蓋彌彰? 霍厲延會做這么蠢的事? 我沒有去給霍厲延打電話問情況,紅鼎天下大門口的記者也撤了,不過一天時間,一切都恢復(fù)風(fēng)平浪靜了。 一切都想是一場夢一樣。 李情歡在我這里用了晚飯后就離開了,我夜里帶著可可睡,沒有去管霍厲延什么時候回來。 翌日一早,王嫂告訴我,她早上起來看到霍厲延睡在了客廳沙發(fā),之后又出門了。 我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對于他跟沈佳妮酒店密會的事,他始終沒有給我一個完整的交代,兩人在那一個小時里到底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沈少航給我打了電話,他對霍厲延與沈佳妮的事只字未提,他來告訴我的是有關(guān)陳志宏的事,原本是該由公安局的人來告訴我,他正好在那里,也就給我打了電話。 陳志宏的案子有進展了,在電話里,他讓我不要太激動,保持心情平和,因為他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嚇到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做好準(zhǔn)備:“別賣關(guān)子,快說?!?/br> 沈少航說:“陳志宏出事當(dāng)晚,陳紹南的蹤跡不明,且找了證人做假的時間證明,陳紹南完全有嫌疑殺害陳志宏?!?/br> 之前沈少航胡說,已經(jīng)讓我心驚,如今連證據(jù)都有了,我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如果陳紹南心里沒有鬼,又為什么要做假的時間證明? 那晚,他真約陳志宏出去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發(fā)涼:“我還是不太信,會不會弄錯了?” “時間,動機,傷口手法,基本吻合?!鄙蛏俸秸f:“目前在收集最后的證據(jù),只要找到殺害陳志宏的兇器,就能斷定誰是兇手了?!?/br> 千百個懷疑,都必須找到兇器,才能定案。 所有的事都纏在了一起,令我壓力十分大,情緒一直處在低迷狀態(tài),有輕微的抑郁癥,在懷孕二十二周時,我又見紅了,霍厲延緊張的將我送去醫(yī)院。 以前我患過抑郁癥,也是在懷孩子的時候。 醫(yī)生讓我盡量臥床休息,保持心情愉悅,可我一想到那些事情,心里就像是被一塊棉花堵著,上不來氣,也下不去。 霍厲延坐在床邊給我削蘋果,這些日子以來,他也清瘦了許多,五官更加立體了,讓人看著心疼。 其實這些日子,他每晚都回來,只是,他沒來見我,大概是不知如何面對吧,我們現(xiàn)在就適合這樣安靜的模式。 他將蘋果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放在盤子里,上面插著牙簽:“吃一口。” 我半點胃口都沒有,外面是艷陽天,我說:“推著我出去走走,曬曬太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