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準備出家,遁入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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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太懂陳紹南的話。 “什么意思?你有辦法幫我要回孩子?” 陳紹南不答反問:“霍容修他拿捏著孩子,是為了什么?” “他是為了拿捏著我。”雖然不愿意承認這個荒唐的事,卻是事實。 陳紹南笑了笑,說:“那你就只有兩條路,一是回去,二是不管可可,只要你狠下心來,不要表現(xiàn)得在意可可,你要表現(xiàn)得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沒有軟肋,他就不可能拿捏著你,可可怎么都是霍家的孩子,她在霍容修手里,那肯定是不會受委屈?!?/br> 我聽著陳紹南的分析,忽有一種不認識他的錯覺。 以前的陳紹南不會想到這樣的法子。 我盯著他,他笑問:“我有哪里說錯了?” 他沒說錯,只是他變了。 不過他說的確實是一種辦法,沈少航之前說,可可不一定在美國,滿世界找,猶如大海撈針,就算找到了,霍容修也不會給我,還是會有一系列的問題。 只有我‘放棄’可可,我才會擁有主動權(quán),有機會找到女兒。 “霍容修也不笨,他不會相信我會忽然放棄可可?!?/br> “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标惤B南扶著我起來,疼惜地說:“海棠,你失去了一個孩子,如今連可可也被搶走,這種事發(fā)生在任何人身上,都足以令人崩潰,甚至是萬念俱灰,身處紅塵,就必定被世俗左右,紛擾?!?/br> 聽陳紹南這么一說,仿佛是要我遁入空門。 其實在失去孩子那兩天,我真有過此念,我的存在就是一切罪惡的源頭,我害死了霍厲延,陳紹南跟我扯上關(guān)系,也沒落得個好下場,他好好的一個家也散了。 那下一個是不是沈少航? 陳紹南的話于我而言,就像是找到了能解決痛苦的方法,我望著他:“謝謝?!?/br> “海棠,你我之間,從來都不需要這兩個字。” 陳紹南開車送我回去,他找過蘭馨,自然是知道我住在沈少航家里。 下車時,我再次對他說了謝謝。 陳紹南欲言又止地說:“海棠,人心險惡,我希望你能用心去辨別這世間的真假好壞。” 他話里有話。 我想問他到底什么意思,蘭馨跑了過來,喘著氣:“姐,你去哪里了,我跟少航哥都快找瘋了,你電話也不接,我們真怕你出什么事?!?/br> 我就是知道沈少航會找,我才會將手機設(shè)置了靜音。 “我沒事,就是出去透透氣,碰到了陳醫(yī)生,聊了一會兒?!蔽也幌胩m馨擔心,也就沒說我去見了霍容修。 陳紹南也配合著我的話,說:“蘭馨,帶你姐回去休息?!?/br> 蘭馨也沒多疑,我們等陳紹南開車走了,這才進去。 沈少航?jīng)]在家,蘭馨這才想起:“少航哥去找你了,我得趕緊告訴他你回來了?!?/br> 她立馬給沈少航打電話,告知我回來的消息。 沈少航半個小時就回來了,他火急火燎,滿頭是汗的走進我的房間,見我真回來了,松了一口氣:“海棠,你回來就好。” 外面炎熱,他實在渴了,端起桌上我剛才喝過的水,一咕嚕全喝了。 我正在收拾衣服,他說:“海棠,別收拾太多了,收拾兩件就行,然后去那邊再買?!?/br> “我不去美國了。” 我一句話讓沈少航愣住了,他放下水杯走過來:“海棠,怎么改變主意了,你不找可可了?” “不找了?!蔽夷坏卣f:“他想帶著可可,就讓他去帶吧,霍厲延都死了,我又為什么要去爭可可呢?我給不了可可一個好的物質(zhì)生活,她跟著我,只會變成下一個我,我不想這樣,我想讓她成為自由,快樂地生活,過上好日子。” 我的話把沈少航嚇到了,他伸手來探我的額頭:“海棠,你是不是中邪了?那可是你的女兒,你之前還囔著找人,這才一會兒的功夫,怎么就變卦了,你受什么刺激了?” 我拿掉他的手,看著他,認真地說:“我只是想通了,沈少航,以前我也在想,一個母親要狠心到如何地步才能丟下自己的孩子,如今我終于想明白了,只有經(jīng)歷過那種痛,什么都能放下了。” 陳紹南的一席話讓我想通了,哪怕再難割舍,也必須割舍。 不是假裝,而是真正的放手。 可可現(xiàn)在還小,再過幾年,也就不會記住我。 如果我執(zhí)著于帶回可可,就必定還會跟霍容修糾纏不休,跟霍家糾纏不休,痛苦只會無限放大,也會對可可造成傷害。 “你來真的?”沈少航看了眼行李箱,又看了看我,他將行李箱拿開,阻止我收拾東西:“竟然不去美國了,那收拾這些東西做什么?!?/br> “我已經(jīng)想好了去處?!蔽覍⑿欣钕溆帜昧诉^來,神情木然地收拾東西:“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這份恩情,我會記在心里?!?/br> “誰讓你記什么恩情啊。”沈少航有些生氣:“告訴我,你要去哪里?你還能去哪里?” 折疊衣服的手微微一頓,旋即繼續(xù)收拾衣服。 “天大地大,總會有我容身之處。”我沒敢告訴沈少航我打算去哪里,也不打算告訴任何人。 “不許走,海棠,你這個樣子,怎么讓我放心讓你走?”沈少航急了:“你若要走,那也把我?guī)?,你去哪,我去哪?!?/br> “沈少航,你別鬧了?!?/br> “我沒鬧,海棠,我從來沒有這樣認真過。”沈少航抓住我的手,目光真摯地看著我:“海棠,我的心思,你應(yīng)該早知道了,我錯過你兩次,不想再錯過這一次,你現(xiàn)在不需要給我任何回答,只要讓我跟著你就行。” 我將手抽了回來,沉了臉色:“別再說這樣的傻話?!?/br> 我跟過霍厲延,跟過霍容修,又如何再跟沈少航? 我的心也死了,一顆死了的心,也不會再去愛誰了。 沈少航眸光黯然,他坐在一旁,看著我收拾東西,也沒有再阻止,沒有再說什么,但是我走到哪里,他就必定跟到哪里。 我上個洗手間,他都在門口守著,我喝水,他也跟在身后。 就連我睡覺,他也在門口守著。 他雖然不說,卻已經(jīng)用行動在表達他的意思。 我無可奈何,只剩下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