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神秘快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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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情歡拉著我的胳膊,示意我聽下去。 我在之前就知道白宇跟沈佳妮的事,李情歡并不知道,很是新奇。 沈佳妮自嘲地笑了笑,聲音凄然:“白宇,我一直以為,你是最懂我的那個,沒想到,你卻幾次三番勸我放手,你知道我為他付出了多少,手指沒了,名聲毀了,我的一切都完了,我若再放手,那我做的這一切又有何意義。” 執(zhí)著即是不甘。 就像是一個賭徒,從最開始投入能力承受之內(nèi)的籌碼,到最后輸紅了眼,不肯擺手,將自己所有的籌碼都賭進(jìn)去,輸?shù)迷蕉?,越慘,越不甘心,越不罷休。 每個人都有賭徒心理,有的人會適可而止,而有的人就如沈佳妮,不顧一切。 白宇苦惱,皺眉:“佳妮,這世上不止一個霍厲延,你身邊還有很多優(yōu)秀的人,霍厲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他有妻子孩子,就算你不甘心又能怎么樣,你若真有本事把他們拆散了,你還能一個人來醫(yī)院?這些話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你難道寧愿給他做情婦,也不愿做市長夫人?” “市長夫人?白宇,你這市長之位怎么來的,是將我爸?jǐn)D下去來的,你還有臉讓我嫁給你?!鄙蚣涯莶蛔R好歹,對于白宇不屑一顧,冷嗤一笑:“還有,誰說我是給人做情婦,再有兩月,我就是霍太太,令海棠她該下堂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厲延是因?yàn)榱詈L膽言胁艜簳r不離,我跟他的緋聞你也看到了,那都是真的,他心里是有我的?!?/br> 我心里涼了半截,霍厲延所謂的安撫好沈佳妮,就是承諾她兩月后離婚嗎? 孩子一出生,就要離婚? 他跟沈佳妮真上|床了。 腳下一軟,險些有些站不住。 李情歡扶住我的胳膊:“海棠,我們還是先回去?!?/br> 李情歡原本只是想偷聽白宇跟沈佳妮的事,沒想到沈佳妮會說出跟霍厲延上|床的事,她怕我多想,這才想讓我回去。 我沖她搖了搖頭,都聽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定了定心神,就聽見白宇說:“佳妮,你真的確定那晚是霍厲延嗎?其實(shí)……” “白宇,我跟厲延的事,你就不要再管了,你也別管我,從你把我爸?jǐn)D下來做了市長之后,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了?!鄙蚣涯輩柭暣驍嗔税子畹脑?,面上帶著一絲不耐煩:“我去照顧我媽了,你回去吧?!?/br> “佳妮?!卑子罾∩蚣涯莸氖滞螅骸斑@是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jī)會,只要你回頭,我就在你的身后,可你若執(zhí)迷不悟,這世上也沒誰不能沒有誰,我們就真陌路了?!?/br> 白宇這話,是在逼自己,也是在逼沈佳妮。 如果對方是一個心里有你的人,那還有百分之五十的贏面,可這人心里住的不是你,只有失敗。 沈佳妮甩開白宇的手:“陌路就陌路,隨便你?!?/br> 丟下這話,沈佳妮就朝住院部走了。 白宇站在原地,慢慢的收回橫在半空中的手。 在愛情里,最可悲的莫過于一個不會走,一個會挽留,然后兩人就這么走散了。 “走吧?!?/br> 我示意李情歡朝走廊另一頭走。 “海棠?!?/br> 李情歡擔(dān)憂地喊了我一聲。 我給了她一個寬心的笑:“沒事?!?/br> 霍厲延說過,我們的問題,從來不在于沈佳妮,如今耳聽眼見都不一定為實(shí),我選擇了不信沈佳妮的話。 議論,流言,我已經(jīng)聽得夠多了。 在這一場婚姻里,除了霍厲延對我的那點(diǎn)情,我什么都沒有,霍建剛算計(jì)著如何拆散我們,沈佳妮想著如何將霍厲延搶回去,這些都讓人心力交瘁,但我還是得負(fù)重前行。 李情歡不放心我,送我到家,她才回去。 許久不聯(lián)系的于曉發(fā)來信息,她約我去打牌,我有點(diǎn)訝異,她明知我身子笨重不方便,她自己也懷著雙胞胎,怎么還約我去打牌。 我找了個理由推脫了。 天氣炎熱,我也不想出門,也極少打牌。 于曉也沒有過多糾纏,我關(guān)掉手機(jī)屏幕,在躺椅上休息。 吹著空調(diào),頭有點(diǎn)疼,關(guān)掉空調(diào),又有點(diǎn)熱,我整個人就開始煩躁起來。 我起身打算去霍厲延的書房拿幾本書看看,王嫂在樓下叫我,說是有我的快遞。 我近來也沒有在網(wǎng)上購物,怎么會有快遞? 心中雖然疑惑,我還是捧著大肚子下樓。 快遞小哥站在門口,核對信息:“請問你就是令海棠嗎?” “我是。”我撫著肚子,看著快遞小哥手里的快遞,不大不小的包裹,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這快遞是從哪里寄來的,又是誰寄的?” “沒有地址跟電話,只有一個名字,李先生?!笨爝f小哥看了眼包裹,將快遞給我:“令小姐,請簽收?!?/br> 我沒有立馬簽收,來歷不明的快遞,我哪里敢要。 我說:“我近來沒有在網(wǎng)上買過什么東西,也不認(rèn)識什么李先生,我想應(yīng)該是寄錯了?!?/br> 快遞小哥為難:“可這上面的地址就是這啊,人也沒錯,令小姐,你還是簽收了吧,我還等著送下一家呢?!?/br> 我蹙了蹙眉,讓王嫂找來剪刀,當(dāng)著快遞小哥的面將快遞拆了。 一個小盒子里,只是放著一只水晶球八音盒。 水晶球里是一半星空,一半海洋,很是美輪美奐,它會自動旋轉(zhuǎn),而音樂竟然是我跟霍厲延都喜歡聽的那首,愛的故事上集。 純音樂版本的。 我狐疑,難道是霍厲延送的? 每天都能見面,為什么要讓快遞送來? 快遞小哥見我收了東西,也算是交了差,他忙著送下一家去了。 我拿著水晶球進(jìn)屋,將它放在桌上,一遍一遍地聽。 王嫂笑說:“這水晶球真好看?!?/br> 確實(shí)很漂亮,只要盯著球面看,一不留神就被吸引住了。 海洋,星空,大地初始,地球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一半海洋,一半星空,這就是初始的意思。 如果是小女孩,送這個還能讓人歡喜,已經(jīng)過了那個年紀(jì),看著這些夢幻的東西,也都沒有什么感覺了。 霍厲延晚上回來看著我放在床頭的水晶球,問我:“你什么時候喜歡這種小女孩喜歡的玩意。” “這難道不是你送的嗎?”我更加狐疑了,說:“今天有個送快遞的送來的,我還以為是你買的?!?/br> 霍厲延換下衣服,看著我問:“什么人送來的快遞?我沒有買過這種東西?!?/br> 那就真是奇怪了。 霍厲延說不是,那肯定不是,那這個李先生又是誰呢? 東西都收了,也退不回去,可可覺得好看,看上了,我也就給她玩了。 我跟霍厲延也都沒有去糾結(jié)這種事,或許真是寄錯了。 陳志宏的案子已經(jīng)開庭了,我沒有出庭,蘭馨去了,她回來跟我講述了當(dāng)時法院里的情況。 陳麗鳳真是半點(diǎn)辯解都沒有,對于犯罪事實(shí)供認(rèn)不諱,因?yàn)橛凶允浊楣?jié),陳紹南請的律師將故意殺害罪變成了過失殺人,這兩則量刑上就有很大的差別。 最后陳麗鳳被判了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這個結(jié)果,也不算是太出乎意料。 陳麗鳳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十五年后出獄,都快七十了,多少人能活過七十? 陳志宏的案子徹底了了,我卻會想起沈少航說過的話。 陳紹南能頂罪,陳麗鳳為什么不能? 到底真相就如是現(xiàn)在這樣,還是另有真相? 沈少航還真是說了一句連答案都找不到的話。 索性我也就不再想了。 在陳麗鳳被判刑三天后,陳紹南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見面。 我有些猶豫,但還是去了。 我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早就到了,點(diǎn)了一杯咖啡,卻一直沒有動,今天的他穿得很休閑,黑t恤黑長褲。 這種打扮,有點(diǎn)像是去吊喪。 我心里長吐了一口氣,走了過:“抱歉,我來晚了。” “沒事,我也是才到,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标惤B南一掃剛才的憂郁,朝服務(wù)員招了招手,問我:“要喝點(diǎn)什么,果汁可以嗎?” “行?!?/br> 之前見面還隔著鐵窗,如今能坐在咖啡館里,真有點(diǎn)做夢一樣。 他在公安局里說的那些話,我一直都記著。 只是不知道那些話是真的,還是他為了頂罪才那樣說的。 服務(wù)員很快給我端上來一杯橙汁,我喝了一口,他沒有開口說話,兩人都沉默,氣氛有點(diǎn)尷尬。 我遲疑著問:“你還好嗎?” 其實(shí)剛才我在門口就看出他很不好,可這個時候,就算這話很蒼白,卻也找不出別的話了。 “還好?!标惤B南眸底掠過一抹傷痛,稍縱即逝,旋即揚(yáng)著一絲淡笑:“上次在公安局里,我的那些話沒把你嚇著吧?!?/br> “…沒有?!蔽疫`心了。 “那就好,海棠,我真沒想到事情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若是我早知道陳志宏一直私下sao擾我媽,或許就能阻止這一場悲劇發(fā)生?!标惤B南雙手緊緊地攥著,悔不當(dāng)初:“海棠,我真希望坐牢的人是我?!?/br> 抿了抿唇,我說:“這事誰也不想,可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誰也無力改變,一切都會過去?!?/br> 陳紹南自嘲的笑了笑:“過不去了,我媽要在里面待十五年,這都是我的錯,當(dāng)初我若幫陳志宏還了錢,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其實(shí)陳志宏出事那天,他先找的是我?!?/br> 我心咯噔一沉,這件事,連警察都沒有查到,警察查過陳志宏當(dāng)天的通話記錄,都被抹得干干凈凈。 如果陳志宏要找的是陳紹南,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