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很有夫妻相,變臉神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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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蘭馨入院的第一晚我聽到奇怪的腳步聲,之后我也在醫(yī)院待過兩晚,也都聽到奇怪的腳步聲,是那種靠近之后又忽然消失的腳步聲。 每次我到門口去看,走廊里空空蕩蕩,有時是值班醫(yī)生在查房,并沒有其它可疑的人。 周愷守夜時,我問他夜里有沒有奇怪的事發(fā)生,他說沒有。 我就覺得更加奇怪了。 蘭馨在醫(yī)院里住了一周,這一周,都是我跟周愷輪流在醫(yī)院照顧蘭馨,白天我還要去沈家看沈少航,這一周忙的我根本無暇再顧及手工的事,沒有去夜市擺攤,網(wǎng)上顧客訂單都來不及完成。 蘭馨出院時,周愷提出把蘭馨接到他家里,他來照顧。 我覺得有些不妥,蘭馨眼睛上的紗布沒拆,看不見,不方便。 蘭馨卻很高興,說是正好給周愷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也是一個考驗。 我也不是封建思想的人,蘭馨想這個時候去跟周愷同居,我也攔不住,最后也就任由蘭馨被周愷接回去了。 蘭馨去的第一天,我?guī)兔o蘭馨收拾了些換洗的衣服過去,周愷是一個人居住著一個三居室,聽蘭馨說這是周愷父母給他買來準(zhǔn)備結(jié)婚用的。 周愷家里說不上大富大貴,也是小康家庭,關(guān)鍵周愷自己也挺有上進心,兩人看來是早就打算出院后住一起,周愷將蘭馨生活必用品都買了,蘭馨要吃水果,周愷都是切好喂她,她要吃瓜子,周愷就剝好將瓜子仁給她。 見周愷如此體貼,我也就放心了。 我在周愷家里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若是我知道放手讓蘭馨去尋找幸福最后卻把她葬送了,我斷然不會再把她交給周愷。 我站在公交站牌,看了眼時間,可可快要放學(xué)了,最近沈少航跟蘭馨的事折騰著我也一直沒有去接可可,也就立馬趕去了可可的學(xué)校。 我事先也沒跟霍容修打招呼,兩人就在學(xué)校門口碰到了。 大多數(shù)都是趙亞茹來接可可,霍容修很忙,只會偶爾來接,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個偶爾,還給遇上了。 自從上次我在電話里跟他說離婚的事,我跟他也沒見過面,我只給他發(fā)了信息,說最近蘭馨出了點事,暫時不能接可可。 他當(dāng)時只是回了我三個字:“知道了?!?/br> 如今在學(xué)校門口碰到,我忽然覺得有點尷尬,我沒過去,他倒是走了過來,不帶情感的說了三個字:“忙完了?” 我沒有看他,目光平視前方,點頭:“蘭馨今天出院了。” “蘭馨的事解決了,那沈少航呢?” 提到沈少航,我扭頭凝視著他:“你想說什么?” 我聽得出他語氣里夾雜著淡淡的諷刺。 他嗤笑了一聲:“一個智力只有五歲孩子的男人,你要為了他跟我離婚?” 我盯著霍容修帶著怒意與譏諷的臉,想著沈少航在我面前只知道喊我名字的樣子,我攥緊了雙手,將手心捏出一層冷汗,別過頭,語氣淡淡地說:“就當(dāng)是吧,我們已經(jīng)分開一年多了,如果你不愿意去民政局,我可以等,等到了時間,法院會自動判我們離婚?!?/br> 霍容修扳過我,深眸微微一瞇,眸子里的寒光堪比十二月里雪藏的一把利刃:“何須這么麻煩,沈家在政界可謂是呼風(fēng)喚雨,就算我們都不去民政局,沈家也能讓人把民政局里的資料篡改了,如今沈少航傻了,你若是跟了他,這以后整個沈家可都是你的,果然是找了一個好的下家,以后這整個海城,乃至在這國內(nèi),你都可以橫著走了?!?/br> 在霍容修眼里,我好像從來都是一個為了權(quán)跟錢能拋棄任何一切的女人。 沈家有權(quán),霍家有錢。 我冷笑一聲:“你可真了解我,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盤,你說得也對,我們何須這么麻煩,你拖著不去民政局,沈家人有的是辦法,現(xiàn)在沈少航就只認(rèn)我一個,他的父母此時巴不得我進沈家,也不在乎我過去跟誰糾纏過,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的事?!?/br> 霍容修怒氣森森:“令海棠,你這張嘴可真是跟刀子一樣,專刺人心,不識好歹,油鹽不進?!?/br> 我笑著回?fù)簦骸氨舜吮舜??!?/br> 當(dāng)時霍容修或許真是有想一把掐死我的心吧,他被我刺激的怒意涌動,若不是可可跑過來,霍容修絕對能修理我。 “爸爸,mama,今天你們怎么一起來接我了?!?/br> 我覺得我跟霍容修真有演戲的天分,可可一過來,我們倆立馬換了一張臉,帶上了笑容,還沒等我去抱可可,霍容修搶先一步將可可抱了起來,并給了我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狠狠地瞪了回去,看在可可面上,我忍了。 “可可,讓mama給你拿書包,今天在學(xué)校里開不開心?” “開心?!笨煽芍刂攸c頭,摸著自己的肚子:“mama,肚子餓了。” 霍容修抱著可可走在前面:“爸爸帶你去吃飯。” 我提著書包,對著霍容修的背影恨不得盯出幾個窟窿來。 見我沒跟上,霍容修回頭,差點就被他逮住了我恨不得將他盯出窟窿的眼神。 “還不上車,散伙飯,吃不吃?!?/br> 散伙飯這三個字本來是染上離別味道的,可偏偏被霍容修說出了要打架的氣勢。 “吃?!?/br> 我一個字回?fù)簟?/br> 拉開車門坐了進去,讓可可坐我身邊來,我盯著霍容修:“散伙飯,這可是你說的,別說話不算話?!?/br> 霍容修氣沖沖地說了句:“不算話的是狗?!?/br> 霍容修話音剛落,可可伸手輕輕打了他一下:“不許兇mama?!?/br> 其實我跟霍容修這兩句話都有賭氣鬧著玩的成分,就是有點不甘心的那種,見可可這么護著我,我是既感動又心酸。 霍容修立即睨了我一眼,嘆息道:“現(xiàn)在連女兒也跟著叛國了?!?/br> 我將可可抱在懷里:“可可,mama跟爸爸鬧著玩的,可可待會想吃什么?” “我想吃mama做的rourou?!?/br> 提到吃的,可可的注意力立馬被轉(zhuǎn)移。 可可說的是紅燒rou。 霍容修挺會順桿爬:“我也許久沒有吃過你做的菜,今晚不知有沒有榮幸跟著女兒蹭一頓紅燒rou吃?!?/br> 可可還眼巴巴地望著我呢,我哪里能拒絕:“那先去市場,家里沒菜?!?/br>