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情深不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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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沈少航那住過幾天,一般都是他做的飯,可這山上跟城市里不一樣,城市里用的是燃?xì)?,而這里還是原始的灶臺,燒柴做飯。 說真的,沒有來清水庵之前,我都不會弄這些,用土灶做飯,可比燃?xì)怆y多了。 這里也沒有什么電飯煲,煮飯全憑經(jīng)驗。 沈少航將米洗了放鍋里,又去灶臺生火。 “這是一種新的體驗,還不錯?!鄙蛏俸揭贿吷穑贿呎f:“我發(fā)現(xiàn)這用柴煮出來的飯要比電飯煲煮出來的好吃多了,天冷,還能烤火,一舉兩得,海棠,你過來烤火,我去切菜?!?/br> 他還挺能找樂趣的。 “你還真不像是富家子,這要是換成別人,怕是一天都待不下去?!蔽易哌^去燒火,沈少航就起身挽起袖子洗菜切菜。 他看我一眼,笑問:“在你眼中的富家子是什么樣的?只知道揮霍?享樂?” 我漫不經(jīng)心的添柴火,抿嘴說:“就算不是絕對,那也是大多數(shù)?!?/br> “那我就是屬于少數(shù)部分的人?!鄙蛏俸轿⑿Γ骸捌鋵?,像我們這種圈子里的人,誰生下來就是會揮霍,會享樂?只是我們不缺錢,在別人還在為生活,為房子奮斗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什么都有了,家里就有揮霍不完的錢,自然也不會再去想著賺錢,慢慢地,在外界看來,富家子就成為了一個貶義詞,因為我們只會揮霍,開著豪車,躺在父母的功勞簿上,摟著各式各樣的美女,可誰又知道,其實大多數(shù)人都是被家族定義的,一生下來就注定要繼承家族企業(yè),所以在那之前,大家自然就是享受自由?!?/br> 富貴也是一種束縛。 我看著沈少航,他身上穿的已經(jīng)不再是名牌,而是老婆婆收藏了三十多年的男士衣服,款式很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卻穿出了不一樣的氣質(zhì)。 我挪開視線,盯著灶臺里的火苗:“人性里本就存著貪婪,獲得了財富想要自由,有了自由,卻想要揮霍不盡的財富,一輩子將自己圈在一個牢籠里,畫地為牢?!?/br> 沈少航忽然認(rèn)真地問我:“海棠,你想要什么?” 我抬眸看他,若我說什么都不求,那真是自欺欺人。 “想要求得一份自在。”我頓了頓,鎖著沈少航的視線說:“可可是我唯一的牽掛,我想要她平安幸福,健康快樂?!?/br> 別學(xué)我,將自己弄得一身疲憊,滿身是傷。 他追問:“沒別的所求了?” 我搖頭:“別無所求了?!?/br> 沈少航嘆息,故作傷心的說:“看來我還得努力啊,至少得在你心里占得一席之地?!?/br>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沈少航,我覺得你……” “水開了,你少添點柴,不然待會容易煮糊了。”沈少航揭開鍋蓋攪拌了一下,又蓋上,問我:“你剛才想說什么?” 我敢肯定他剛才是故意打斷我的話。 我嘟囔一聲:“我說你動作快點,都快餓死了?!?/br> 沈少航一笑,意味深長地說:“好飯不怕晚?!?/br> 我白了他一眼,撐著下巴不說話了,柴火燒完了我就往里面加幾塊木柴,坐在火堆前,還真是暖和。 沈少航冷的時不時過來蹭火,他也不過才在山頂待了幾天,原本一雙好看的手已經(jīng)生了凍瘡,腫得跟豬蹄似的,有的地方已經(jīng)裂開了,他卻好似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斷的將手放在冷水里洗碗洗菜。 那時我覺得自己挺作孽的,把一個好好的富家子折騰成這樣了,要是他爹媽看見了,得多心疼啊。 山頂又沒有凍瘡藥,這雪一直這么下,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 吃過了飯,我將沈少航拉回了房間,讓他坐在床上。 他不明所以地問我:“海棠,怎么了?” 我兇他:“你給我老實的坐著,不準(zhǔn)去洗碗,也不準(zhǔn)去洗衣服了,你看看你的手,跟豬蹄似的。”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總是愛對沈少航發(fā)火,而我不管怎么兇他,他也不計較,不生氣。 沈少航笑了笑,我生氣地問:“你笑什么?” 沈少航往后仰,枕著疊好的被子,眉眼都是笑意:“海棠,你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 “我真是跟你不在一個頻道上?!蔽覒械酶f,讓他在屋里烤烤火,我去廚房把碗洗了。 剛從井水里打出來的水是溫?zé)岬?,只是沒一會兒就刺骨的冷,就洗個碗的功夫,雙手都凍麻木了,沒有什么知覺。 我趕緊回屋去烤火:“沈少……” 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沈少航在床上睡著了。 這些天他一直都睡在凳子上,那么一張小小的凳子,他一個大男人長手長腳的,雖然屋里烤著火,人睡著后體溫會下降,自然他也睡不好。 見他睡著了,我輕輕地關(guān)上門,替他蓋上被子,就坐在他曾睡過的凳子上烤火。 我盯著眼前的火苗,一旦靜下來,我就忍不住思念可可,也想蘭馨,想李情歡,不知道她們在做什么。 自然,也會想起霍容修,那個給我?guī)沓镣吹哪腥?,怕是怎么都不會忘掉?/br> 我瞥了眼床上的沈少航,火光映著他俊朗的五官,他的睫毛很長,鼻梁很挺,薄唇,還從來沒有這么安靜細(xì)致的看過他,拋開沈少航的家庭背景,他本身就是一個很吸引人的男人,我也清楚,錯過了一個沈少航,這世上怕是找不到第二個他了。 這些日子在山頂?shù)南嗵?,我們雖然也會拌嘴,卻不可否認(rèn)很是自在,我所求的那份自在,在他身上其實已經(jīng)得到了。 可我不能選擇他。 在山頂上待了十天,我的腿已經(jīng)能正常行走,加上山頂?shù)募Z食也快吃完了,我跟沈少航不得不回清水庵。 下山要比上山容易多了,我跟沈少航一路走走停停,一個小時也就到了清水庵。 青蓮居士知道我回來了,過來看過我,讓我好生休息,這幾天就不用做早課了。 我們下山時天就黑了,沈少航也辦法再下山去村里住,青蓮居士只得破例讓沈少航暫時在清水庵住下。 在山頂一直沒辦法洗澡,回到清水庵,我第一件事就去洗澡,一想到陳大勇在身上摸過,心里還是止不住犯惡心,恨不得把他摸過的地方的皮都搓掉。 我洗好澡回屋,了緣支支吾吾的問我:“了塵,你在山頂沒碰著陳大勇嗎?” 聽了緣這么一說,我心里一咯噔,問:“是你告訴他我在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